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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該死的傢伙已經被抽得像是三支型號的紡錘一般滴溜溜地打轉了,垃圾話自然是沒有了。
——不過為什麼這位牧師小姐依然滿臉通紅,一副好像隨時會暈過去的樣子?
說是害怕,但她眼神好像分明閃亮;說是期待,林剛一喊名字,少女就像是受驚了的斑鳩一樣,“呀”地一聲捂上了臉。
——少女心真是一種難以捉『摸』的東西。
林感慨了一句,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面前的三隻杜鵑身上,『露』出格外誠懇的微笑:“怎麼樣?你們現在感覺如何?啊,尤其是您,多——拉斯先生,您對我的手法是否還滿意呢?”
邊上的兩隻杜鵑已經完全蔫了下去,唯有正中的杜鵑首領還能抬頭。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目光一落到林手中的法杖上,立刻就縮了回去——下意識地。
“好了,先生們,”林滿意地點了點頭,“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是想要在這裡變成風乾的杜鵑呢,還是跪下來向美麗的女士們承認你們的錯誤?”
她一邊說著,一邊充滿惡意地用法杖挑起杜鵑首領的下巴。
杜鵑首領的臉更加扭曲了。
[clara est, discutere tenebras, ah me obumbratio](光明啊為我驅散黑暗的陰影。)
還沒等林充分享受勝利的果實,身後的樹林中突然傳來一聲低低的『吟』唱。
林的手頓住了。
緊接著一道白光直接朝她的身上飛來,林側身,任由那道白光沒入面前的多拉斯身上,如同落入海綿中的水滴。
“竟然敢躲!”
伴隨著一聲呵斥,樹林裡衝出一道銀白『色』的身影。
還沒等林說點什麼,一位有著慄『色』頭髮的年輕人就衝到了面前,滿臉怒容,抬手就要揮劍救下上面的三人。
林想也沒想直接揮起法杖架去,直接攔住了那劍的去勢,並用力一推,將那揮來的長劍直接『蕩』了開去。
她這一下顯然出乎了年輕人的預想,將他整個人都推得後退了幾步,方才穩住身體,勉強沒有摔倒。
慄『色』頭髮的年輕人『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他先是看看手中的劍,呆了片刻,隨即目光落到林手中的法杖上,整張臉又是神『色』一變。
——搞什麼?
對於這個半路殺出來的、臉『色』變來變去的傢伙,林自然是一點好感也沒有,不過現在也沒法動手。
只是片刻,原本還算寂靜的石林中,走出一個又一個的身形——基本作冒險者打扮。
他們的目光落到林極其身後時,臉『色』堪稱精彩。
——啊,被看到了呢。
林無所謂地想。
真是糟糕。
希望第拉法不會介意自己的絕技有被偷學的可能『性』。
“米爾隆,快回來。”
這大約有三十人左右的隊伍最末,又走出幾個籠罩在黑袍中的身影。
為首的一個直接朝著少年劍士點了點頭,示意他退回來。
可這個叫米爾隆的傢伙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始終不願意移動。他緊緊握著手中的長劍,死死盯著林,就像是一頭髮怒的豹子。
不過林卻沒工夫去關注他——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剛才說話的人的聲音好像有點耳熟?而且是那種非常讓人討厭的耳熟……
而下一秒,她的預感就得到了證實。
為首的傢伙抬起了頭,『露』出了其下頗為秀氣的面容,那眉,那眼,那身材——分明就是以前爆過她裝備、燒過她基地的那個牧師——哦對了,還砸過她的娃娃。
幾乎是一瞬間,林收起了原先還有幾分漫不經心甚至不屑的神情,面『色』頓時變得一片冷然。
她的變化落在道格的眼中,自然一覽無餘。
金髮的牧師揚了揚眉,『露』出恰到好處的驚訝:“我們曾經在什麼地方見過嗎?”
“沒有。”
——當然,還不止一次。
“你認得我?”
“怎麼可能?”
——化成灰都認得好麼?
“這樣啊……”金髮的牧師『露』出顯而易見的不信神情,但他比那位衝動的同伴卻是要理智得多,“既然如此,不知能否請教——您的姓名?”
“我憑什麼告訴你?”林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