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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琛瞅瞅陳氏貼身幾個侍女,冷臉道;“到外屋回話。”
趙琛坐在上面,幾個侍女跪在面前,趙琛沉臉問:“王妃是什&緣故突然病症兇險,你們想必知道。”
雲燕往前跪爬兩步,叩頭道;“回王爺,王妃今早起,覺得身上輕快,看外面天好,就命奴婢等扶著去門口略站站,偏趕上上房兩個小丫鬟站在廊簷底下嘮嗑,小丫鬟不懂事,嘴碎,說漏了王爺跟王妃已奉旨義絕,王妃聽了,當場暈過去了。”
趙琛怒道:“本王三令五申,有人竟敢如此大膽。”
喝令左右太監,“把那兩個小丫鬟拿問,審是聽誰的?”
趙琛進裡屋時,陳氏已清醒,望著趙琛眼中淌下淚來,口不能言。
趙琛安撫幾句,離開上房。
書房裡,歐陽先生和範先生相約一同來見梁王,趙琛未等二人開口,先說道:“本王知道你們想說什麼,王妃這樣的身體,挪出王府,對她是不小的打擊,現在送她走,無異於催命符。”
範成仲道:“王爺若將王妃留在府裡,朝廷若知道,對王爺有影響不說,對王妃也不利,皇上已經是法外施恩,王爺還是別辜負皇上好意,儘早送走王妃為好,以免轟動事鬧大了,王妃是罪臣之女,按國法連坐不能倖免。”
“闔府傳遍,這事捂不住,風口浪尖上,王爺長痛不如短痛,王妃是明白人,會理解王爺苦衷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等風頭過去,日後在設法。”歐陽先生符合道。
三人正商議,宮保進來,躬身,“回王爺,事情已查明,是姬夫人屋裡一個丫鬟說出去的,說是聽虞側妃屋裡一個丫鬟說的,奴才審問虞側妃的丫鬟,那丫鬟抵死不承認,說沒有說過,二人扯皮,一個說說了,一個說沒說,奴才動家法,虞側妃的丫鬟死咬住說沒說過,是姬夫人的丫鬟為脫罪,信口雌黃。”
趙琛未等說話,門口傳來一個女子的聲,“讓我見王爺,我有冤情。”
趙琛一聽是虞側妃的聲音,歐陽先生和範成仲忙站起身,走去屏風後。
趙琛揚聲喊了句,“不用攔著,讓她進來。”
虞側妃一進門,撲倒在趙琛跟前,掩面嚶嚀哭泣,“王爺,妾屋裡的丫鬟冤枉,不是妾屋裡的丫鬟說的,一定是姬氏那個賤人誣陷妾,妾就是滿身是嘴說不清,妾敢賭咒發誓,若訊息是妾屋裡傳出去的,讓妾死無葬身之地。”
趙琛掃了她一眼,這虞氏是真急了,衣裙不整,全然不似往日花枝招展,穿家常半舊衣裙,頭上沒有珠環翠繞,髮髻上只斜插著一支簡潔梅花簪,一聲聲抱屈。
“你回去吧!這事本王自有公斷。”趙琛面無表情地道。
宮保陪著笑臉上前彎腰對虞側妃道:“側妃請回,王爺英明,自會查個水落石出。”
虞側妃偷瞄了趙琛一眼,趙琛神情頗冷,不敢多說,識時務地爬起身,告退出去。
歐陽先生和範先生走出來,趙琛對宮保道;“傳本王的話,姬夫人貶為粗使僕婦,她房裡的丫鬟打三十板子,發賣。”
這時,上房一個小丫鬟走來,“回王爺,王妃請王爺過內宅一趟,王妃有話對王爺說。”
趙琛隨著那丫鬟走去上房,陳氏看見梁王進來,忙讓丫鬟扶著掙扎坐起,丫鬟雲燕在她背後放上一個引枕,陳氏靠著,陳氏看著丈夫向她走來,眸光微亮,“王爺來了。”
趙琛揮手屏退屋裡人,坐在床邊,溫和地道;“聽說王妃找我,有話說?”
陳氏深情地望著丈夫,“妾身與王爺已不是夫妻,王爺仍能善待妾身,妾身感激不盡,王爺與妾身義絕,妾身不怨,反倒很高興,王爺跟妾身脫離,就不會被妾身連累,從妾身孃家一出事,妾身就該主動離開王爺身旁,是妾身自私。”陳氏說了長長一段話,有些氣喘。
趙琛關切地道;“你還病著,不用想太多,這不是你的錯,夫妻一體,說什麼連累不連累。”
陳氏眼中淚光點點,攥著繡帕,點點眼角,微弱聲道;“王爺,妾身想離開王府,妾身如今身份仍住在王府不合適。”
“這事你先不用想,等病養好了再說。”趙琛對陳氏本能同情,陳氏一個弱女子,拖著病身子,離開王府,孃家遭難,沒有孃家依徬,夫妻一場,他不能這樣絕情。
陳氏咳嗽兩聲,呼吸平穩了,又道;“妾身想去城外三元寺,山中清淨,空氣清新,遠離凡俗紛擾,對妾身的病有好處,至於小郡主,妾身知道王爺會好好照顧,妾身放心。”
趙琛沉默,陳氏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