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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布衣淡汝,眉目中卻透出一股清雅脫俗的氣韻。使崔護甚感驚訝。他再次說明來意,少女明眸凝視,覺得來者並無惡意,就殷勤地將他引入草堂落坐,自往廚下張羅茶水。
女子捧茶給他喝,他禮貌地接過茶杯,輕輕呷了一口茶水,故作鎮定地表明自己的姓氏和鄉里,接著又十分客氣地叩問少女的姓氏及家人。少女似乎不願多提這些,只是淡淡地說:“小字阿蓴,隨父親蟄居在此。”並不提及姓氏和家世,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崔護自然也就不便多問了。
後來兩人說話聊天,相談甚歡。崔護對女子有意,但想著自已如今未名未祿,實在是沒有資格說什麼。
眼看著太陽已經偏入西邊的山坳,崔護只好起身,懇切地道謝後,戀戀不捨地向女子辭別。女子把他送出院門,倚在柴扉上默默地目送著崔護漸漸走遠。崔護也不時地回過頭來張望。
時光如流,朝思暮想間,嘴邊喃喃念著的總是阿蓴這個名字,心裡浮現的,也是那桃花一般絕美的明豔容顏。轉眼到了第二年春天,又是一個春暖花開的晴日,崔護望著城中綻開地桃花不由地觸景生情,回憶起去年春天的城南舊事,又想到自已於今早已中第,便想去找尋那個女孩,一路上花開如舊,瑞氣依然宜人,但這一些景物都已喚不起崔護的興致,他心中只有那片燦燦地桃花中的伊人。尋尋覓覓,終於讓他找到了去年那幢茅舍,但見一切如故,好象那一次春日豔遇就是發生在昨天。走近院落,裡面寂靜無聲。他隔著竹籬高呼道:“小生踏春路過,想求些水喝!”他重複著去年地語言,期盼著去年地那幕再次上演。
許久都不見少女出來開門,他只得直呼名字,喚了幾聲:“阿蓴!阿蓴!”除了些許微弱的迴音外,並無應答之聲。頓時,崔護覺得如一瓢冷水澆頭,火熱地心涼了大半。推開柴門,枯坐在院中桃花樹下繽紛的花瓣落了他一衣襟,仍不見少女歸來。又是夕陽西斜的時候了,他訕訕地從窗欞中取出筆墨,悵然地在房門上寫下七絕一首,這就是開頭提到的那首“題都城南莊”。
片刻之後,一位白髮蒼蒼的老漢,顫顫巍巍地走了出來,淚眼模糊中,上下打量著崔護問道:“你是崔護吧?”
對老漢知道自己的名姓,崔護有些訝異,他點頭稱:“晚生是崔護。”老漢一聽,悲從中來,哭著說:“你殺了我的女兒啊!”崔護驚詫莫名,急忙詢問:“敢請老丈說明原委!”
老漢涕淚橫流,硬嚥地述說道:“愛女阿蓴,年方十八,知書達禮,待字閨中,自從去年清明見了你,日夜牽腸掛肚,只說你若有情,必定再度來訪。她等過了一天又一天,春去秋來,總不見你的蹤影,她朝思暮想,恍然若失。最後竟抑鬱而死。
關於桃花女和崔護的故事,後人還寫過詞。
憶王孫
重來我亦為行人;長忘曾經過此門。去歲相思見在身;那年春;除卻花開不是真。
我想起這些故事,問百媚道,是崔護親自過來的嗎?
沒有,託的唐朝分院,分院技術不行,幫不了忙,請求總部援助。
我說好,百媚笑道,呵呵,小涵你等於是去婆家,唐朝那房子,是你唐朝的前世和黑少成親的房子,去看看吧,在那邊呆久一點。
我告訴黑少這個事情時,那個傻瓜,一直在笑呢。
我說好,笑著望向黑少。他沒有說什麼,衝我笑笑。
第一百三二章 桃花女與崔護
(一百三十二)
崔護是唐德宗時代,與唐玄宗差了五十多年,唐朝已經皇帝都換了三四個了,但是江采蘋一直是鬼身,所以那麼多年來一直是她在打理著唐朝分院。
我和黑少到了唐分院時,她出來迎我們。
依然如五十多年前的容貌,依然清瘦淡雅如梅。
她領我們進去,在客房請我們喝茶,幾人念及別後情形。
上次見江採頻是同著百媚一起回唐朝來找她的前生以及調查安公子的事,於我而言,穿越時空出差,實在感覺是隔了幾個月再見面而已。
江採頻卻不勝唏噓,說道,李院長,黑醫生,沒想到與你們上次一別,一晃眼就五十多年過去了,於今的唐長安再也沒有了當年的盛世景像,物非人非,變遷許多。我也老了。
我笑,說道,哪有,你風采依舊。
問及楊玉環,她去了哪裡?
梅妃告我,先前她陪同我一起打理唐朝分院,後來唐玄宗死後,她跟隨他去投胎了,希望他們能結著來生的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