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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司徒商便親自前來了。
因為直覺中,他想到了不久前監察司總旗蔡文斌身死一案。
這一點,當他看到那被飛石炸掉了腦袋的屍體後,心裡便愈加確定。
這源自於同一門暗器手法,司徒商心裡想著,走了幾步,俯身摸向一處。
那是一塊嵌在石板路上的鵝卵石,上面沾了血跡。
這種鵝卵石很常見,不是有用的線索,但能將甩出的飛石打進石板裡而不碎,這不只是需要高明的用勁手法,還需要很強的腕力和控制力。
司徒商眯了眯眼,這是個用暗器的好手,只是神都之中少有人有如此的暗器功夫,他一時無法判斷出誰有嫌疑。
“大人,兇手便是藏身在這打出暗器的。”不遠處的房上,一名捕快喊道。
司徒商瞥了眼兩者距離,約莫五六十米,就算兇手居高臨下,但自身武功也必然不俗。
地上的死者都是後天境界,能只以鵝卵石這等東西殺人,那兇手必然是先天不用說。
司徒商環視一週,隨即對身邊捕快吩咐道:“去查查死者近幾日的行蹤,另外去問問他們家人,是否與人結怨。”
這都是正常的辦案流程,手下的捕快自然應了。
沒再管底下人的收殮等對現場的清理,司徒商上馬,尋了個方向而去。
他也有自己的情報來源,神都裡有什麼擅使暗器的人他門兒清,而所要去查的,便是這些人有沒有嫌疑。
……
與此同時,在神都另一條長街上。
不得不說,蔣全這個人並不是蠢貨,他對顧小年威勢親眼所見,因此心裡對此人更是警惕到了極點。
從南鎮撫司出來之後,這一路他都在想,對方真這麼簡單就把他們放了麼?
但他只是這麼想想,此時帶著四名家丁在長街歇馬,他瞧見街邊的餛飩不錯,便想下馬去吃一碗。
也就是這個時候,在他下馬之時,脖頸上一縷陰風而過,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這是...”他瞳孔驟縮,對於這種玄妙的感覺,似乎不日前剛剛經歷過。
“你...”蔣全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嘴裡只是向外吐出大口的血,而眼中的神采也在快速褪去。
“真狠啊。”他想著,再也沒了聲息。
本來去要餛飩的家丁聽得身後落馬聲,等回頭看時,便看到了早已吐血而亡的蔣全。
長街上響起陣陣驚呼,行人一下離得更遠了。
那四個家丁彼此相視,俱都看到眼中的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