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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士兵似乎對我非常的客氣。他們在隊長的呼喝聲當中不斷的調整著我的姿勢,小心的躲開了船沿,慢吞吞的將我扔到了一間狹小的房間裡面,而後將門關死之後,就嘻嘻哈哈的離開了。
我的身體輕輕扭動了一下,手腕詭異的一翻,輕描淡寫的將繩子解開,然後將其小心的攏在一起,這玩意說不定還會有用呢,我反正是很想用它把那個古怪的隊長捆起來,吊到桅杆上面去。就在我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伴隨著一個男人驚恐的叫嚷聽在我隔壁房間的門口,然後就是開門聲,人體落地聲,以及最後的關門聲,那些士兵遠去的聲音。
這個男人可沒有我這麼鎮定,剛剛從摔一下的岔氣恢復過來,就開始用身體撞門並大喊大叫,讓我很是鬱悶。
不等我抗議,另一邊的鄰居已經忍不住叫罵了起來:“你個混蛋給老子安靜一點,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吵鬧的男人,不過就是一點點的贖金麼?上繳之後他們就會放了你了,誰讓你行賄的時候出手大方來著,不吭你這樣的吭誰?”
原本吵鬧的男人根本不理會這邊的叫罵,一個勁的嗥叫著。我翻了個白眼,放棄了現在破門出去的念頭,隨口和剛剛說話的老先生道:“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如果我在外面沒有人能夠提供贖金的話又會怎麼樣?”
一陣沉默之後,那位終於有點無奈的道:“還能怎麼樣?最多也就是向我這樣給人家幹十幾年的勤雜工罷了。”
我險些一下子摔倒,真是難以置信,居然能夠發生這樣荒謬的事情。不過這種待遇我是不會受的,眼見著那位這麼呼喊都沒有人理會,也就不再猶豫的開始擺弄前面的門,沒有幾下,就把它給捅開,然後隨意的用感知探察著四周的生物氣息,隨手將門重新的關死了。沒有理會在一邊號喪的傢伙,我轉到了這個勤雜工的房間門口,順著小小的視窗向裡面望,滿臉滄桑的他正在修整一把光禿禿的拖布,看他認真的樣子,難怪討厭那個號喪的傢伙吵鬧了。
我輕輕的敲打了幾下視窗,引起了他的注意,然後推門走了進來……看著他驚恐睜大的眼睛,隨意的解釋道:“我就是剛剛和你聊天的,恩,鄰居……”頓了一下,打量著他這個屋子裡面懸掛的大大小小抹布,不斷的點頭道:“還不錯,比我那間屋子好多了,最少還有幾件傢俱。”他的喉嚨裡面發出了壓抑不下的‘咕嚕’聲,我都怕他直接死過去。
好半晌,他終於從破椅子上跳了起來,顫抖著指點著我:“你,你是怎麼出來的?”
我聳了下肩膀:“就那麼走出來的唄,有什麼奇怪的?倒是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離開這個鬼地方?”他的臉色變得興奮起來,全身無法剋制的顫抖著:“你是說離開?離開?離開嗎?”僅僅是興奮了三聲之後,他的聲音沉默下去,抽抽搭搭的哭起來:“我當然想過離開,但是,每一次都沒有成功過,足足五年,我總是因為逃走而被沒命的責打。現在我已經有七年多沒有想過逃走了,你現在告訴我要逃走?我都不知道自己離開這裡之後,是不是能夠繼續生活下去。我怎麼逃走啊?”
我再次聳了下肩膀,或許這就是一種習慣和依賴的混合結果吧?習慣了這種生活的他的確沒有辦法在外面生活,就彷彿被餵養的家禽永遠也沒有辦法再次飛上天空一樣。真是可悲……可惜,我並不能夠改變什麼,也沒有能力改變什麼。
為了這個傢伙嘆息了一聲:“既然你選擇留下來,那麼我還是自己離開好了。我們就此別過……”他連連的點頭,然後神秘兮兮的一把抓住我:“你一定不知道這種戰艦的結構吧?要不要我來給你帶路?這裡我很熟的,能輕易的將你帶到甲板上。”
我搖了下頭:“不用,萬一被人發現就會連累到你,我非但不能夠要你幫忙帶路,還要將一路上所有人打倒,其中包括你在內,請不要介意。”這麼說著,不等他反應過來,隨手一記敲打在他的頭上,讓他保持著那種驚駭和呆楞的神情摔倒的地上。
看著昏厥的他,我轉身離開,淡淡的道:“為了洗刷你的嫌疑,我只好這麼做了,你最好不要怪我。”……
一路走過去,正如我的承諾,凡是出現在我左右的,無論他們是不是發現我,都被我用拳頭捶臉,揍得暈了。不過這個狗P船的結構還真是複雜,如果不是我被抬過來的時候認清楚了路線,還真不一定能夠走出來呢。而我剛剛從船艙裡面走出來,那個拿了我的賄賂卻依然想勒索我的隊長出現在我的面前。沒等他張開嘴巴叫出來,我已經手起掌落,將他後面的那兩個跟班砸飛了出去沒,而後一把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