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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嘴巴好快啊:“是啊,媽。上個月我的房子到期了,我一時還沒找到合適的房子。”這件事怎麼描怎麼黑,超然在一旁看著她詞不達意,幸災樂禍地笑。
“超然是個好孩子,你在他那裡我和你爸都放心。”超然在旁聽到一臉得色,麥夫人話鋒一轉徐徐道:“昨天你辛嬸嬸來,特別代超然來提親。她說雖然你們自小感情好,但是在禮數上是不能差的。”
芷音和超然同時怔住,芷音更錯愕地瞪大了眼,望著超然,一臉質問。超然起初一臉茫然,進而認真地瞅著芷音看她的反應。
一驚之下,芷音的臉色由紅轉白,急道:“媽,我的確是住在超然這裡,可是我們兩個真的沒什麼的,我想嬸嬸可能是誤會了。”
“你嬸嬸也不是這個意思。她只是覺得,你們兩個年紀都不小了,而且自小那麼要好,現在談婚論嫁不也是應該的嗎?我和你爸都覺得超然很不錯,自小看他長大,人品能力都沒話說。再說他也很疼你啊,你嬸嬸說如果你們沒意見,她就想讓你們今年中秋節,超然爺爺八十大壽上一起給你們訂婚,你怎麼想?”
“媽。”當著超然的面,芷音不好開口。後者正懶懶地靠在床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實則正專注地等她的回答。該怎麼說呢?不能答應啊,只要一吐口,辛麥兩家立刻就能忙得人仰馬翻。玩笑話可是一句也說不得的。一切難以解決的事情就當面迴避,能拖就拖,辦法總會想出來的,或者假以時日,難題會自行解決也未可知,這是芷音的心得。
“你忽然這麼問我,我都沒有心理準備,等我想想再回答你啊。”
“你想想也要快點打電話給我啊,不然你嬸嬸問我,我怎麼回答她?”
“行了,知道了媽,過後我再打給你啊。”
“再有。”麥夫人尚未盡意,繼續道:“你和超然在一起也要有個分寸,不許任性亂來,讓別人笑話。”
“唉,媽,你想到哪去了,我們會鬧什麼笑話。我們相處了這麼些年,你們還信不過嗎?我得睡了啊,明天還要早起上學呢。”
等不及地掛了電話,芷音長長地舒了口氣。“都什麼年代了,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瞪一眼超然道:“該不是你惡做劇要整我吧?”超然眼光深沉只是緘默不語。芷音見他毫無反應,以為他是笑自己無大腦,繼續道:“你當然不會了,你如果要娶老婆,也只會高高在上,像是施捨辛家二少奶奶的名份一樣。臭超然,也不同嬸嬸說清楚,讓她誤會我們。還要訂什麼婚,淨給我出難題。喂,怎麼不說話?”芷音搖他:“難道會是你叫嬸嬸去說的?”
超然似笑非笑道:“如果是我讓她去的,你現在怎麼說?”
“我?”芷音張口結舌,迅速紅了臉:“我和你訂婚,要*啊。”
她和超然從小玩到大,出去旅遊她是他的小尾巴,要飯要水,喊熱叫累煩個不了,超然一面不耐煩地敷衍她,一面老是隨身帶著她。芷音相貌姣好,總有輕薄男生打她歪主意,芷音不勝其擾,每次都是超然為她出頭。去年春天去野營,他們還睡在一個帳篷呢。可是談婚論嫁,匪夷所思。他像哥哥,甚至比哥哥還親近。超文才更像哥哥,嚴肅有餘,凌然不可犯,超然脾氣臭,卻更好同他撒賴。在芷音眼裡,超然是她生活裡理所當然的伴兒,可她從未想過嫁給她啊。這麼熟的一個人,瞅得倒背如流的一張臉,脾氣性情熟悉的好像是對自己,甚至自己說了上句,都知道他下句怎樣回答。這樣的人怎麼可以做戀人,一點神秘感也無,怎麼戀?不來電,不臉紅,不心跳,一點戀的感覺也沒有,看對方熟悉的就像是自已的一隻手或是一隻腳,怪道有個詞叫親如手足,和這樣的人結婚不是*又是什麼?
顯然超然並不這樣認為,他滿臉不悅:“*?我們兩家,哪一代有血緣關係,可以用得上這兩個字?”
“那咱們兩個能結婚啊?”芷音莫名其妙地瞅著他:“噢,我的白馬王子就是你?你的公主就是我啊?別搞笑了,我來到這個世上睜開眼來就認得你,你也認得我,這樣連一點神秘感都沒有的人可以結婚啊?”
超然寒著一張臉,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
這個糗樣,芷音也司空見慣了,喃喃道:“嬸嬸怎麼會想到提親呢?她一定是誤會我們。”又一拍腦袋,彷彿恍然大悟的樣子:“她一定是怕自己的孫子忽然來了,讓她措手不及,在親戚朋友面前不好看。這個嬸嬸也真是多心啊,我們怎樣對他們說不訂婚啊?”
超然聽著她這翻自言自語,“合情合理”的分析都撐不住笑了,笑容裡又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