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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在黃泉就不會寂寞了,不像我永遠躺在陰森潮溼的棺材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說話雖然是輕描淡寫,卻尤顯鬼氣森森,充滿了怨毒,讓人從心底戰慄。
我回視他陰冷的目光,“這不關那個女孩的事,要報復衝我來好了。”
他微笑道:“真是英雄救美啊,好偉大的愛情,呵呵,真感動。”毫無生氣的眼睛裡卻明顯地射出嫉妒憎恨的神色,目光投到七星安魂陣上,勃然變色,不住冷笑:“原來是你在搗鬼,我還奇怪怎麼咒法不靈了。”
一腳飛出踢向蠟燭,想破壞法陣,我連忙一張黃符射到,他絲毫沒有改變踢出的方向和速度,黃符緊緊貼在他腳上,他的腳被封住不能動彈,我急急唸咒:“鬼魅魍魎,嘛呢哞哄。”黃符發出赤紅的光,枝藤般延著他的腳往上爬,轉眼就爬滿下半身,他鎮定自若,冷冷地看著我,嘴角帶著輕蔑地微笑,腳上屈伸活動一下,紅光編織成的網就被掙碎。
見此情景,我心下大駭,他的陰氣強烈到隨意化解我引以為傲的“鬼魅魍魎消散咒”。
“雕蟲小技,何足掛齒,來而不往非君子,現在該我回敬你了。”嘴一張,舌頭猛然暴長,劈啪劈啪地蛇一樣將我密不透風的盤曲圍卷在其中,全身只留下頭臉露在外面,其餘的部分都被腥臭發烏的舌頭捲住了,舌頭上帶著倒刺的味蕾和潮溼滑膩的表面上流溢著碧綠的液體都可以清楚的看見。
我渾身動彈不得,暗暗嘆了口氣,“這個鬼實在太厲害了,命已休矣。”這舌頭一緊一勒,我難免被生生絞成肉泥,連個全屍也沒有。
“放開他!”聽到悲聲叫喊,我竭力扭頭看,見慕容爽掏出個十字架比劃著對黃文俊緊張地叫喊:“快把他放了,不然耶穌會懲罰你的!”
我情急喊道:“你快走!”她現在還沒有嚇暈已算是膽大,更可貴的是還這樣奮不顧身想搭救我,雖然這樣的舉動絲毫不起作用,但卻讓人從心底體會到那種情意,我鼻中一酸,心想活到現在有一個願意和我同生共死的人,我真的很滿足,上天待我還算不薄。
黃文俊舌頭卷著我,嘴裡含糊不清地笑:“你急什麼,等會你就會去陪他上路,多的時間讓你們在路上卿卿我我,什麼肉麻的話都可以在路上閒聊,真夠羅曼蒂克啊。”
正 文 幽仇 第十九章 往事知多少
“請用茶”一句溫和的女聲將我從沉思中驚醒,我忙不迭地捧過盛滿茶的青花瓷杯,連聲謝謝。
於大姐在對面的一張黑漆椅上落座,樣子嫻靜得像舊社會書香門第的閨秀。我鼻端飄動著茶的馥郁香氣,又處身在這古典的環境裡,幾疑時空交錯了。
於大姐切入正題:“早先你說找我父親,不知是什麼事?”
我把端到唇邊的茶杯放下,一副欲言又止的為難模樣:“這。。。其實也沒什麼事。”
於大姐多少經歷過人情世故,自然看得出來,熱心地道:“說吧,雖然我父親不在了,但我多少還是可以做主的。”
我見水到渠成,便直言道:“其實。。。半個月前,於老師說要送株盆景給我,我又因為學業繁忙一直沒有空閒來,今天特地來,卻沒想到。。。唉,真是天有不測風雲!”
於大姐釋然道:“我當什麼大事,反正以後這些盆景也沒人打理了的,你喜歡哪盆儘管自己去挑好了。”
我自然大喜,得到允許後,迫不及待地將院落堆滿的盆景搬來弄去。但當我挪至最後一株盆景,也沒有發現那株黃山松的蹤影,好象一直就沒有存在過!
我心下茫然,腰痠背痛地直起身,見於大姐站在屋簷下,靠著門,抱著雙臂閒看。便忍不住問她:“大姐,是不是少了一盆景啊?”
於大姐一愣,詫異地說:“怎麼可能呢?這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小偷也不會要的。”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目光裡閃了兩閃,盯著我說道:“你是不是說那株黃山松霧圖?”
我猜是八九不離十了,便點點頭:“正是。”
於大姐怔了怔,自言自語道:“難道父親早就預料到自己將不久於人世,才會將自己最喜歡的盆景送人?”她見我一臉茫然,便解釋道:“我父親在世時,生性喜靜,專愛養護花草,尤其對這株黃山松霧圖鍾愛倍加,即使是他患病不方便行動的時候也要堅持自己親手護理灌溉,決不允許我們晚輩碰觸的。有一次,他的小孫女好奇地撫摸了片刻便遭到他的勃怒痛罵,我從沒見過他發這樣大的火,還是對他視為掌上明珠的苗苗。說實在的,連我也不能理解,為什麼對一株盆景比待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