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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顧小年一身清爽,飛魚服乾淨整潔。

他坐在班房的桌案前,拿著乾淨的抹布擦拭著手中的繡春刀。

鄧三在一旁立著,腳下一桶擦刀用的清水。自家大人從早上來就沒有沒說過幾句話,面無表情地,讓他心裡忐忑的很。

顧小年抹了抹刀鋒,忽地輕聲道:“你說,蔡文斌要怎麼死,才不會讓人懷疑到我的頭上?”

鄧三一怔,張了張嘴沒說出什麼來。

一方面是對方所言太過駭人,這可是明目張膽地殘害同僚,而且還是監察司的總旗;另一方面也有對方此等‘心裡話’都能對自己說了,讓他有種成為顧小年親信的感覺。

短暫的沉默之後,鄧三終是嚥了嚥唾沫,“大人為何一定要殺那蔡文斌?”

顧小年抬眼看他,有些奇怪,“他三番五次地阻我,與我生事,昨日之事你也在場,若是不將其解決,後患無窮。我有什麼理由不殺他?”

他將抹布隨手丟到桶沿上,淡淡道:“我這人最討厭麻煩,尤其是這種找來的麻煩。”

鄧三心神凜了凜,知道此時是自己明確站隊的時候了,他暗自咬了咬牙,努力平復了下心緒,向前湊近了幾步。

“那姓蔡的是一流高手,要殺他不容易,如果一擊不成被他逃了,更會引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鄧三眼神閃爍,雙手略有些緊張地捏搓著自己的錦袍,“不如咱們先做打探,摸準他每日散值後的作息,尋個僻靜的地方直接動手解決了他。”

顧小年問道:“咱們倆?”

鄧三撓了撓頭,“這個,不是小的說其他弟兄的不是,只是此事幹系重大,而且……”

顧小年接上,“而且,要是他們知道咱們要殺蔡文斌,不通風報信就算好的了,隨咱們一起動手卻是不可能。”

鄧三笑了笑,顯然是這麼個意思。

“蔡文斌今早去了器械司?”顧小年忽地問道。

鄧三想了想,回道:“是,好像是去給刀上油。”

這裡的刀自然是指繡春刀,而上油則是平日的口語。這裡的油指的是專門用於保養兵刃的特殊調製油,價格很高,小小的一瓶最多隻能用個四五次,卻要一兩銀子。

而有這種調製油的地方也不多,朝廷和江湖各有秘方,江湖上也只有那些名門大派才會有這等東西給門下弟子。

因為對於武者來說,隨身兵刃就是夥伴,就像那些執著的劍客一樣,即便是劍斷了,依然會選擇修復。

抱劍成痴,忠於自己的武器,就是忠於自己。

顧小年自然是不捨得用這等調製油的,他擦刀都是用的清水或是加點酒……

此時聽鄧三說了,他的目光略微閃動,隨後看向身旁一副小心翼翼的鄧三,“你先去打探清楚蔡文斌散值後的行程,切記別太刻意。”

鄧三應了,提了水桶出去。

顧小年的起身,將繡春刀緩緩入鞘,機括輕響,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縷淡笑。

……

燕照是蘇擒虎的下屬,更是心腹,雖然只是普通的錦衣校尉,實際上在南鎮撫司很是吃得開。

因為他負責的是人員排程時的大小操辦,自然是要跟進這衙門和出這衙門的人都有交集,可謂是交友廣泛。

顧小年從別院拐進一處大公房,便看到在清點卷宗的燕照。

“燕兄在忙啊?”他走過去,笑著打了個招呼。

燕照有些意外地抬頭,放下手裡的卷宗,同樣笑道:“顧總旗今日怎麼有空來找我?”

他們兩人說不上熟悉,但也絕不陌生,因為顧小年待人態度不錯,不管怎麼說,交集時的禮數從未落下。不像其他的錦衣衛那般,表現的不像是公門中人,反倒像是那些沒有規矩的江湖人。

事實上,錦衣衛自然是囂張跋扈地慣了,再加上領命做事後都是匆匆忙忙地,自然沒工夫客套,因此才有了這般習性。

但顧小年不同,對待與自己沒有仇怨的人,就算對方是陌生人,他該有的禮貌從來都是浮於表面,即便只是說上一兩句話,也總是讓人如沐春風,是以他在這南鎮撫司的眼緣還是不錯的。

當然,這也是眼緣,而不是人緣。

所謂眼緣是指一些無傷大雅的小事對方會毫不猶豫地幫你去辦,但一旦稍稍涉及底線或是難辦的事情必然會推脫。人緣不同,那是付出一定報酬之後,對方肯定會幫的關係。

錦衣衛自然是現實的,事實上,只要摻合到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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