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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顏夫人對眾人的反應早已習以為常,並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反而是大方地招呼林家旺一家進門。
“正月了,為何書院如此冷清?尋常不是有許多學子過來拜年嗎?”林月暖一進竹室,立馬自覺地走到碳爐邊烤火。
這大雪天的,特別是深山之中,溫度可不是一般低。林月暖一直不明白嬌顏夫人夫妻倆是怎麼一直常駐在這竹齋的,書院也不是沒給他們地方住,何苦受這份罪?
嬌顏夫人對身邊的丫鬟吩咐道:“你去給幾位客人弄點薑湯。”然後轉身,言笑晏晏地對林月暖說道:“還不是跟那些學生約好了進入深山賞梅!我猜不到明天是回不來了。雪這麼大,他們回來的路估計會被堵了。”
“先生還是一如既然的灑脫肆意啊!”林月暖除了發表這句感慨,什麼也說不出來。她總不能說高煜進任『性』孩子氣吧?
相比林月暖的隨意,林家興一家三口就拘謹得多了。在林月暖跟嬌顏夫人說話的時候都不敢『插』上一句。
嬌顏夫人這種八面玲瓏的人又怎麼會冷落了客人?
遂問道:“這幾位可是與雲親王妃一起過來拜年的學生父母?”
林文軒率先站出來給嬌顏夫人行了個禮:“學生乃是閩地府學的學生,因仰慕高先生,想入青山書院唸書。這兩位是學生的父親母親,雲親王妃是學生的堂姐。”
嬌顏夫人美目一挑:“我就覺得你看著面生,不像是書院的學生。你想進入書院唸書這事我可做不了主,不過看在你堂姐的面子上,我可以答應你先到書院做個旁聽。等考試的時候透過了,才能成為書院正式的學生。”
“多謝夫人!”林文軒心情激動,林家旺夫妻倆也是一臉喜『色』掩藏不住。
林月暖剛剛一進門,自始至終都沒有為林文軒說一句話,一切全靠林文軒自己表現,幸虧林文軒夠機靈。
林月暖對林文軒的表現很滿意,嘴角上揚,心情分外的好:“我這小堂弟可比文良乖多了,他命好,一出生家中日子就好過,什麼好東西都沒短過他。就唸書一事,可是一開始就去了閩地府學。可以說從啟蒙就是陸院長教的。”
嬌顏夫人抿嘴一笑:“若真是這樣可不能讓我家相公知道,要不還不知道他會怎麼為難這個孩子呢?”
嬌顏夫人說完看了林文軒一眼:“看著就是老實本分的,你可要記住,在書院裡多的是人精一樣的師兄,你可別被他們誆去了。”
林文軒吶吶地不知該如何回話,臉『色』通紅,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對著嬌顏夫人還是被憋的。
黃氏這會兒有些緊張地問道:“高夫人,不知我兒在書院旁聽可是要帶些什麼東西?這束脩要如何交?孩子的吃食問題是如何處理的?”
黃氏果然是親媽,這所有的問題全部都是關於林文軒的衣食住行。
“這……”嬌顏夫人猶疑了一下,對著黃氏笑道:“按理說書院的學生衣食住行都是在書院裡面的,一年束脩費二十兩,一些家境貧寒的學子可以在書院裡面做些活計抵扣學費,像剛剛接你們進來的那個門童,他們都是書院的學生。
按理說這旁聽生是不需要像正式學子一般,一直待在書院裡面的。當初林文良剛到書院的時候,我家相公也不拘著他,只是他自己覺得書院的一切很是新鮮,因此賴著不走。我倒是不曾聽過我家先生提起這束脩之事。”
黃氏這下犯難了,對於勤勤懇懇的小老百姓,不交束脩讓他們覺得好像佔了人家便宜似的,心中很是不安。
林月暖聞言笑道:“文軒跟文良可不一樣。文良那就是個自由散漫的『性』子,我們也管不住,他早早地就一人在外遊歷,對環境的適應『性』很好。文軒之前可沒文良那些經歷,我小嬸難免擔心。”
林月暖也算是變相替黃氏說話,讓嬌顏夫人額外幫個忙。
嬌顏夫人自然明白林月暖的言外之意:“這些不是什麼大事,既然是這麼回事那就先在書院住下吧,至於這束脩我還要問一下我家相公才知道。”
嬌顏夫人說完又看向黃氏:“雲親王妃可是大戶,身上隨便抖落個釵飾就夠文軒在書院裡面念個幾年了!”
林月暖聞言一陣惡寒,笑罵道:“你當我是金山銀山嗎?”
“不過你有句話倒是說對了。”林月暖看向黃氏跟林家旺:“小叔小嬸,文軒這束脩之事你們不用『操』心,到時候讓院長夫人給我遞個話就是了!”
黃氏跟林家旺聞言,這才放下心來。
說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