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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你成熟堅強了,但是,你肯定你自已能夠承擔這一切吧,對於過往,你能夠確定你不會像從前一樣,無法逃離。
我不語的望著他,看到他關心的眼神,想他真的是一個老好人。
便笑了笑,對他道,白大夫,我確定了,我想好了,我再也不想逃避了,一輩子逃下去也不是辦法。這樣不管是對我自已,還是別人,都是不公平的。所以我真的想好了,那就是要取下鏡片。
白大夫點點頭,不再勸說,幫我準備手術。
躺在手術檯上,無影燈開啟著。想自已真好笑,兩年多來,好像繞了個大圈子,又重新回到起點。不過不一樣吧,總會不一樣的。至少我真的勇敢懂事了。
一諾,如果取下鏡片來,我還愛你,你又肯振作的話,我們重頭來過吧。
心裡想著這些,看著麻醉藥注入自已的體內,倦意上來,不由得我的沉沉睡去。
第一卷 第一百零四章 一別成定格
手術結束後,第一件事就是去衛生間照鏡子。
站在鏡子面前,果然回覆了以前的黑色眼睛,古怪的銀色鏡片不見了。
我去眼科,對白求恩道,白大夫,謝謝你。
他對我笑笑,說道,不用客氣,要是有什麼問題,馬上來找我。他的眼裡有著不放心。
我的心內溫暖,笑著謝了他。回到自已的門診部去。
很多人忙著自已的事,沒有多少人注意到我眼睛的變化。
晚上下班的時候,等百媚來接的時候,百媚電話過來,說道,小涵,我在幽靈偵探社這裡,正在等安公子,你今天自已回去好不好。
我當然說好。
笑著掛了電話,看看外面,小孟已經早走了,我們門診真的算得上是下班最晚的科室。
想要捧捧糖送我回去,沒有他的手機,在電腦裡找他辦公室電話,打過去,沒人接聽。
心想,還是算了。自已回去吧。能有什麼事呢。
結果走到西湖邊的時候,前面幾步站著一個人。高大清瘦的,穿著黑衣服。正不動聲色的看著我。
一諾?我輕聲地叫他,心裡甚至有著歡喜。才知道銀色鏡片取下了,真的有了變化。原來我還是想著他的。
看著他走過來,奇怪啊,他臉上為什麼沒有笑。
正想問時,他卻伸出手來,用厚膠布粘住了我的嘴巴,一手反扣著我,往西湖邊的密林裡拖去。
心裡好急,不知道他要帶我過去幹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要有好多話想對他說,教他放了我,只要他肯努力,我們可以重新來過。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甚至沒有感覺危險,路上偶爾有人經過,奇怪的看我們一眼,長頭髮披上來,蓋在臉上,他們大概以為只是一對不怎麼檢點的戀人。
夜那麼深,西湖邊的樹林裡沒有幾個人,一諾拖著我,徑直往林深處走去。
天色實在太黑了,看不清前面的路。我深一腳淺一腳的被他拉著往前。想問他做什麼,嘴巴卻被封住,他亦沉默著,徑直往前。
不知道走了多久,兩人才在一處長椅上停了下來。
他把我推著坐在長椅上,拿出一副繩索和冰冷的手銬,將我的身體綁在長椅上,另一隻手和他的手銬在一起。望著這一切,心內突然生寒,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樣的深夜,在這樣偏僻的密林深處,將我和他銬在一起,他到底想做什麼?
莫名的害怕,我使勁的搖頭,想告訴他,我要說話,他就是做什麼呀。
銬好了我的手後,他又認真看了看,似是不放心,直到覺得妥貼了,才坐到我的身邊,自已在黑暗中輕聲笑了笑,說道,丫頭,你說這樣看上去,別人就是從我們身邊走過,也以為我們只是一對在西湖邊坐在深夜的戀人吧。
我望向他,藉著淡淡的天光,想看清他的眼神和表情,弄明白他到底想做什麼。手上突然一疼,感覺有液體汩汩的從手腕處流了下來,我大驚,望向疼痛處,才看到他同時把兩隻銬在一起的手都用刀片切了脈。
他想自殺,想讓我陪他。
一下子極端恐懼和憤怒,我使勁搖頭,嘴裡想發出聲音,然而,身體無法動彈,嘴巴被封住,我只能呆坐在那裡,沒有任何人發現我們。
這個瘋子!
他彷彿沒事人一般,在繼續他的訴說。
丫頭,你這半年到哪去了,自從上次在水天一色遇到我一次,我打了你新男友一拳以後,我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