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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詔獄,劫走趙宥或許是湊巧,也可能是一種掩飾,最重要的,是將方醮偷天換日地轉移了出去。
換句話說,曾經被囚於詔獄的‘狂獅’方醮,如今已是自由身。
顧小年目光微沉,他不用判斷這封信的真偽,因為這些事如果不是確有其實,鄧三和關青根本不可能知道一丁點兒的線索。
現在值得玩味的,就是關青從哪得來的情報。
而且,對方提供給自己這份情報的時間點也頗為巧妙。
現在,是自己讓嶽山峻的錦衣衛在外城西坊巡查、順道把那幾個小幫派拾掇敲打後的時間點。
是自己給了好處,然後關青才遞來了這個訊息。
顧小年臉色漸漸收斂。
人的上位往往只需要一個契機,或者說是一個機會。
幫派勢力裡上位是容易的,敢打敢拼就有一條路走,官場卻是不同。
世上最大的江湖便是朝堂,遠非在野可比。
如今,關青往上爬是容易的,這人顧小年也看的明白,對方不是個安於現狀的人,只要給他一根羽毛,他都想著上天。
從此事上來看,對方未必沒有給自己提醒的意思。
提示自己,他不再是原先的那個小混混了,這種舉足輕重的情報,你得不來,我卻能搞到手。
燭臺中緩緩飄下灰燼,顧小年輕輕一笑。
“餓了。”他說了句。
“啊?”顏岑一下靈光,沒聽明白。
顧小年瞥眼過去,位元組頓挫,“我要吃夜宵。”
顏岑縮了縮脖子,小跑著出去。
“吃就吃嘛,這麼嚇人幹什麼。”
關上門,她撇了撇嘴,不過還是朝衛所裡的火房跑去。
顧小年自然是能聽見她的話,不過也不在意。
“餓了就要吃東西,可現在,似乎沒什麼能吃的啊。”
顧小年舔了舔嘴唇,清秀的臉上被燭光照的有些詭異。
“司徒商,方醮。”
……
“你是說,那夜讓他入宮的是冷湛?”
“對啊,冷湛拿司徒商的事做籌碼,他只能去。”
“司徒商的驗屍報告你也看過,你覺得,小年用的是什麼武功?”
“這我又沒親眼見過,怎麼可能知道。”
“我不信《天子望氣術》看不到半點蛛絲馬跡。”
“是先天一炁。”
“沒了?”
“沒了。”
“不可能這麼簡單。”
“我只看到了屬於先天一炁的存在,司徒商的氣海丹田明顯是被先天一炁毀掉的。”
“我知道了。”
“誒?你知道什麼了?”
林欣塵看著破空而去的那道身影,咬了咬牙,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