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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了自己褲子的拉鍊。可沒等他端出自己的那玩意,突然一頭撞碎了面前的電視螢幕。
這並不是出於他的本意,看閻先生從他後腦處收回的右手就知道了這點。
「難怪叫鐵頭,頭還真不是一般的硬,手都震麻了。」閻先生感嘆地抖了抖手,開始了自己的救人計畫。
※※※※
伊甸園中,服務員為安吉爾端來了一杯冰涼的鮮榨柳橙汁,不過安吉爾卻是一口也喝不下去。因為章史面前的籌碼只剩下了開始的一半,而時間不過才剛剛過去了十分鐘……
坐在那裡的章史也並不好受,脫去了外套的他,可以輕易的看見被汗水溼透的襯衣脊背。
章史雖然努力用深呼吸來平復心情,可哪怕章史吸光了整間房間的空氣,也無法讓他激動的心跳慢上分毫。
「需要休息一下嗎?你看上去很累。」柳清哲格外的體貼,「說實話吧,雖然我沒有證據,但你應該不會是XX的什麼私生子。」
把玩起面前精緻的籌碼,從開始到現在,柳清哲的表情就沒有變過。
「賭博其實真的是件獨特的決鬥,當雙方將錢堆在一起時,對他人金錢的貪婪,還有對自己金錢的重視,會很自然的讓人失去平常的心態。心態一亂,思維也會出現誤差,做出許多回頭一想後悔不已的決定。可等到再開始賭博後,你的身體和大腦依舊會做錯誤的決定。
「我確定你不是XX私生子的原因是,我看得出來你對自己金錢異常在乎。如果不是坐在一億籌碼前,我還真不敢將你和這鉅額財富聯絡在一起。你就像個規矩的上班族,從不賭博,可能甚至都不買彩票。這樣的你又怎麼能承受舉手投足便是數百萬,甚至數千萬的遊戲?」
「告訴我這些,你不怕輸嗎?」
雙手十指在面前交叉,章史擋住自己的半張面孔,凝視著對手。
「其實我倒真的想輸上一把。」柳清哲優雅地笑了,「不是用些諷刺他人的小技巧,堂堂正正的輸上一把。可惜,在克服了心裡最後一絲的弱點後,在這賭桌上,我已經是神了……
「我可以看穿你的每一個想法,從你最細微的動作裡察覺你的底牌。用最科學的下注方式,誘惑你加註,直到將你的每一分錢都掏乾淨為止。求你了,能表現的更好一點嗎?」
柳清哲向著桌前又丟擲了一塊打底的籌碼,這是戰鬥的號角。
可是沒等到章史做任何的回應,伊甸園的大門被由外推開,腦袋包得跟粽子一樣的鐵頭快步衝了過來。
只見他在柳清哲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剛才還有說有笑的柳清哲猛然拿起了一塊籌碼,砸在了鐵頭的腦門上。
剛縫過針的鐵頭頓時臉孔扭曲的倒在了地上,血剎那染紅了潔白的繃帶。
「來兩個人扶他出去。」
掏出了一塊手絹擦拭著籌碼上的血跡,柳清哲的眼神冷漠的看向了章史,「知道嗎?你們開始有點讓我生氣了。」
「發生了什麼事?」章史雖如此的說,嘴角卻微微地笑了。
「就在剛才,閻先生打暈了我的手下,救走了他的家人。雖然我對自己找人的實力還是相當的自信。不過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我也不敢確定他到了哪裡,你覺得我們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
「為什麼不?你已經贏走了我的四千八百五十萬了,你總要給我機會翻本啊!」章史又向著桌前丟擲了精緻的籌碼。
「發牌!」柳清哲怒了。
荷官迅速的拆開了身邊一副嶄新的撲克,在快到肉眼也難以辨別的情況下清洗,然後放進了密封的牌盒中。
柳清哲的面牌為紅心K,底牌只有他自己知道。
章史的面前,面牌卻是黑桃A,可以說是賭到現在,章史最好的開局了。
不過章史依舊雙手合十的支撐在面前,連底牌看都未看一眼。
「該你說話。」柳清哲等待著。
「PASS。」章史沒有再下注,直接將面牌蓋住推了出去。
「你連底牌都不看就PASS……想拖延時間是吧?你以為能拖延上多久?」柳清哲開始鄙視對手了。
「最少一小時四十二分鐘。」章史回答讓柳清哲全身一震,「你的荷官動作很快,但每一局他都要拆封新的撲克,加上洗牌,發牌,和我們下注的時間,大概需要一分鐘。而我還剩下五千一百萬,按照規則,五十萬打底,把把PASS的話,我還能進行一百零二局。」
「在你死前,先佩服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