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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國候夫人大怒,命跟著徐氏去靖王府的下人過來問話。這一問,定國候夫人差點氣暈過去,拉著定國候哭訴道:“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為什麼要攤上這樣的兒媳『婦』。如風這輩子都是被這個女人毀了的!你好狠的心,為什麼給咱家弄了這麼一個攪家精?若不是那個女人,我現在都不知道能抱多少個嫡孫子了!”
定國候夫人聲淚俱下,好似要把多年的不滿全都發洩出來。她原本就看不上徐氏,當初是定國候拍板,徐氏才能成為沐如風的妻子,那沐如風跟定國候夫人可沒承認過徐氏的身份。
“唉,行了!你就別哭了,哭得我頭都疼了!當初那徐氏看起來也還行,誰能知道現在會變成這樣。我也很後悔啊!但是你說怎麼辦?難不成還能休了那徐氏不成?”定國候一瞬間彷彿老了好幾歲,聽到嫡長孫,更是揪心得不行。
可是像他們這樣的高門大戶,媳『婦』如果沒有犯下不可饒恕的惡行,是不能輕易說休妻的。有時候即使媳『婦』犯了大錯,也不能休,最多就是送到莊子上說養病,或者給一副『藥』了事,名聲比什麼都重要。
定國候夫人哭了一場,當即下令讓徐氏在家閉門思過抄佛經。
徐氏得知之後,將房間裡的瓷器砸了個稀巴爛還不解恨,在房間裡大聲咒罵,什麼汙言穢語都出來了。丫鬟們面面相窺,全都退到了房間外,生怕聽到什麼不該聽的,或者被徐氏逮到成為出氣筒。
定國候府裡的事情外人自然不知道。
沒過多久就到了除夕,林月暖跟雲辰燁起了個大早i,今日兩人都要穿著禮服進宮,還要戴上繁複沉重的頭飾,林月暖從一早折騰到快午時才完成,再從家中出發去皇宮,在宮外跟所有進宮的命『婦』集合,等時辰到了再進入皇宮。
然後還要去拜見皇帝皇后,之後跟著皇帝皇后祭天祈福,然後再回到宮中過除夕。一套流程下來,林月暖差點要跪了,真的很佩服那些跟她一樣的貴『婦』,身體也沒比她好多少,居然那麼能撐,到現在還面部改『色』的。
其實那些人是累到麻木了,看上去就是面無表情,異常淡定。
宮宴開始之前,長公主才姍姍來遲,她的身邊多了一個明媚的小女孩,看樣子也才十二三歲,含苞待放的年紀,整麼看都美麗。身後還有一個男子跟一個『婦』人跟著,看樣子那男子應該就是長公主的兒子上官亮,那『婦』人就是長公主的兒媳『婦』郝氏,那小女孩應該就是長公主的孫女了,看這年紀,該是嫡長孫女上官婷兒無疑。
在座的命『婦』一看到站公主一家,紛紛起身向長公主行禮,等長公主落座,這才坐了下來。
長公主看了一圈,見林月暖就坐在她的附近,對著身邊的兒媳『婦』郝氏開心地說道:“這就是我跟你們說的忠勇侯夫人,不僅醫『藥』之術了得,就連寫詩作畫也是一絕。那日那首詩就是忠勇侯夫人作的。”
郝氏之前聽長公主一直稱讚林月暖,就對林月暖好奇不已。今天終於能見到真容,忙上下的打量著林月暖,那探究的眼神一下子就讓林月暖注意到了。
林月暖一抬頭,見是含笑的長公主跟她兒媳『婦』,趕緊起身過來跟她們說話。
“你看,我就說了吧,不用本宮派人去叫,這丫頭自己就能意會。”長公主對身邊的郝氏炫耀道。
林月暖一聽就知道兩人拿她打賭,不過這種無傷大雅,她也不在意,笑道:“還是長公主瞭解臣『婦』,這不,看您看著我,我就急巴巴地過來了。”
長公主被林月暖哄得眉開眼笑。
上官婷兒從林月暖過來就一直好奇地看著她,見林月暖跟長公主說完話,便起身對她行了個禮,雖然上官婷兒是長公主的孫女,不過上官亮只是個三品大員,就連郝氏也只是三品淑人,品級比林月暖還低。
林月暖哪能讓上官婷兒行禮,趕緊把人扶起來,笑著說道:“這丫頭可是長公主的嫡長孫女?長得可真是靈透標誌,以後長公主府的門檻可要加固一些了。”
她長公主聞言哈哈大笑:“你這個促狹鬼!”
林月暖說完又看向上官婷兒,將手中的紅鐲子套到上官婷兒的手腕上:“嬸子今日出門也沒帶什麼東西,這鐲子就當是嬸子給你的見面禮,好生收著,都說玉養人,戴著也能保平安。”
上官婷兒也是見過好東西的,她一看那紅鐲子就知道不是凡品,不敢輕易收下來,轉頭看向長公主,直到長公主點頭,她才收下,說道:“謝謝嬸子,這鐲子很漂亮,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