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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我想我真的不適合來這裡,要不我還是回去吧,陵初。”穿著平價的黑色西裝的徐啟皓慢慢的說道,皺著眉看著面前的一切。
季陵初一下子著急了,自己好不容易說服他來這裡,可不能讓他現在打退堂鼓:“哎,你說過的,你要努力融入我的世界,既然想要在一起,就不能怯懦的把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不同忽略。你答應我的。”
寥寥數語,卻句句重點,直戳徐啟皓要害。
徐啟皓只好點點頭,朝著季陵初安慰的笑一笑,不知道是在安慰誰。他只好伸出手臂讓季陵初挽著他。季陵初一看他這樣,也就放心的笑了笑。
“現在啊,你不要想這個派對有多無聊,你就當作你參加了一個企業的年會,可以認識很多以後工作上合作的人去。”季陵初湊到徐啟皓耳邊輕聲說道。
徐啟皓一笑,彎彎腰湊到季陵初耳邊:“可是啊,我參加的一些年會,可沒有把頭髮染成紅紅綠綠的人啊。”
季陵初順著徐啟皓的眼神看了看,看到了一群挑染五顏六色的幾個年輕人,雖說穿著晚禮服,在這個派對上舉止也還算端莊,看得出來收到過好的家教,但絕對一眼能看出,這是些處於叛逆期的青春期少男少女。
季陵初也咯咯的笑了,朝著徐啟皓耳語:“Oops,讓你看到兩年前的我了。”
一句話,兩人相視一笑,也都彼此並不在說什麼了。
不遠處,穿著芬迪粉色雪紡單肩禮服的劉思筠,蹬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還在優雅的走來走去,正舉著雞尾酒,仔細打量著這一對兒男女。
季陵初身著紫色的露肩禮服,並不是國際大牌,是皇后區48號的那個很出名的裁縫做的。那家店的衣服要等好久,劉思筠本來也預約了一件禮服,但要必須今晚之後才送回來,還朝著接電話的法國小姐發了好一頓脾氣。
而季陵初身邊的那個男的,應該就是那個徐佩佩的哥哥吧,大概有一米八五的個子,五官倒是很俊朗。不過真是讓人無法理解,難道最近富人圈都流行和普通人家交往,還都交往的如此認真?為什麼只有她劉思筠一個人以為最近流行剛剛歐美流行的五分褲啊。
不過話說回來,單單是這樣看著這對年輕的男女,男的玉樹臨風一表人才,女的,嗯,她是季陵初嘛,倒也很般配。
劉思筠主要是認真的看了看季陵初的手包,一個最新款的銀色鉑金包,劉思筠笑著想起前天在香港購物的一群戰利品,打了個電話:“柳媽,我的手包壞了,讓小張叔叔幫我把我一個包包送來好嗎?就是那個銀色的,在第六列第三排……”
劉思筠看著正在竊竊私語又時不時發笑的季陵初和徐啟皓,也是忍不住上揚了嘴角。好久沒玩這麼大的局了,真是讓人期待。
季陵初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發現徐啟皓正在跟新宇科技少東相談甚歡,身邊還有好幾個人,幾個人在一起笑著交談,便也放心了,總算可以自己喝杯酒了。
季陵初娉婷走向吧檯,路過認識的人也都打了幾個招呼,收穫了無數的“陵初,更漂亮了”或者是“回國了就有時間聚一聚”的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的問候之後,終於到了吧檯,想要喝一杯酒之後再去找朋友或者是徐啟皓。
“一杯蘇格蘭威士忌,年份久一點的,謝謝。”季陵初剛點完,還沒等到蘇格蘭威士忌,便聽到身後的一個陌生又耳熟的聲音。
“好久不見啊,sweetheart。”
季陵初轉過頭來,迅速收起了驚訝,露出一貫的季陵初式的燦爛笑容並點頭示意,心中卻是想著,真是冤家路窄。
陳在洲也笑了笑,把香檳放到吧檯,自顧自得坐到了季陵初旁邊的位置上。
他身著迪奧新款的西裝,打著深紫色的領帶。舉手投足,盡是風度。帶了塊季陵初沒見過的手錶,季陵初因為簡從瑜是名錶控從而耳濡目染的原因,關於手錶懂得比同齡人多得多,但現在陳在洲帶著的手錶季陵初居然見都沒見過,卻只能判斷是很好的東西。大概是陳在洲從家裡拿的好東西的,畢竟陳家百年世家,鼎盛的時間也遠多於季家。
陳在洲指了指自己的領帶,示意著季陵初的晚禮服,笑著說:“看來你我還是很有默契的,好不容易沒有了那些老古董,可以盡情穿紫色了。”
季陵初也被陳在洲這句不怎麼好笑的玩笑話逗笑了,這時季陵初的蘇格蘭威士忌也送來了,季陵初一邊笑一邊拿著很滿的酒杯,一個不小心一點點的酒漬灑到了銀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