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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園裡玩耍,很美。
看著這些,心情也好起來。拿起鞦韆的索子在鞦韆上慢慢盪漾,服務員遞過來菜譜。
黑少問我想吃什麼,我說隨便。
他笑了笑,點了西湖醋魚,龍井蝦仁,我看他陣勢好像還要點下去的樣子,連忙制止他,黑少,吃完了再要不遲,太多了兩個人吃不完的。
他才罷了手,我另外要了份青菜。問黑少吃不吃酒,他問我能喝嗎,我笑著說能,他便要了一瓶紅酒。
我笑著說,我想喝白酒了,我好久沒喝酒了,黑少,喝白酒好不好。他笑著不作聲。
央求無效只得作罷。想想大白天的,喝醉了也不像話。雖然我從來不曾醉過。
等到飯菜上桌的時候,我問黑少,昨天我走後跟你說話的那個男的是誰?
他,新來的,百媚的朋友,叫東小武,現在暫在我們保衛科。
東小武?我想起來了,瞪大眼睛抬起頭來,你是說那個公狐狸精?
咦,你怎麼知道他是狐狸精?
我把他和妲已打架的事告訴黑少。
黑少止不住哈哈大笑,末了說道,他是這樣的,從來不承認自已是狐狸精。因為他本來是人類,當年,他是為了百媚才變成狐狸,修成狐狸精的。他以前是木府的家丁,喜歡上了素素,但是沒有身份地位,只能藏在心裡,後來素素為了安公子尋死變狐,他不放心,也自殺跟著她。
我愣在那裡,想原來是百媚的痴心追求者。
真是BH,痴心到跟著變狐狸。太偉大了。
正想到這裡,酒菜上來了,黑少拿過紅酒看了看度數,有點皺眉,打算換的時候,我已經一把搶過來,從開瓶器開了,說道,紅酒而已,沒事的。
各自斟了一杯,吃喝起來。
不知道是心裡有事,還是紅酒的原因,兩杯下肚,話竟不由主的多起來。
黑少,我很想找人說話。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想這樣的,我也很苦。我很想讓自已堅強起來快樂起來,可是我做不到,黑少,你別介意,那天晚上,我對你說的那些話我是故意這麼說的,其實我心裡根本不是這樣想的。
好奇怪啊,怎麼像在說胡話,紅酒而已,怎麼像是醉了。
黑少,你不知道啊,你不知道一諾他曾經對我多好,我們現在在吃飯,就說這吃飯吧。你不知道,我和他在一起十年,每天的飯菜都是他做給我吃的。他從來不讓我進廚房,當然我也不會做了。我讀書的時候,他在西安,每隔一個月來看我,怕學校裡伙食不好,就經常帶我到外面去吃,走的時候,還給我買足一個月吃的水果,後來他來長沙了,他就租住到我學校附近,我放學了,他就來接我,然後我們一起去買菜,有時候,他公司事忙,菜買好了,他沒時間做,我就發脾氣,生了氣不理他。他就跟我說,丫頭,別生氣,我把飯菜做好再出去。然後他就急急忙忙的洗菜切菜,把飯菜做好擺在我面前,他才匆匆出去陪客戶吃飯。有時候,他在外面陪客戶不能回來,我就打電話給他,告訴他,一諾,你什麼時候回來,我還沒吃飯呢,你快回來,我餓死了。他就勸我先到外面吃一點,我不肯。晚上他回來,就總是拎著幾個飯盒,告訴我是他從酒店裡打包回來的。我總是歡呼一聲,吃飽喝足以後才問他,你打包回來不怕一起做生意的朋友客戶笑啊。他總是笑,告訴我,這有什麼好丟人的,知道你在家裡不會給自已弄吃的。黑少,你說我是不是很不懂事,你說我怎麼這麼傻,等他死後才明白呢,我怎麼就把這麼個好男人錯過了呢。
黑少,其實我以前也很喜歡你的,可是後來,一諾死了,我覺得自已有罪,我那麼自私,一諾是被我傷害死的,我揹負了那麼大的罪孽,我沒辦法原諒自已,我沒辦法讓自已重新開始。嗚嗚嗚——
酒杯倒下來,我頭暈眼花,昏昏沉沉,藉著酒勁任著眼淚流下來。面前黑衣的男子在我面前晃,清晰模糊再清晰,是一諾,正用著心疼的眼神看著我。丫頭,我的寶貝,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怎麼捨得你離開我呢。
嗚嗚,一諾,一諾,我哭著,伸出手去。
一諾站起來,走過來抱起我,扶著我出去。
他抱著我打車,我伏在他懷裡,哭得一塌糊塗
他把我送回家,替我蓋好被子,轉身往外走。
我拉住他的手,哭著央求,一諾,你不要走,我錯了,我要重回以前的生活,我要你給我洗澡,我要睡在你懷裡,我要你抱著我睡。一諾,你不要走。
恍惚中聽到深深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