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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幫我脫去身上的衣服。抱我去浴室。
愛開始復甦。他幫我洗頭,洗澡,用洗髮水,打沐浴露,再次沖洗,擦乾,用穿風機細心的給我把長髮吹乾,給我換上睡裙。
我都聽著他,心裡再沒有反抗的意思。我這是怎麼啦?這個男子,看不到了,卻再也恨不起來。
睡裙換上的時候,我感覺熟悉,用手去摸那睡裙的質地。
他笑道,不用摸了,還是我給你買的那條絲綢吊帶的。你的東西都在。我搬家的時候全部帶過來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你分開。我知道你只是暫時出去逛逛的,我的丫頭總會回來。
他抱我在懷中,走回房間,放我站在床上,開始親吻我。
嘴唇沿著臉開始往下滑,到脖頸,到胸部停留纏綿,睡裙滑落下去。我止不住的呻吟掙扎,身體有了反應,想著去迎合。
心中大惑。
然而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我現在能看得見他,我絕對不會有這種行為和想法。
他開始貼緊我,手開始往下面伸去,下面已經溫暖溼潤,感覺到他的身體貼上來,有東西硬硬的頂著我。
他在輕聲說話,曠了一年了。剛給你洗澡時就硬了。
理智上想不通自已的想法和反應。我想拒絕,然而身體和手卻不受控制,我伸出手來抱上他的身體。久違的觸感重新復甦,雖然看不見,手卻一點點撫過他光滑的背脊,一點點一寸寸。身體纏緊他,開始愛戀不去。
他進入我,快感同時而至,一年疏離冷漠的身體重新合二為一。糾纏進去,我心靈如眼睛一樣陷入黑暗中,開始沉淪,兩個人同時達到高潮,他擁我睡去,在我耳邊問我,丫頭,你還愛我嗎?
我點頭,嘴裡說出愛這個字。
一切都開始靜止下來,我躺在他的身邊,雙手伸出去,撫摸他的臉和身子。他輕輕的笑,將我抱入懷中。我乖順地縮在他的懷中,心裡卻疑惑。這是怎麼一回事,到了愛情診所後,只要一看到張一諾,就生恨。為什麼如今看不見了,卻恨不起來,相反地,甚至還像從前一樣愛著他,竟然還做了愛。
那個手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失明瞭一切都變了?我躺在那裡,反覆地想著這些問題。
第一卷 第六十七章 花開一剎
(六十七)
和一諾在一起三天。
這三天彷彿又重新回到過去的恩愛日子。他向單位請了五天假,給我做飯,陪我說話,給我洗澡。照顧得無微不至。
他開心得不得了,我也開心。笑著在他身邊,兩個人和好如初。第三天的時候,我頭上的紗布重新再換了一次,一諾告訴我傷口已經結疤了。
我憋在家裡太久,想出去玩一玩。便對他說道,一諾,我們去西湖邊走走好不好。
他想了想,說道,好的。我這裡離西湖很近的。我揹你去。
我笑著說,不好吧,大白天的,看個大老爺們揹著個女的走來走去,別人會笑話你的。
他卻道,笑話什麼,我背自家老婆有什麼好丟臉的。
我便無法,隨著他去了。
他揹著我鎖了門,慢慢走了出去。我伏在他背上。他說,丫頭,怎麼好像比以前更輕了?
我笑著不答。抬著眼睛望天空。眼前的黑暗不再那麼強烈,彷彿能看到淡藍色的天空。
我心內歡喜,對他說道,一諾,我的眼睛好像快好了呢。
他說真的嗎,我便把情況告訴他。他點頭,說道,我就說過你不要擔心的。過兩天肯定就全好了。
我信了他,不由心情大為高興。
他一邊揹著我走,一邊給我指路,快到了,再走五百米就可看到西湖了。
我點頭。
現在正是初夏,風一陣陣的吹過來,我伏在一諾的背上,臉貼著他的脖頸,感覺粘粘的。想他應是出了汗。
便說道,一諾,是不是很累,不如我下來吧,你這樣太辛苦。
他卻笑了笑,說道,不累。你比現在再重十倍我也背得動。
不由笑,很自然想起,剛在一起時,他總是將我打橫抱起,在地上繞圈。或者蹲在我前面,說道,上來吧,丫頭,我揹你。
他最愛揹著我圍著松濤山莊走來走去,到現在還記得,那裡有一片丁香花叢。每次他揹我從下面過去,兩個人的頭拂著丁香花的樹葉,很香很快活。
到現在這麼多年,還是那麼喜歡揹我,老毛病改不了。
正想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