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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後道:“如果他覺得他的女友是為了良好的物質條件才和他在一起,那麼為這種女人冒險是愚蠢,如果他們真心相愛,那麼放棄陪伴懷孕的愛人去犯罪更是蠢上加蠢。而我不會做這麼蠢的事。”
齊小異被任同這一連串的蠢震驚了,有點難以想象電話另一頭他是怎麼板著一張臉一本正經地說出這段話,還沒消化完又聽他說:“不過我還是要指出,你這個假設完全沒有道理,因為這種情況不會出現在我身上。”
齊小異差點想問他你是柳下惠嗎,要不怎麼能保證不會有這種情況?想想還是忍住了,這麼問好像有些太不矜持了。
“為人父母是一件很偉大,但同時也很艱難的事,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都應該做好萬全的準備。僅僅因為一時的慾望就讓不能選擇父母的孩子來到世上,我覺得是很不負責任的表現。”任同說完後才覺得這話說教的意味太重了,而且說給齊小異聽好像在暗示什麼一樣,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想要挽回一下,“我沒什麼特別的意思,你不要想太多。”
怎麼感覺越描越黑了。
齊小異都能感受到從電話另一邊傳來的窘迫,她憋笑道:“嗯嗯,我知道你只是就事論事,我沒多想。”然後又把第二天要去找夏欒的戀人和兒子的事說了,也算是讓任同鬆口氣。
“你說他的女友叫什麼名字?怎麼寫?”恢復安靜聆聽狀態的任同在聽到於如英的名字突然出聲。
齊小異不知道哪裡引起了他的注意,有些不知所措地重複了一遍。
“然後這個於如英,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兒子?”得到齊小異肯定的回答,任同做了一個深呼吸,有些難以相信世上竟有這麼巧的事,“我應該認識她,她是我大學時一個學長正在追求的物件。”
任同的這個學長叫孫之康,比他高兩屆,兩人在大學時都是跆拳道社的骨幹,畢業後雖沒有進同一所醫院,但仍保持著聯絡,時不時還會出來切磋一下。
而孫之康和於如英的相識也很有戲劇性。孫之康是他所在醫院的婦產科主任,平時工作非常繁忙,連吃飯都沒個準點,根本沒有時間解決個人感情問題,本來家裡給他介紹了一個物件,但女方受不了他經常約會到一半被叫回醫院,三天兩頭鬧脾氣。在一次賠禮道歉時,孫之康在於如英開的花店訂了一束花,但女方不接受也就算了,還對來道歉的孫之康破口大罵,甚至波及到來送花的於如英,一直好脾氣的孫之康終於忍受不了女方的無理取鬧,先向無辜受牽連的於如英道了歉,然後當場和仍在數落個不停的女方分了手。
那個時候孫之康只是感覺有些對不起這個花店店主,並沒有別的心思,只是出於補償心理多去光顧了幾次她的店,但越接觸就越覺出於如英的開朗堅強和善解人意,便不由自主地上了心,即使知道她有一個九歲的兒子也不打算退縮。但奈何襄王有夢神女無心,所以孫之康十分苦惱,和任同見面的時候也經常提起這事。
“明天我和他們聯絡一下,約個時間吧。”雖然是為了幫助於如英已故的男友,對孫之康不太厚道,但想到齊小異貿然上門可能會被誤解,任同又覺得心疼。
能省些力氣齊小異當然沒有意見,在掛電話前她有些疑問又有些感慨地說:“其實我不太明白,你說夏欒都已經死了,就算回到他們身邊,又能怎麼樣呢?說不定只會讓於如英更放不下他。”
任同“嗯”了一聲,“所以如果我是他,就趕緊去投胎,讓於如英找個好人嫁了,這樣對所有人都好。”
齊小異雖然贊同他的想法,但被任同這麼簡單粗暴地說出來,感覺夏欒也是蠻可憐的。
第二天中午幾人約在了齊小異家附近的一個小飯店,任同沒有具體和孫之康說明他們的目的,只告訴他他女友認識於如英的一位故人,有些話想轉達,而孫之康其實也不在意,因為於如英察覺到他的心思後有些躲著他,所以只要能有理由和於如英見面他就很開心了。
孫之康見到齊小異的時候,雖然很快掩飾過去了但明顯一愣,應該是沒想到任同口中的女友年紀居然這麼小,然後又撓著頭想了想,忽然道:“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是家裡的貓沒拴好跑到醫院來的那個小姑娘嘛!”
齊小異被他的反應弄懵了,但也覺得孫之康看上去有點眼熟,仔細回憶了一下才想起來他就是當初她在醫院抓殭屍貓,巧遇任可時任可去見的醫生。
所以世上的事就是有這麼巧,齊小異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圖省些力氣了,現在場面實在尷尬。
任同點點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