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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伯母,之前阿暖託我尋教養嬤嬤,我這次是給她送人來了。現在人就在車上,只是來人想想見一下阿暖再做決定。
另外,車上的人喜歡低調,也不願意讓人知道,所以還請伯父伯母好生安排一下。”
林家興跟姚氏對望了一眼,都發現對方眼裡的茫然,林月暖尋教養嬤嬤可沒事先跟他們打過招呼。
不過此時可不是夫妻倆討論這個事的時候,姚氏讓琵琶去思遠居尋林月暖過來。
林月暖到前廳的時候,已經從琵琶嘴裡知道凌一的來意,聽話地走到馬車邊,對著裡面的人說:“林家月暖見過嬤嬤。”
車內的人聽到林月暖的聲音,徐徐地說:“不必多禮,我只問你一個問題,若是我當了你教養嬤嬤,以後當如何?”
只聽這聲音如三月黃鶯,悅耳動聽,還未見人,先聞其聲,林月暖現在只覺得車上的人很不簡單。
不假思索地回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若是嬤嬤教導於我,我定不負嬤嬤教導之恩,日後嬤嬤若另有想法,只要不危及我的家人,我必助嬤嬤心想事成。”
“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也必傾囊相授。”
林月暖心下一喜,遣退家中其他下人,命柳琴將人扶下馬車。
等人一出現,林月暖他們都震了一下,從馬車下來的有三個人,第一個是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婦』人,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臉上面無表情,一看就是那種教條嚴苛的人。
第二個是一八歲左右的小女孩,身穿淺藍『色』芙蓉錦,梳著雙丫髻,頭上還帶著兩朵襄金邊的茉莉絹花,大大地眼睛笑起來很是惹人喜愛,此時這丫頭正笑眯眯地看著林月暖。
最後下來的是一位夫人,穿的也是芙蓉錦,臉上蒙著面紗,不過單看她的眼睛就知道是一位極美的女子。
凌一對這位夫人很是恭敬,老『婦』人走過去扶著這位夫人,從他們的行為舉止就能看出來,這位夫人只怕身份不簡單。
一行人進入大廳,蒙著面紗的夫人對林月暖說:“我姓秋,你可以叫我秋娘,旁邊這個是我的女兒,名喚寶兒。這位是我的『奶』娘,今後她會教你規矩禮儀,我則負責教你其他的。”
林月暖給那位老『婦』人行了個禮,那位老『婦』人也給林月暖行了個半禮。事情說定後,凌一就打算告辭了,林文傑打算搭順風車,跟凌一一起回府城。
秋娘跟著凌一到了門外:“凌公子,王爺承諾過的事情你們可別忘了。”“夫人儘管放心,在下醒得。”
林月暖命柳琴、風『吟』去思遠居收拾三間屋子給秋娘她們居住。秋娘她們平時不想見外外人,安排在思遠居最妥帖不過了,一般不會有其他去思遠居。
等人都住進思遠居,林月暖派柳琴去請林月溪過來見見秋娘,事先凌一已經對秋娘說過了,教養的姑娘有兩個,秋娘只見了林月暖,還沒見過林月溪。
林月溪聽說林月暖幫她請了教養嬤嬤,心下感動,深覺自己這個姐姐做的越來越不稱職了。林月溪見過秋娘之後,以後每日早晨都要過來思遠居報道,包括用飯也都在這邊。
事情安排好了,林月暖才想起來還沒跟姚氏他們報備一下,又領著風『吟』去了姚氏的院子。
此時姚氏正覺得心中難受,她認為自己這個母親做的越來越不像話了,連給孩子找教養嬤嬤的事都沒想過,還要孩子自己去忙活。
越想心裡越堵,林家興怎麼寬慰她都沒用,正在林家興抓耳撓腮之時,林月暖來了,就像一場及時雨,林家興把姚氏交給林月暖就出去忙活了。
林月暖見姚氏如此心中暗自責怪自己太魯莽,傷了母親的心。
連忙小意賠不是,又是說笑話,又是扮鬼臉,直到姚氏笑了才鬆了一口氣。
姚氏輕撫著趴在她腿上的林月暖,眼神滿是愛意,輕聲說道:“還記得你剛出生的時候就那個小一點,如今一轉眼也快成大姑娘了。
阿孃也越來越老了,阿孃不是怪你自作主張,而是氣自己思慮不周。咱家也算是小有家底了,本就該給你們請教養嬤嬤,以後好說婆家,可是阿孃就是沒想到這點。
我家阿暖沒人教的情況下還能考慮的如此周全,我也放心了。
這位秋娘一看就不簡單,阿孃也不去打聽她的身份,畢竟是王爺找過來,阿孃信得過。
以後你們姐妹要好好的學,好好地相互扶持,阿孃以後恐幫不到你們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