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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的時候老乞丐帶著小乞丐回到破廟裡,認真的問道。 “娃兒,找遍了全城的乞丐,連棺材鋪的掌櫃都問了,都說沒王三這個人吶,你該不會聽錯了吧。” 簡單今天也累的夠嗆,她才三歲呀,今天跟著幾乎跑遍了全城。 “爺爺、沒有記錯,就是那天有個路過的人說的王三最厲害。” 簡單心想著:扯謊需要圓謊,還好我人小,可以糊弄過去,但系統給的名字應該不會錯的,難道真的不在這座城裡? 老乞丐撓了撓身上的癢癢說道:“就一定要王三嗎?那條晦氣街的李四紮的紙也不錯呀!” 簡單想著那天專門賣棺材,做紙人營生的,他們管這種專做死人生意的人稱為:撈陰門。 因著都嫌棄晦氣,又怕忌諱些什麼,所以這城裡專門有那麼一兩條街被撈陰門的人佔據著。 別說什麼同行是冤家,這店鋪如果開在別的地方吶,周圍的人立馬開噴,周圍的店鋪能搬走就搬走,搬不走的天天心情不好,鬱結於心然後身體就出毛病了。 但凡出了毛病,第一個找的就是這家店鋪,但他們又有些忌諱,不敢明面上為難,但暗地裡下絆子還是能做的。 像什麼你這家店用料不好啦,掌櫃的德行有瑕疵,之類的張口就來。 沒辦法只能搬走,不然這門生意得關門大吉了,更有些人知道是做死人生意嫌晦氣連面都不想見,更別說租了。 最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有那麼一兩條街開滿了這種死人生意的店鋪,被大家稱呼為晦氣街。 原本的名字已經遺忘了,晦氣街的名字就這樣叫開了。 “爺爺…我不找其他人,我就要找最厲害的王三,而且那天我看到李四家的學徒被打的身上沒有一塊好地方,孫兒有些害怕。”簡單根據事實改編了一下說道。 “嗯…那李四確實不是個好的,原想著只是打個屁股,沒想到這下手也太狠了。”老乞丐說著,心想著:那學徒身上都沒二兩肉,看起來還沒有自家孫子精神呢,李四不行。 “爺爺,沒關係的,我們慢慢找,我還小呢。”簡單安慰的說道。 “行吧、萬一找不到,你就還是繼續當乞丐吧,勤快點吃喝還是不愁的。”老乞丐說道。 簡單吃著大雞腿說道:再說吧。 在這一年裡簡單走遍了這座城的大街小巷,每一個乞丐都知道,華商街道的老乞丐家的小乞丐每天都撒開了腿往外跑。 甚至有些乞丐在那說書先生口中學到了一些新詞,終於有用武之地了,直直搖頭的嘆息道。 “不務正業!” 簡單穿街走巷的,有時候遇到好心的婦人會塞點吃食,拿一些舊衣物,還有一些專門嚇唬自家小孩的。 “要是不聽話!就把你丟出去像他一樣做個小乞丐!” 簡單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只想著找人哪曾想居然還能有夜止小兒啼哭的功效。 就在簡單四歲了,想著是不是應該出城找一找的時候,晦氣街靜悄悄的新搬來了一戶人家。 原先大家也沒有多注意,但這家店鋪日上三竿才開門,傍晚時分就關門,而且店裡就一個他一個人,看起來就是個鰥夫。 在這條街上哪家不是一大家子,天不亮就開門,天黑了才關門,有時候急得連晚上都要點燈開門做生意。 就這樣的一家堪稱鹹魚的店鋪,可不就把它顯現出來了嘛。 眾人觀望了幾天,終於那個賣棺材的老趙提著點心上門了。 “掌櫃的,多有打擾,都是街坊鄰居所以就過來打個招呼,我是你斜對面那個棺材鋪的老趙。”老趙笑的人畜無害的說著。 “幸會幸會,你叫我老王就行,我這賣一些紙人,專賣紙人,到時候如有生意上門,勞駕您多說兩句。”王三笑著說道。 老趙一聽不是賣棺材的,笑的更加燦爛了,當即回道。 “好說好說,都是街坊鄰居理應相互照顧,但不知道你這店鋪開門…” 老趙話還沒有說完,王三就笑著打斷道。 “嗐…剛搬來,一直在收拾,且我在這是新人,也沒個生意,所以就早早歇息,晚些開門了…讓大家見笑了,改明兒準備好了就去拜訪一下。” 老趙連忙笑著安慰著剛來都這樣,繼續和王三聊會天,就走了。 眾人一看老趙回家了,紛紛都上門前去探聽一下,這新來的是什麼路數,做的是撈陰門的什麼行當。 聽著老趙講解一番後,這條街對王三有個初步的印象了,不好不壞。 但同樣做扎紙的則擔心自家生意被搶,但一想到他是外來戶,又有些心安,而且說到底。 扎紙這一行憑的還是手藝活,他們自認為在同等水平下,他們這些老店還是有優勢的。 第二日王三提著一些點心,開始和周圍鄰居走動了,大家都客客氣氣的說著:和氣生財。 簡單這邊還在想著要不要和老乞丐說一聲,去城外面看看。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個臉熟的年輕乞丐來到了破廟喊著。 “老叫花子,這段時間晦氣街那來了個新人,做扎紙的,你要不要帶著小叫花子去看看吶。”年輕乞丐過來傳個訊息說道。 老乞丐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