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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過粗魯了,希望你不會介意。”
“任何的怨氣在見到您的時候,都會煙消雲散。”
這句話是歐若博司早就想好的,既可以委婉地表達自己的不公正待遇,又不至於激怒新主人,如果配合他幽默風趣的口吻,一定會有良好的效果。
“是哈爾大人讓你過來的麼?”
——咦?怎麼直接跳過他就去問哈爾了?
歐若博司莫名覺得有些不爽,但還是恭恭敬敬地回答了:“是的,哈爾大人讓我來轉達他對您最真摯的問候。”
“哦?他提到我了?”
“是的,偉大的厄運之母。”
歐若博司面不改『色』地撒謊。
都這個時候了,誰管哈爾之前說要見的是誰?反正他要投奔的是現在這個。
“這樣麼……”厄運之母彷彿沉『吟』,“他有沒有……讓你帶什麼東西過來?”
咦?東西?
歐若博司下意識地『摸』上腰間,那裡果然是空的。
哈爾確實有讓他送東西過來,就裝在一個匣子裡,然而那玩意在送進來的時候就被搜走了。
“這裡,”一旁的魅魔卻上前一步,取出了懷中的匣子,開啟,『露』出了裡面的玻璃瓶,正是先前歐若博司搜走的那個,然後轉向歐若博司輕輕一笑,“請您諒解,這是必要的檢查步驟。”
——!@#¥%
歐若博司忍不住又要罵人了,只覺得魅魔的笑容充滿了諷刺的意味,著實礙眼。
這種搶功勞的事情對方顯然做的不是第一次了,做起來熟練無比。
然而無視歐若博司充滿怨念的瞪視,魅魔輕輕一蹬,遊過重重的帷幕,靈巧得如同一尾游魚,倏然便進到了厄運之母的房間裡。
輕紗揚起的剎那,歐若博司下意識地朝裡面望去,卻見其間的主人恰好放下了手中一面鑲滿了寶石的方鏡,正要捻起魅魔獻上的瓶子欣賞——不過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卻因為主人完美的側身曲線,竟顯得比魅魔還要妖嬈。
彷彿感到歐若博司的注視,她轉過臉來對上他的視線:
鼻樑以上的部分隱藏於陰影之中——看得並不十分清楚。
然而唇『色』碧藍,襯得面板白到彷彿沒有溫度,乍一看竟是比魅魔還要妖豔。
而隨著她輕微的動作,那滿頭及腰的細長髮辮也隨著她的動作輕盈揚起,像是最柔軟的水草。
面對歐若博司的晃神,她揚了揚唇角,微微一笑:“怎麼了?”
“不……”歐若博司低下頭去,想要說什麼,卻只覺得喉嚨乾澀。
毫無疑問,厄運之母有足以匹配身為大領主的絕世美貌——但不知道為什麼,歐若博司只看了一眼,就無法再看,身體彷彿在本能地阻止他繼續注視著這位主母。
“我只是……為您的美貌失神了。”他想了半天,也只想出來這麼幹巴巴的一句,“您的榮光讓人無法『逼』視。”
一向自詡博聞強識的歐若博司,甚至想不起來自己曾在哪裡看到過這樣的話。
“膽小的傢伙。”說著埋怨的話,厄運之母聲音卻顯得無比愉悅,“艾奇德,記得去沉寶之間挑一件回禮送給哈爾大人。”
“是的。”
“然後好好招待這位歐羅先生……你有什麼期望麼,可愛的小傢伙?”
假如是片刻前,歐若博司或許會為這句話欣喜若狂,提出留下的請求。
可不知道為什麼,那句請求在他腦子中轉了又轉,盤旋了半天,卻始終落不下來。
話到了嘴邊,鬼使神差地就變成了另外一句:
“如果可以,能否請您為我解除這個禁魔手環?我的主人還在等著我。”
“哦?”
“不……我的意思是哈爾大人還需要我的服務。”歐若博司意識到自己的失言,趕緊補了一句。
“當然。”厄運之母語氣卻是絲毫也沒有變,“艾奇德,聽到了吧?記得送我們的客人出去。”
“感謝您的慷慨。”歐若博司一邊說著道謝的話,一邊向後退去。
然而在他就要離開房間的時候,忍不住又回頭看了眼,卻見厄運之母重新舉起了那面鑲滿了寶石的方形手鏡——看著有點眼熟。
“歐羅大人,這邊走。”
然而還沒等他深究,便被魅魔打斷了。
……
當艾奇德帶著歐若博司離開之後,偌大的空間裡就只剩下了有些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