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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影,葉東對自己的要求,更加的嚴苛。
每天凌晨,便爬起來,從山澗那裡挑水,將苗圃教官結束,然後再眾人還在睡覺的時候,便已經將自己職責之內的活,全部幹完。
周強本來還要挑葉東的毛病,但每次看到葉東管轄的範圍裡,所有的工作,都做的漂漂亮亮,而且上個月的月俸和洗髓丹,葉東居然真的沒有來領取,這讓周強‘欣慰’不已。
大家幾乎見不到葉東的身影,偶爾有人休息閒談的時候,才會提起來這個毛頭小子。
“好多天沒有見到他了,是不是被武師兄一拳打壞了?”
“哼,狗膽包天,居然偷學武功,被打死也是活該!”
“怎麼可能!他要死死了,這些活兒又是誰做的?要我說,他肯定躲在某個地方,沒有臉面見大家。”
“真是給我們雜役弟子丟臉啊。”
議論的人,對葉東往往表現出痛心疾首的樣子,似乎他是害群之馬。但即便是說的唾沫橫飛,葉東都不會聽見,如此說了幾次後,便沒了興致。
他們自然不知道,當他們還在樹蔭下乘涼的時候,葉東卻趁著烈日,在山崖之上,演練百獸拳,不知疲倦。
每當他們夜晚入夢的時候,葉東在月下繼續演練百獸拳……
半個月的時間對於那些無所事事的人來說,過得很慢,但是對沉浸在事情中的葉東來說,卻不過眨眼一瞬間。
落日西斜,殘陽似血。這個如火如荼的夏天,也已經走到了盡頭,秋天轉眼將至。
“明日便是外門弟子招收之期,我隱忍這麼久,甚至不惜貌似偷學武功,就為了這一天!”葉東看著西斜的落日,心中豪氣陡升,“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葉東一個雜役弟子,難道不能成為門派中的精英麼?那些小覷我的人,明日便叫你們,跌落眼睛!”
——
清晨,太陽剛剛升出地平線,葉東隨手將水桶扁擔扔在茅屋外面。
面對這樣重大的日子,他卻依舊悠然的將所有的活,踏踏實實做完,絲毫不著急。
“勞體靜心,果然沒錯。現在報名也應該開始了,今天也便是我雜役弟子身份的最後一天。”
葉東猛地仰天長嘯,嘯聲連綿不絕,盪漾山谷之間。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我葉東今日定要魚躍龍門,鷹擊長天!”
一聲長嘯中,清晨陽光揮灑,人影斜拉,葉東衣袖一甩,翩然下山。
…………
對於參加外門弟子的測試相關步驟,葉東早已偷偷打聽過,全部熟記在心。要想參加測試,必須先去報名,然後再到歸元山山門之前,進行測試!
他下了山,便直奔歸元城的報名地點。
報名地方,有許多人已經在那裡,那些人幾乎都衣著華麗,有的身邊還跟著僕人侍女。
“歸元宗的測試,出了名的殘酷。他難道以為,測試是讓他來這裡遊山玩水嗎?”葉東看到有個面板白皙的公子哥,被一個侍女侍候著吃葡萄,旁邊還有個僕人,不斷扇著扇子,頓時冷笑起來。
在這些報名的人中,有許多人跟這個富家公子哥一樣。當然也有許多人,穿著極其富貴,但他們目光精悍,氣勢沉穩,一看便是練家子。
報名的過程非常快,很快便輪到了葉東。
“嗯?你是雜役弟子?”那個負責報名的是個黑衣弟子,年紀越多四十歲,看到葉東時候,不由一愣,眼中閃過古怪神色。
在歸元宗這裡,衣著的顏色,代表著身份,只要看到葉東的灰色衣服,便知道不過是最底層的雜役弟子。
“是。”葉東灑脫道,對於這個黑衣外門弟子的眼神,他絲毫不介意。
“呵呵,又有一個不怕死的。”黑衣弟子搖了搖頭,“拿好了,你的號牌。”
葉東微微一笑,接過了號牌。他自然明白黑衣弟子的話,在歸元宗,並不禁止雜役弟子參加外門弟子的測試,所以許多不甘於平庸的雜役弟子,會選擇偷學武功,而在歸元宗偷學武功,一旦被抓住,幾乎都要被打死。
這是不怕死!黑衣人的一層意思,便是說葉東,居然偷學武功不怕死!
還有一層意思是,雜役弟子本領低微,去參加這個測試,根本是找死!
所以黑衣弟子對葉東才會說出那句話。
葉東卻沒有與他計較,他身份稽核透過,拿過了號牌之後,便直接上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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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