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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幾人俱是心中一凜,顯然是想到了此前有關對方發生的幾樁事。
“杜小旗,說說查到了什麼。”顧小年看過去,語氣少了先前的玩笑意味。
杜馳神色稍凝,思索片刻後,這才說道:“那夥江湖人來自江左雲家,雖然算不得什麼世家大族,但這個雲家出了個武道天才,雲缺。”
“浮雲觀主的關門弟子‘袖裡流雲’?”鄧三輕呼一聲。
“沒錯,就是這個流雲公子。”杜馳沉聲道:“其人還未至而立之年,便已經是先天絕頂高手,又背靠浮雲觀,是以這江左雲家少有人敢與招惹。而其族人此次來神都,應當也是為了那天人洞玄子的傳承而來。”
“可那得到傳承的人真在神都這裡嗎?”大武疑惑道。
杜馳搖頭,“這個卻是無從得知了,只不過那雲家的行走之人目前暫居外城西坊的雲來客棧。”
“大理寺的雲來客棧?”顧小年奇道。
“是的。”杜馳應道,“大理寺卿傅清書大人與那雲缺曾參加過同一年的殿試,只不過雲缺在殿試尚未開始時便因武道頓悟而提前離開了。”
這倒是關於兩人的一樁佳談,據說傅清書因那年殿試上少了雲缺,是以時常感慨,若是有云缺參加,那這狀元之名可就不一定鹿死誰手了。
因而傅清書常有與雲缺續當年文試之比的念頭,只不過雲缺常年居於玉京上行山的浮雲觀,兩人南北相隔,一直未能如願就是。
但兩人也是相交多年,常有聯絡,交情匪淺。這雲家的人來了神都,能得到傅清書的照拂也是說得過去。
顧小年揉了揉眉心,問道:“有沒有嘗試跟他們接觸?”
“這個倒是沒有,大人沒有下令,卑職也不好擅作主張。”杜馳回道。
“蔡文斌他們的人呢?”
“他們還未找到雲來客棧。”杜馳的話裡倒是有幾分自信之意。
顧小年點點頭,“事不宜遲,咱們且去拜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