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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卻是劉府的私產,就在附近不遠。
劉江無意中一句話,洩露他們身份,為首的人打發走劉江,對澄心露出笑容:“鄭姑娘,你全知道了,你很聰明,那咱們來個交換。”
停上一停,等澄心發問,澄心頭一昂,轉到一旁不正眼看他。
為首的人訕訕:“骨頭是硬,不過你小命沒了,你父親可傷心的緊。”說到父親,澄心心一緊,扭過頭:“怎麼交換?”
“你父親留下什麼,你全交給我,我放你走。”為首的人微笑,到底是個小姑娘,動之以情,不怕她不上當。
一口唾沫,撲面而來。澄心用心全力,這口水帶著風勢,直撲那人。他一閃讓開,怒道:“怎的?”澄心大哭著罵:“糊塗油蒙心的下流種子!當我怕死呢?告訴你們,我不怕!想問出什麼,死了你的心吧!”
為首的人恨恨看著,罵了一句:“看你硬到幾時!”對著澄心一腳踢倒地上,帶人出去關上門,罵道:“看好她,看爺和大人怎麼吩咐!”
外面腳步聲遠去,摔倒在地的澄心掙扎著起來。顧不上身上痛,面上痛,在房裡到處可以解綁的東西。無處有刀,也沒有利器,唯有幾角尖尖伸出。澄心背過身,吃力的身子一上一下,用幾角磨著繩子。
窗戶一閃,有北風進來,又關上。澄心看那窗子,卻在高處。要是自己掙脫繩子,還有逃生可能。她更用心磨背後繩子,一下又一下咬著牙,額頭上沁出汗水。
“你這樣,磨到天亮也不開!”有人說話。
澄心一驚,急忙抬頭。她大吃一驚,見正中椅子上,離自己幾步遠,不知何時坐著一個人。窗開高處,房中陰暗,几上椅子上全蒙上一層灰濛濛。這人淡紅色錦袍,寬鬆揮灑,似黑夜中一道明燭,明晃晃照進人心裡。
比他衣衫更亮的,是他的容貌。他肌膚細白,勝過婦人。黑眸流轉,顧盼生輝。不粗不細的手腕伸出一節在衣袍上,似弱而無骨,又分明有骨節樣子,根根如玉雕成。
有美當前,鄭澄心也無心去賞。她驚得跳開,嗓子裡變了腔:“你是誰?”
蕭倫頡無語問房頂,本世子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雪見雪不下,風見風不吹,鄭姑娘你什麼眼神兒,把我當壞人?
他適才隨風從窗戶進來,澄心抬頭看窗時,他坐下來。不想澄心半點兒不看他,只磨繩子。看她磨得實在辛苦,蕭世子本著同情之心問上一句,看她小眼神兒,自己是鬼嗎?看不出風流如玉,名冠京都,賽過殿下,才壓眾人的蕭世子。是個大大好人!
他輕輕起身,一縱而回。
澄心只覺得影子一閃。再看他又回去坐下,驚駭問:“你。剛才對我作了什麼?”身後,繩子寸寸斷而落下,她還不覺,手臂還是剛才被綁姿勢。
蕭倫頡再次無語問房頂,那石涉看上去還有幾分英氣,娶的這個,到十成十的是個弱不禁風。“姑娘,你的手可以動了。”他好心提醒。
澄心動一動,手臂縮回。接下來。掄起最近的椅子。椅子沉重,在她手上搖搖晃晃十分不穩,衝著蕭世子:“快說,你是誰!”
“在下領金禁衛,國子學祭酒,忠勇侯府世子蕭倫頡,見過鄭姑娘。”蕭倫頡一本正經,對著椅子打了個躬。
鄭澄心呆呆聽完這一長串,在腦子裡邊消化著。邊問:“你字什麼?”蕭倫頡愕然,還是回答:“字龍駒。”
“蕭世子?”鄭澄心試問,那椅子更重心不定。
蕭倫頡眼對著椅子:“正是在下!”
“哇,我父親說你很是正直。”鄭姑娘奔著蕭倫頡流下淚兩行,小跑著過來。她忘了手中還高舉椅子,這椅子沒拿住。呼地往地上落下!
蕭倫頡手急眼看,腳尖一挑。僅方寸鞋尖處,憑空接住沉重木椅。衣襟下,來了鄭姑娘,她哭得很是傷心:“救救我父親!”
淚水,如雨般落。
蕭倫頡有潔癖,他一隻腳支起,一隻腳站著,躲避不開,無奈眼神下斜:“姑娘,我的衣服不能用來擦淚水。”
不說還好,說過像是提醒。那微紅色繡淡花的衣角,不知道什麼料子製成,不厚重微拂動,總似一塊上好的帕子。澄心抓起來擦擦面上淚,仰起臉道:“我小時候父親說過你,說你正直,你救救我,救救我父親。”
哪一年說的,澄心也不記得。鄭大人和夫人閒說朝中人,澄心閒記在心上。
“好好,姑娘你,放開我的袍子。”蕭倫頡咬牙。澄心面上一紅:“啊,不好意思!”她退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