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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他的人生也不怕指指點點。
陳翼談完事情,硬把已經睡下的程佳野、謝御霖約出來喝酒。
酒吧裡,喧鬧的音樂,香豔的舞姿,在酒精刺激下一片紙醉迷津的景象。陳翼坐上吧檯,便連灌兩大杯紅酒,上前搭訕的美女全部被一巴掌哄走,傻子都看得出這哥們兒心情不好。
“翼,怎麼了,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兒說出來聽聽,崩說你灌酒,就算把自己泡酒缸裡也解決不了問題。說說,是談生意不順,還是又被你家二老管教了,或者是哪個不長眼的開罪你了?”謝御霖儘量發揮幽默天分,搞活氣氛。認識陳翼多年,大小事情也一起經歷不少,從沒看過他現在這樣垂頭喪氣,無精打采,鬱鬱寡歡的樣子。哪天見他不是神采飛揚,黑死人不償命的邪魅大少,這會兒成了霜打的茄子了。同時,他又十分好奇,到底什麼事能把陳翼鬱悶成這個樣子?
陳翼仍是不說話,繼續喝酒,好像打他們兩人出來,就是為了看著他喝酒,然後在他醉得不醒人事的時候抬回去,別叫酒吧裡的人佔了便宜去。謝御霖急了,“你給個反映好不,兄弟?”
“他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怎麼說,也可以說的不知從何說起。”程佳野單手拄著吧檯,慢慢晃動著酒杯,動作優雅舒展。眼睛盯著酒杯上映出的小畫面,好像能看得更通透。
“什麼,你在說什麼?”謝御霖皺下眉頭,他性情粗放,聽到這些彎彎繞繞的話就腦筋打結。
程佳野微笑,抿了一口紅酒,動作還是優雅得要命。“霖,做好準備吧,看來咱們以後半夜被拎出來喝酒的日子不會少了。”唉,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一向冷冽邪魅的翼王子居然淪落而不自知。看眼陳翼,程佳野搖搖頭,他不比謝御霖粗獷豪邁,卻看得最清。
“什麼意思啊,你把話說清楚,別含含糊糊的,我猜不出來。”
“翼,你真動心了?”略過謝御霖的話問道。
“動心,動啥…翼不會你…。”謝御霖再不敏感也錯到了程佳野話裡的意思,簡直不可思議。“翼,別告訴我你真看上童謠那又賊又精的丫頭了?”
陳翼瞟謝御霖一眼,顯然對他的用詞不滿意,那叫聰明伶俐,古靈精怪好不好?沒文化,真可怕。“不知道。”悠悠的語氣充滿迷茫,放下酒杯,一手扶著額頭。動心?他沒動過心,不知是什麼樣的感覺。從小到大,因為他的身份,圍在四周,想巴結討好他的女人數不勝數,但他見她們就煩,就想發火趕人。看著童謠呢?剛開始的時候被她擺一道,還當小弟使喚,他很生氣,想把她抓過來狠狠教訓一番。一而再,再而三招惹他,不把他放在眼裡,用到的時候討好他,不用的時候丟到旮旯,折磨得他快瘋了。每次想著要好好收拾她一頓,但見面就大腦不受控制的縱容她,被她收拾,竟還有點竊喜。看到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他會心口堵得慌,會厭惡,會想把他們從她身邊趕走,拉下去暴揍。這就是所謂的佔有慾,所謂的心動嗎?陳翼想問問兩位好友,但他們也跟他半斤對八兩,沒什麼有價值的建議。
“翼,還沒被那丫頭整夠,居然還喜歡上她,你腦子沒進水吧。”謝御霖對童謠意見很大,從她一到北松,他們三個就沒了昔日威風,整天被奴役,可氣的是校長跟老校長,一個兩個都維護她。跟著陳翼吃瓜酪,他們替人家軍訓的那些天,學校的日常工作都他一個人處理的,累得他差點沒吐血。“真搞不懂,那丫頭眼高於頂,目中無人,一肚子花花腸子,你喜歡她什麼?難道你喜歡被她虐,大少爺當得太舒服了吧?”謝御霖在旁邊不鹹不淡的吹小風,童謠除了整人有兩下子,其餘哪裡配得上陳翼。他似乎沒整明白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是陳翼喜歡童謠,而不是童謠喜歡陳翼。
“你可以保留意見。”陳翼算是軟警告,不知道是不是喜歡的感覺,反正他現在聽不得別人說童謠不好。
“霖,翼的私事我們只是參考意見,相信他自己能處理好。”程佳野勸說道,他也希望好兄弟幸福,只是一看童謠就不是簡單人物,會是他的良人嗎?“翼,別讓自己受傷。”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他希望今晚在兄弟喝悶酒,他朝能是把酒問月,歡飲暢談。
“嗯。”
“唉,病的不輕。”謝御霖仰頭喝下一杯酒,悶悶不吱聲。
跟明玉他們吃完飯,又商談許久,眾人散去已經晚上十點。明玉、明月、明睿各回住處,樂晨開車送慕容楓回家,後跟童謠、雲怡到‘願者上鉤’住。
樂晨到客房睡下,雲怡去洗澡,這時候童謠電話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