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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被邵正明逼的。
可是……怎麼可能是因為她?
吳總還在斷續說著不堪入耳的話語,簡桑榆卻腦子越來越亂,等那人的手試圖在她身上忙碌時,簡桑榆幾乎是本能的喊出口:“邵欽——”
……
簡桑榆記得,在以前還被那個噩夢折磨的時候,她常常在夢境裡反覆構造出一個模糊的人形,那人挺拔修長,總是披著一身白光在她最痛苦的時候拯救了她。在噩夢還沒開始時,他就會以救世主的姿態降臨在她的世界,將那三個試圖凌…辱她的人打倒在地,在一片廢墟之中輕輕將她抱起來。
她其實不太願意回想這個夢,因為好幾次那冗長的夢境持續下去,她會驚愕的發現,那人的身形在晨霧之中越來越清晰,直到和邵欽重疊時,她才不得不承認她一直記著那個闖入她生活的狂妄少年。
最後真相以最不堪的方式揭穿,簡桑榆也會迷惑,那麼糾纏了她五年的夢境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其實對五年前的那晚一點記憶也沒有了,邵欽是怎麼進行完整個過程的?她應該很疼,少女第一次都該是刻骨銘心的,被撕裂著進入,流血,然後忍痛完成這個成人的儀式。
可是她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
醒來身體也只剩下羞恥和難堪,洗澡時都不敢照鏡子。
後來在美國的兩年她問過心理醫生,wendy說她之所以會一直做那個夢,大概是將自己平時對“強…暴”這件事情的所有恐怖記憶都施加在自己身上,比如報紙、比如影視,總之就是在生活中自己接觸過這一類的影像全都加諸在自己夢境裡。
Wendy還說,她會夢到有施救者,夢到有人來帶自己逃離那個噩夢,說明那個人在她心裡一直是最重要的,至少能給她安定的意識。
所以當自己喊出口,而恍惚間似乎也真的看到邵欽推門而入的時候,簡桑榆整顆心都震撼了,眼眶忽然就毫無徵兆的溼潤,流了一臉的冰涼液體。
邵欽沒有像她夢裡那樣用最原始衝動的方式激烈搏鬥,而是和吳總低聲說了幾句話,吳總馬上臉色蒼白的鬆開了簡桑榆,還連連向邵欽賠笑:“誤會一場、誤會一場。”
簡桑榆渾渾噩噩的看著邵欽,甚至都忘記掩蓋自己的脆弱。
邵欽俯身在她面前,抬手用拇指指腹擦乾她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