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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戰勝對手之後,楚南未迴歸華蓮夫人身旁,而是來到觀戰席偏僻一角,和馮清,張鈺等人會合。 聽著西洲口音,可令楚南的心越發堅定。 馮清遞給楚南一杯粗茶,臉上堆笑道:“就剩你一個獨苗了,如今賭場關於你的賠率還是很低,等到下一場矚目之戰,我們打算在你身上傾注全部身家。” 對於楚南的實力,馮清,張鈺這些人沒有絲毫的懷疑。 細算起來,今年即便沒有楚南參與問道之戰,西洲子弟在此次問道之戰的戰績,也超越了以往任何一次,至少馮清和張鈺兩人,進入了諸多大人物的眼簾裡。 可惜的是,這些大人物們,沒有一個人出自於西洲,馮清和張鈺等人,也不會和那些所謂的大人物,發生橫向關係。 榜後捉婿,也是需要看地方的,西洲如今積貧積弱,大概沒有姑娘家願意嫁給一個出自於西洲的武夫亦或是修士。 如楚南這般人物,可例外。 張鈺和馮清,即便是受到部分姑娘家的青睞,然那些姑娘家的家底兒,其實並不算底蘊深厚,算起來,也很難圖到一些有份量的實惠。 一旁的黃狗庚萌,不停的搖著尾巴,經過短暫的光陰,庚萌和馮清等人相處,還算是融洽,畢竟同屬一個陣營。 因楚南的戰績,可讓西洲子弟在觀戰席這裡佔據偏僻的一隅之地,若無楚南,馮清,張鈺等西洲子弟,只能在觀戰席之外搜尋地方落腳觀戰。 這一份認可,也是楚南為之戰鬥的動力。 落後就要捱打,這個道理,在任何時候都是金科玉律。 楚南將茶杯遞給馮清,說道:“接下來會有兩場矚目之戰,一場是孔樂對上寧清,一場是高參對上蘇源。” “不要下注,我也說不清誰勝誰負。” “對了,近些日子,有人主動和你們打交道嗎?” 到中洲的西洲子弟,從起初的受盡歧視,再到如今挺直了腰桿做人,中間過程細算起來不看心酸坎坷,但總讓楚南的心裡不是滋味。 若能受到其餘勢力的以禮相待,自然是最好不過。 張鈺一臉難為情的應道:“沒有,不過對我們都很客氣。” “和貧瘠之地的人打交道,對於很多人而言,是一件有風險的事。” 楚南不覺得意外,他也不指望有人可高看西洲子弟一眼,暫時別來為難西洲子弟即可。 復興西洲山河,任重而道遠。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出局,問道臺的數量逐漸減少,隨著這一輪結束之後,問道臺的數量銳減一半,天地道場,各自只剩下十五座問道臺,共計三十座。 這般發展下去,明日上午,將會是寧清與孔樂一戰,明日下午,就是蘇源和高參一戰。 四境之戰,越發接近尾聲,大場面即將來臨。 “暫時我們在天元城內小心行事即可,不要招惹麻煩,你們先在七重天客棧住著,等到五境的問道之戰結束之後,我們一併返回西洲。”楚南道。 馮清和張鈺等人重重點頭,一群西洲子弟,在楚南的身上,恍惚間看見一輪燦爛的朝陽正在徐徐升起。 次日,上午。 不說觀戰席內,僅僅是觀戰席外,都是人山人海,天幕中,不知多少人凌空二立,關注這一場矚目之戰。 寧清與孔樂之戰。 孔樂,驚豔天元宴席,引發天地異象,手握法器,是一柄扇子,其人溫潤如玉,風度翩翩,身著一襲淡黃色的錦衣,微微束髮,盡顯玉樹臨風。 自天元宴席結束之後,孔樂已不知成為多少名宿心目中的乘龍快婿。 觀戰席裡,孔氏家族昨日只來了三五人,今日,則來了十餘人,均是元老,為孔樂今日這一戰助陣。 遺憾的是,並未有人提前慶祝孔樂獲得勝利,在前兩日,但凡是孔樂上場,孔氏家族周圍的看客,不知是出自於真心實意還是虛情假意,均會提前慶祝孔樂獲得勝利。 今日的對手是寧清。 寧清仍舊在偏僻之處,周圍並無丫鬟侍女,只有他自己一個人,他就拒絕了南洲人士的好意,如此矚目的一戰,也並未讓南洲大佬親自過來照看寧清。 觀戰席了,水雲宗與諸多南洲世家的人,聚在一起,心神略有些搖晃的看著寧清,他們希望寧清可獲得勝利,也不希望寧清獲得勝利,心態異常糾結。 所謂的自己人,往往才是最大的禍害。 水雲宗嫡系田嫣美眸泛著清光,看寧清的眼神,既有試探,有不服,也有一絲絲的敬畏,這是一個倔強到了不接受任何人的善意。 寧清很清楚,所有的善意,都在暗中標記著價錢。 問道臺上,開闊瀟灑,若兩人的風采。 寧清一步瞬移,到了問道臺最中央,孔樂在一眾擁躉的注視下,輕盈一躍到了問道臺。 比較之下,孔樂錦衣玉帶,寧清一身粗布麻衣,腳上是一雙草鞋。 至少這一雙草鞋,密度與韌性上佳,在問道臺上激戰數次,始終都沒有崩開。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