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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為什麼他在21世紀會對我這麼好,因為他是帶著前生的愛和遺憾死去的。
可惜我明白得太遲,,因著自私看不清事實的傷害他離開他,最終失去他。如今卻又在過去的時空裡明白和獨自傷痛。
一諾,這是為什麼?
而他,張建軍,張團長,一諾,他扶著我臉龐的手卻已搭拉下去,他死了,死在我懷中。
我有如木頭,跪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冥冥之中,是不是天意的安排。要林覺民來愛情診所找我,我和黑少回到這個年代,和前生的一諾發生這樣的故事。
第二卷 第二十一章 民國分院
(二十一)
不知什麼時候,黑少扶我起來。
等風吹乾了我的眼睛,我才看清,四周密密麻麻的全部站滿了荷槍實彈的日本兵。
黑少伴在我的左右,我的腳下躺著的,是一諾的屍體。
我冷冷的望著他們,這些無恥的入侵者,侵佔我們的土地,搶走我們的財富,姦淫殺害我們的人民。
戰場上的風帶著血肉和硝煙的氣息吹過來,我蒼白著一張臉,黑色的發和裙子被吹得飛揚。
此時只有恨,入骨的恨,沒有怕。恨不得將他們挫骨揚灰,抽筋吸髓。
啊,花姑娘,花姑娘真漂亮。
一個為首的鬼子用色迷迷的眼睛看著我,向我們走過來。
黑少彷彿沒看見,他閒閒地彎下腰來用哭喪棒在我身邊周遭畫了個圈,細心的他連一諾的屍身也畫到了那個圈裡。
鬼子走到我面前,向我伸出手來。
意欲摸我的臉,手卻彷彿碰到厚障壁一般,被碰得縮回來,直跳腳。
奶奶的,他大怒,拔出槍就向黑少扣動板機。
黑少冷笑一聲,手一伸,就扣住他的脖子,只聽卡擦一聲,鬼子哼也沒哼一聲,當場斃命。
他們原以為整個戰場只剩下我們兩個活人,那還不是待宰羔羊。
小涵,你看我替一諾報仇!
我點點頭,只見黑少躍上半空,手中的哭喪棒突然變得巨大無比。一棒狠狠往山上砸來。
一棒下去,幾百日本兵彷彿螞蟻,全部打成肉醬。
其它的鬼子嚇瘋了一般,他們知道黑少不是人,可是太晚了。大聲可怖地叫著,舉槍往頭頂射去。
也有衝我開槍的,可是槍彈到我這裡,就向打在厚牆在一般,我站在那裡,毫髮無損。
到現在,才知道,黑少的道行有多厲害。
我們中國的神抵真的直得人崇拜。
黑少繼續揮舞著他的大棒,我從來沒有見他這麼憤怒瘋狂後,人在半空,棍棒以閃電般的速席砸了下去。十幾棒下來,地面的鬼子被全部砸死。
空中有日本軍的飛機看到了這一幕,一齊開著飛機向黑少撞來,幾輛飛機圍向黑少,黑少怒哼一聲,雙手各把機翼一撥,然後幾腳,那些飛機彷彿喝醉酒一般,在空中打起了轉轉,然不由自主的一齊往對面山上撞去,一下子轟轟轟的幾聲,各各炸成了數團火球。
殺!殺!殺!
這樣的深仇大恨只有這樣才能夠平復。
林覺民也在一旁助戰,撿起地上的機關槍對著敵人掃射。
日本軍一個個倒下去,不是砸成肉泥,就是身中數彈死去。我看著這一切,低頭望向一諾的身體,一諾,張團長,你可以安心了。我們為你為所有的壯士報仇了。
我把一諾就葬在那個山崗上,頭向著那個城的地方。也許,他願意這樣。
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那個小城叫什麼名字。
我把他給我的十字項鍊和我的大頭照都和他葬在一起。也許,這樣,他會安心一點。
是的,在中共黨史上,這也許永遠是個迷,所有守城的共產黨都死了,但是日本軍也全死了,而且大部分都死成肉泥了,並不是死於槍林彈雨。
我又一次失了愛的人,黑少用他的本事保護了一城的人。林覺民在感嘆,黑醫生,這麼有本事,要是救國的人一個個像你這樣,中國不怕不強盛啊。
這就是結果,迷也罷,奇怪也罷,只能留給後人去胡亂猜測了。
我們三個牽著馬往郊外走去。我在風中最後一次回望一諾的墳墓,它靜靜的立在那裡,在黃昏的荒草間沉默著。
愛到底是什麼,一次次輪迴,一次次相遇,一次次生死別離。這樣苦,卻依然執著。
一諾懂得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