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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暖不依不饒地纏著雲辰燁,眸中閃著淚光,無限的委屈。
雲辰燁無奈:“你受不了長途跋涉的苦,再說了,我是潛伏到南召去辦事,你若是跟了我不放心。”
雲辰燁這回沒有心軟,這可不是去散心賞花那麼簡單。弄不好命都會交代在那裡。
好吧,計劃失敗!林月暖不再糾纏,一瞬間恢復淡然。這翻臉比翻書還快。
雲辰燁被整得哭笑不得。
“說正經的,阿暖,我若是去了南召,長安這邊就交給你了。我說的是暗勢力。”雲辰燁臉『色』開始變得嚴肅。
林月暖心下吃驚:“你打算做什麼?要知道那些暗勢力可不會聽我的話,畢竟在強者眼中只有最強的人才能令他們心悅誠服。”
這也是林月暖崇拜雲辰燁的地方,她沒有見過雲辰燁上陣殺敵的樣子,也沒見過他在軍中指揮若定的模樣,可是從被人的話語之中,她可以勾勒出雲辰燁偉岸的模樣。
雲辰燁仔細地看著林月暖的雙眸:“你放心,我會下命令,讓他們在這段時間聽你調遣,你只要不胡來,他們會乖乖聽話的。”
林月暖囧了,什麼叫做她不要胡來?她什麼時候『亂』來過?
“那你一個人路上小心一些,還有被大師兄收走的『藥』我這裡還有,你到時候也帶過去防身。反正弄不死南召女王,看誰不順眼就給誰用就好了。”林月暖嘟著嘴,有些擔心嗎,又有些賭氣地說道。
雲辰燁又是討好,又是安撫,折騰了許久,林月暖才放過他。
第二天,龍君修又把雲辰燁召進宮,當天晚上雲辰燁就離開長安了。
雲辰燁一走,林月暖馬上讓花鳴收拾行李。帶著花鳴悄悄離開。
“主子,已經飛鴿傳書給赤羽跟辛師傅。他們從閩地出發,會比我們快上許多。”花鳴一邊趕車,一邊對著馬車內的林月暖說道。
林月暖正在車內翻看南召地圖跟地理志,抽空跟花鳴說道:“要不你家主子讓他們去南召做什麼?你快點趕路,到了下個城鎮,我們就換一匹馬,接著跑,這也日夜兼程肯定能在王爺之前趕到。”
花鳴大聲應下,用地甩了一下馬鞭,車內的林月暖慣『性』向後倒了一下。
這輛,馬車是林月暖改裝過的。四個車輪都用橡膠處理過。馬兒不需要用多少力氣就能讓馬車快速跑起來。這樣她們雖然是坐馬車,速度卻不會被雲辰燁他們慢多少。
帶著一隊人馬不停趕路的雲辰燁正沒想過林月暖會這麼大膽,竟然敢私自跑去南召。
一個月後,林月暖終於追上雲辰燁的速度。
花鳴在客棧後面看了一圈,有些小興奮地對林月暖說道:“主子,我看見王爺他們的馬匹正在吃飼料,看樣子他們今日打算在這間客棧打尖了。”
林月暖聞言嘴角揚了揚:“不管他們,把馬匹換了,我們繼續趕路,這樣就能甩掉他們了!”
林月暖用飯的空檔,花鳴趕緊去辦事。等林月暖休息好了,主僕二人繼續趕路。
在客棧二樓議事的靜石不經意瞟了窗外一樣,見那兩個人背影很是熟悉,待他想繼續看清楚,人就沒了。靜石突然有些心不在焉。
靜安見了拍了他一下:“想什麼呢?”
靜石心中不確定,只好搖搖頭,繼續聽雲辰燁分析。
又過了一個多月,林月暖終於抵達了南地邊關。
他看了看眼前氣勢磅礴的裕水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花鳴,把你家主子的變裝工具拿出來,我們喬裝之後再渡河。你現在就給辛海赤羽傳訊息,讓他們到碼頭接應我們。”
花鳴頷首,在車廂裡面忙活了一陣子,然後放飛了一隻信鴿,接著取出一個包袱給林月暖:“主子,前面有個驛站,我們去裡面休息一會兒,正好把馬車先存放在那裡。”
主僕兩人進了驛站之後,就沒人再見過她們出來。
而此時,有兩個俊俏的小生正坐在橫渡裕水河的船上。
這條船被林月暖給包下了,船伕是個健談的老頭子,顯然在此地生活了一輩子,一說到南地跟南召的事情,他什麼都知道。
老頭子一邊划槳,一邊笑呵呵地說道:“兩位客官應該是從外地來的吧!你們進了南召可要小心了,沒事別輕易跟人起爭執,那裡的人脾氣可不好,要是不小心被下個毒或者下個蠱就麻煩了。”
船家好心地提醒,見到不遠處也有船隻,便大聲地喲呵起來,跟對方打招呼。
林月暖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