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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考第一輪題目分為人畫像,房屋結構以及景,第二輪根據別人口述畫出具體形象出來,第三輪則就輪到當今隨口出一題,就是所謂的要畫出意境。 捱過這三輪後由當今指出五名畫士,再由考官和畫士共同收取10名畫師、10名預備畫徒。 簡單和靈隱先生就是這次的考官之一,最後跟隨的15人幾乎都進入了畫士院,其中兩個世家嫡女一個成為了畫士,一個成為了畫師,其餘的要麼畫士要麼畫師和畫徒。 當今還想要留簡單做個院士,但簡單以千里江山圖為由推脫掉了,當今就讓她當個掛名的院士,只有虛名並無實權。 至此以後畫士就成了皇權嫡系一脈,畫師進入御史臺開始輔佐查案辦案,可以說畫士院就是當今的眼和耳了。 簡單看著事情告一段落了,立馬啟程,就怕晚了一步有麻煩事找上門來。 這次靈隱先生倒是沒有吵著鬧著要跟著一起去,簡單看著先生兩鬢斑白,心裡難受極了。 她和先生亦師亦友,可以說先生對她如同對待自己女兒一般,彌補了簡單某些方面的感情空缺。 在這個時代平均年齡只有50左右,先生現在已經快60了,簡單有些害怕這種無法避免的別離,只叮囑書童一定要好好照顧先生。 兩眼婆娑的對先生說道:“你要好好聽書童的話,不要任性,我很快就回來了。” “你且去吧!婆婆媽媽的。”靈隱先生不耐的說道。 簡單這一走就是一年,期間一直都有寫信,寫一些好玩有趣的事情給先生聽,連同家書一起送了過去。 書童看著靈隱先生進入又在外頭坐了一天,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從簡單離開那日起,先生就一直在門口盼望著什麼,剛開始只是日落時分在門口張望著,後來乾脆搬出椅子坐在屋簷下一坐就是一整天,從天亮等到天黑。 夜深人靜的時候,書童有時候會起夜看看先生,在門口總是會聽到唉聲嘆氣聲音說道:“這丫頭,也不知道到哪裡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書童也在盼望著簡單能早日回來,向著月亮向著星辰訴說著一些謎語。 簡單帶著丫鬟小廝還有護衛在外晃悠了一年多,學習進度條拉到了89,某天突然心有感應,連忙快馬加鞭的往回趕。 風塵僕僕的回到了在京,還沒有到茅屋呢,就看見自家先生坐在一把搖椅上,一旁的書童拿著蒲扇在給先生扇風。 書童見到見到簡單回來了,眼前一亮,興奮的還以為看錯了,輕輕的推了推先生說道。 “先生,我好像看見了姑娘回來了,正朝我笑。” 靈隱先生一聽這話,猛的睜開眼睛,立馬就要坐起來,書童連忙攙扶著。 “先生!我回來啦!”簡單立馬開心的大聲喊道跑了過來,一把抱住先生。 “先生!近日可好呀,好想你呀…” 靈隱先生還像以前一樣想把簡單扒拉下來,但發現自己現在可能沒有那個力氣了。 “回來就好…” 簡單小心攙扶著先生回屋敘舊,耳邊聽著先生絮絮叨叨的聲音,突然感覺內心深處很安心。 那晚簡單和先生還有書童聊了許久,大部分都是簡單在說,先生附和幾句,書童在一旁安靜的聽著笑著,時不時的給他們添茶倒水。 簡單這次回來的有些急,還沒有人知道她回來了,索性簡單就在先生這住下了,懶得出去交際,簡父收到信件後也是叮囑到好好陪著先生,家裡一切都好。 第二日先生起了個大早,和書童說道:“我昨晚好像做了個夢,夢見那小丫頭回來了。” “先生,姑娘是真的回來了。”書童笑著回應道。 靈隱先生愣了一下,背後傳來簡單的聲音。 “先生…你起的可真早呀!”簡單伸著懶腰,打著哈欠說道。 靈隱先生開心的轉過身,對簡單招了招手說道。 “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的畫嗎?明日我給你畫上一幅。” 簡單不明就裡的問道:“今日不行嗎?” “今日先生也得先準備準備呀!我說什麼你聽著就是了!”靈隱先生說著說著像個老小孩一樣輕輕敲打著簡單。 “先生需要什麼,和我說一聲,我去準備就是了。”書童在一旁笑著說道。 “這次我親自準備,你就別管了。”靈隱先生說道。 簡單和書童對視一眼後也知道拗不過先生,以前拗不過,現在他老了更加拗不過了。 兩人就這樣跟著先生後面,看著先生在倉庫裡挑挑選選,又去外邊兒撿了些東西回來。 簡單看著這熟悉的程式,鼻頭一酸,險些差點落淚。 初來這個時代的不安,只能收起自身的刺,直到遇到先生,那段看似胡鬧的日子,內心漸漸安定下來了,也不再惶恐了,先生一直在護著等著她長大啊。 她是長大了,可先生也老去了,以前意氣風發桀驁不馴的人終究還是變成了每日盼孩子歸來的遲暮老人了。 “別站著了,過來幫我磨粉,讓我看看你有沒有懈怠。”靈隱先生磨了幾下停頓一會開口說道。 簡單接過先生手裡的活計開始認真研磨,有時候會不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