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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也不知。他們這樣算不算得上完滿結局。而我和黑少,可否有這一天。
黑少不明白我的心思。握著我的手笑道,走不動啦?
我搖頭笑笑,拉著他的手,往高處爬去。
要了個小包間,百媚自已唱了幾隻歌,要安公子唱,安公子唱了一首,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但是估計是沒來KTV唱過,唱得不好,根本就聽不到他的聲音,他便再也不肯唱了。
我和黑少也唱了幾首,但想著主要是來作陪的,也沒心情多唱。
到最後,都沒幾個人唱了,四個人坐在光線暗淡地包廂裡,望著桌上的水果零食有點發呆。
百媚便又道,大家興致高點啊,都是出來玩的,這樣吧,我們玩擲骷子吧。
她叫服務和送到骷子,一點一點教給我們,我和黑少倒是會,可是安公子對這個好像也沒興趣。
我便道,不想玩就算了吧,我們來聊天好了。大家隨便聊聊吧。
便站起來,把選了幾首好聽地歌,讓它們自行播放,把聲音調小。
心裡想,像我們這樣,跟到KTV來聊天的,估計也是難得一見。
四個人便分座在沙發上,聊起天來。
一般都是圍著安公子問問題地。
他不會玩,但是對於我們跟他說話,還是歡喜地。
一般都是有問必答,他慢慢的也輕鬆自然起來。
問他,什麼時候來杭州地?
他告訴我們,今年五月份,才來了兩個多月,一直在那個工地上幹活。
問他,覺得杭州怎麼樣。
他笑道,杭州很漂亮,到處是高樓大廈,剛來的時候,心裡很激動,想這世上竟還有這麼幹淨漂亮的地方。現在覺得杭州有錢人太多。
我們笑,問他,想在杭州長久呆下來嗎?
他點頭,羞澀地笑道,不想回去了,想混出點模樣,回麗水那個老家給爸媽看看。
我們又問他,在杭州的工地上,現在是做什麼工的。
他道,什麼都做,粉刷匠,搬磚頭,絞水泥,安水管,鋪瓷磚。現在剛來,很多活以前不會,幸好有老工人帶他。
百媚這時問他,今天我遇見的那個人,說是你二哥,是親二哥嗎,怎麼長得那麼不一樣。
我想起那個對百媚嘿嘿一笑的老實男人,特別黑,五官普通,與帥沒一點關係。
安公子搖頭,說道,不是,他是我伯伯的兒子。我們是堂兄弟。
原來如此,百媚點點頭。笑道,你來杭州有什麼願望沒有?
安公子笑笑,想了一會,才對我們道,就是想多掙點錢回去,像你們一樣生活著。做我們這個工作的很苦,剛來的時候,我沒找到這個工地,每天只能站在廣場的巨幅廣告牌下等活幹,下著雨也要去,沒有雨,就淋著雨水站在那裡等僱主。那天,有個人來了,對我們說,他要一些書想從五樓搬到一樓,問我們誰跟他去。結果我們都說好好。你們不知道,到他那裡的時候,總共有三十多個我們這樣的人,全部推著二八的破舊腳踏車,車上放著扁擔羅框,上面還有著紅紅的泥。杭州城裡的人好像很討厭我們,我們只不過是想在城裡找一個吃飯的地方,不偷不搶,憑自已的力氣賺錢,可是他們用嫌棄和憎惡的眼光看我們。也不知你們是怎麼想的。
我望了望百媚,百媚好像有點難受的樣子,臉上都沒了笑容。
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對安公子道,我們也不是杭州本地人,我老家是湖南的,家也是農村的。
安公子衝我感激的笑笑,說道,不過你讀了書,我就是沒讀什麼書,小時候就不怎麼喜歡學。
那天,也是這樣,那些人在屋簷下這樣看我們,我們習慣了,也就無所謂了,可是那個僱主卻只願意請一個人,他對我們道,我沒叫你們來這麼多人,我這裡只有一點活,一個人一個小時就幹好了。
可是沒有人走,因為下雨天找不到活幹,能掙幾塊是幾塊,掙一塊,都能買兩個饅頭呢,這樣一天的飯錢就省下來了。
我們自已是團結的,沒人走,大家一起掙錢,然後掙到了就平分,當時一共是十六個人,我們便都站在那裡,派個代表跟老闆談錢,我們人多,手腳更快,也不耽誤你事,你看這樣吧,二十五塊少了點,我們從五樓上擔下那些書來,一共十六個人,你給三十二塊吧,我們每個人擔一次不全給你搬下來了。
那個老闆不肯讓,說你們不肯做就走,我還怕找不到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