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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用看晁蓋有些走神,問道:“哥哥認識這兩個人?”
“聽說過,不熟悉,你接著說。”晁蓋道。
吳用說:“這兩人每人收了一百兩銀子,答應引薦給知府許林。我見了許知府,說了一些情況,沒想到這個許知府居然知道哥哥的名聲,知道哥哥鐵拳鎮京東,沒怎麼想就答應任命你為鄆城團練使,歸黃安節制。除了一身團練使的鎧甲外還有印信、文書都給辦了,還破天荒的給了給了五百個蘆葉槍頭,還聲稱要三個月後檢查你練兵的成果,如果有成果還有追加物資。”
晁蓋一撇嘴:“有官服、印信就行了,至於槍頭一個用不了半斤鐵。”
“蒼蠅雖然小,可也是肉。更何況許知府這是在向你傳達一個訊號,那就是他需要你這個助力,濟州府四個縣城,一個府城,加起來人口不過六七十萬,因為水運便利河道眾多算得上魚米之鄉,可是不受朝廷重視,偌大一個府居然沒有派兵防守,只有黃安一個團練使有一千多鄉兵。”吳用解釋說。
晁蓋思考了一會道:“應該是他這個知府仕途不順暢,或者岌岌可危了,不然怎麼會那麼輕易的給我一個村長級別的人封官。”
“別考慮那麼遠了,你相信的是手中的刀。再給你說個事情,這次去濟州我遇到你的本家,也就是許知府的恩師,晁補之。”吳用道。
“哦,有點印象,我小時候經常聽家裡人說過,他老師是蘇東坡,但是具體不記得了,聽說在京城當大官的。”
“前幾年的事情了,吏部的一個大官,具體不清楚了。今年才五十七歲,背上生瘡,濟州的大夫紛紛說治不了,很可能不行了,他兒子晁文是個進士出身,但是一直沒有外放為官,在家伺候老爹呢。他家在濟陽城外有兩萬畝薄田,原本是荒灘改建的,佃戶到期了,租不出去,讓我幫忙聯絡租賃戶呢。”吳用介紹道。
晁蓋道:“我聽說這個本家學文很大,官聲也很棒,怎麼才五十七歲就得重病了呢。還有他兒子如何?”
“他兒子,學文也很好,不是那種讀死書的人,屬於個實幹型的人才,像他爹這樣在朝為官十多年,家底子只有兩萬畝租不出去的荒地的官是非常少的了。”吳用嘆息道。
“等改日我去拜會他們一下吧,當務之急就是滅蝗蟲,老百姓都著急瘋掉了,袁縣令這混蛋這節骨眼上還要提前徵收夏糧,這是作死的節奏啊。”晁蓋把這段時間來各村請求滅蝗蟲和扣留了任縣任霸天二十一個莊客的事情都說了。
吳用道:“滅蝗蟲是個機會,何不命人連夜趕製鄆城團練晁的旗幟,每個牧雞牧鴨的隊伍打著這麼一面旗幟,來壯大聲勢呢。”
晁蓋同意了,安排其他人去製作旗幟,就這麼晁蓋就成了最低階的軍官,有軍銜,沒軍餉的團練,相當於民兵連長。晁蓋的旗幟一出,牧雞牧鴨的聲勢果然更大了,團練雖然不算啥,但是能忽悠住大部分的老百姓,雞鴨所過之處蝗蟲十去七八,效果不是一般的好,主要得益於時機的恰當,這時候蝗蟲剛剛長出個小翅膀,飛不起來,很容易被雞鴨所食,一路走路很快就滅了不少村子的蝗蟲。
宋江、雷橫、朱仝三人聽說晁蓋當上了鄆城團練,準備了禮物上門道謝,晁蓋也安排在鄆城晁家酒樓回請了,面子上的功夫還是得做,晁蓋特意借給宋江一千隻烏雞,讓宋江消滅他宋家村的蝗蟲,當然了,宋江也不省油燈,他自己也鼓搗了三千隻雞進行滅蝗蟲,但是也緊緊限於他本村,無力去外村滅蝗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晁蓋聲望一天比一天大。
這日晁蓋帶著李逵回村裡看看香料作坊的建設,剛剛到家,門外莊客來報:“莊主,門口來了個閒漢,自稱叫做白勝,非要嚷著見你。”
晁蓋眉頭一皺,白勝這小子有個外號叫做敗家老鼠,經常去青樓找女人又不給錢,又被稱為白日鼠,白家原本是大戶,家有良田上千畝,牛馬數十頭,開著一個燒酒作坊叫做白家酒坊,酒的口味純正,附近人都喜歡,生意也很好,後來白勝豪賭成性把偌大的家業敗光了,老孃氣死了,就留下老爹一個人,好在白勝還有個媳婦不離不棄的。
旁邊晁旬道:“莊主,這個白勝好酒好賭,還時不時的逛青樓,實在不是什麼好人,不會槍棒,也做不了生意,還是讓他走吧。”
晁蓋也點點頭,這白勝的確也真垃圾。
旁邊李逵道:“我去把這廝趕走,照腚一腳踢爛他的蛋子。”
晁蓋忙攔住了李逵:“給你說了多少次了,教你武藝要專打天下硬漢,白勝不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人,你打他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