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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年點上燈,暖黃的光透過燈罩,帶來更多的是一種暖意。

他取了寫信的宣紙,仔細研了墨,毛筆蘸的飽滿,在硯臺上輕輕捋了捋,這才落筆。

“吾叔方顯”

顧小年看著自己寫的不甚好看但勝在工整的四個字,笑了笑,落筆有神。

“我在神都一切安好,錦衣衛衙門沒有原先聽聞的那般可怕。雖然比在府衙當差累些,但俸祿很高,用度方面您不用擔心。哦,對了,我現在是在南鎮撫司當差,要是以後您來可千萬別找錯了衙門,不過到時我肯定會去碼頭接您。

在來神都的時候還有些忐忑不安,這裡是以往沒見過的繁華和喧囂,您知道的,我喜歡安靜,不過這裡的生活您肯定喜歡。”

顧小年眼中帶著追憶,眼角有淚光晶瑩,握筆的手很穩,每一段話都在心頭縈繞,下筆時每個字都很流暢。

他從另一個世界穿越而來,沒有親人,對顧山海的印象只存在記憶之中,模糊到不真切。對顧昀同樣如此,即便相處過一段時間,可依舊格格不入,那時他帶著防備和小心,勉強讓自己前世的痕跡不暴露太多。

所以,對顧小年來說,在這個世上最親近的人便是方顯,這個無私幫過自己很多,也容忍自己很多的胖胖中年人。

再有就是,朝夕相處過一段時日的柳施施。

顧小年的筆稍稍停頓,復又蘸了墨,緩緩寫道:“當時在您手下做事,一直得過且過,以為當差做事自由輕鬆。可現在身處公門,才明白為官艱難。小年知道方叔所慮,在此保證,此身雖在錦衣衛,亦當以身懷‘道義’自律,必不會成為大奸大惡之徒。您昔日教誨,不敢忘於心。”

通篇寫完,顧小年看過一遍後吹了吹墨痕,便將其放到燈下。

他搓了搓臉,喚過小武,將剛才寫好的信放起封好,這才交到對方手裡。

“送到驛站吧。”顧小年吩咐道。

信封上他已經標識好了收信人的地址等必要訊息,這點自不必多說。

小武沒多問,恭敬將信接了,快步出去。

顧小年雙眼閉上,所謂道義,他當然有自己的行為準則。

……

午時剛過,鄧三匆匆進來,“大人,喜事兒啊!”

顧小年皺眉,“慌張什麼!”

鄧三順了口氣,連忙道:“大人,快,快去公房。”

“怎麼了?”顧小年雖是在問,卻已然站起身來。

“宮裡來人了。”鄧三說道。

顧小年跟著他抬腳便走,既然鄧三來尋自己,那就代表著這宮裡來的人肯定是跟自己有關,這個可磨蹭不得。

……

南鎮撫司大院,身穿銀白色東廠蟒服的一道身影安靜杵著,面無表情。他身後跟了兩隊穿著銀白色常服的太監,他們俱都束手立著,身上並無兵刃攜帶。

但饒是如此,場中也不少錦衣衛在,偏偏大氣也不敢出。

因為這穿著蟒服的太監便是東廠的掌刑千戶程梟,更是那位千歲身邊的八侍從之一。

此時站在他身旁的,是南鎮撫司的鎮撫使袁之煥,以及其子袁亮等人,劉嵩和蘇擒虎自然也在此列。

程梟不說話,那他們自然也就在等待著,心裡如何想的不知道,但面上卻都看不出喜怒。

不多時,顧小年從遠處別院匆匆跑來,身後還墜著氣喘吁吁的鄧三。

他們監察司的班房離這前門大院少說也有千米之距,鄧三跑了個來回自然是累的不輕,此時直接靠在一旁的牆上歇了。

顧小年面色如常,他走到眾人身前,抱拳道:“卑職顧小年,見過各位大人。”

“顧總旗,你可真是讓咱家好等啊。”程梟聲線比起其他太監還要來的尖銳陰柔,讓人聽了很是不舒服。

顧小年沒聽出對方話裡的怪罪,而且對方臉色雖冷,但眼中並無特殊情緒,彷彿只不過是特定場合說特定的話罷了。

因此他抱拳道:“讓各位大人久等,卑職知罪。”

他既是對著程梟而說,也是對著袁之煥等人所說。

程梟聽了,只是道:“咱家本就是勞碌的命,這罪不罪的跟咱可說不著。”

說著,他看向一旁的袁之煥。

後者眯了眯眼,撫了撫頷下的白鬍,笑道:“程公公說笑了,顧總旗是咱們錦衣衛裡的菁英,前途無量,老夫仰仗還來不及呢,哪捨得怪罪。”

程梟嘴角勾了勾,他臉色本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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