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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能否認呢?這裡這麼多人都在看著,你怎麼能說出是我故意弄傷我自己的話?你就不怕招天譴嗎?”
“……”
一眾鄙夷嫌棄的聲音,如傾巢的洪水,盡數向姜珂席捲而來……
袁書記聽周圍的議論聲,再看到姜珂腳邊掉落的那塊沾著血的玻璃碎片,一下就明白過來。
來了脾氣,他指著姜珂的鼻子問:“你誰家的女兒?”
事情鬧得很大,宴會廳裡的人,幾乎都圍了過來,也包括姜文驥和姜律父子。
姜文驥一看是自己女兒弄傷了袁梓奕,袁書記一臉暴怒質問她,他抬腳,想上前。
只是腳下的步子剛邁開,陸靳城的身影,橫了進來。
陸靳城在層層疊疊的人群中,信步走來。
看到僵硬杵在原地的姜珂,他走過去,伸手護在懷裡。
幾乎是一瞬間,周圍的議論聲戛然而止,而後,是一片震驚的唏噓聲。
顯然,誰也沒有料到這個時候,陸靳城會上前護著姜珂。
要知道,陸靳城一直以來都是袁書記看重的乘龍快婿,他大庭廣眾之下,堂而皇之地護著袁梓奕以外的另一個女孩,這個女孩還是剛剛弄傷袁梓奕的人,簡直是在撞槍口。
陸靳城一手擁著姜珂的肩膀,一手握著她冰涼發顫的手指,感受到她的無措,他心裡有說不盡的疼惜。
指尖有溫暖的熱度傳來,近乎石化狀態的姜珂,在嗅到氣息間讓自己熟悉又安心的男性味道,一種感動,在心底醞釀,逼的她眼眶乾澀泛紅。
這樣一個在你孤立無援之時會挺身而出的男人,永遠好過那些給你甜言蜜語的男人。
被袁梓奕胡攪蠻纏、設計陷害都沒有哭的姜珂,這會兒被陸靳城抱著,卻很想、很想哭……
袁書記一看陸靳城護著姜珂,愣住了。
再反應過來,問陸靳城:“靳城,你這是什麼意思?”
陸靳城看向袁書記,聲音不疾不徐,不卑不亢。
“袁書記,我想,這裡面可能有什麼誤會。”
沒有誰會傻到在這樣的場合下,做這樣的事情。
如果有,只能說明對方蓄意做這些事情。
搞刑偵這麼多年,陸靳城見過的人,如過江之鯽,往往對方的一個眼神、小動作,他就能從細緻入微處,尋覓出來端倪。
像袁梓奕搞出來這麼拙劣的手段,他不需要多想,就能看清楚全部。
袁書記矍鑠的眸,閃了閃。
活了這麼多年,在官場都待了這麼多年,他的算計、心思、城府,遠深於初出茅廬的政客。
“這裡面能有什麼誤會?受傷的人是我的女兒,我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難不成,她還能做出來傷害她自己的事情嗎?我現在就想知道,她,是誰家的女兒!”
袁書記並不想追究自己女兒到底是怎麼受傷的,他不傻,自己的女兒,承襲的,都是自己身上的血,心思權術,她都會一些,很明顯,這是二女爭夫,搞出來的一些小算計。
自己女兒為了陸靳城,都不惜流血,讓自己受傷,他身為父親,怎麼能不為自己女兒出頭呢?
當下的場合,他可能不方便做些什麼,但是事後,知道這女孩是誰家的女兒,他直接把矛頭,轉移到她老子身上就好了。
站在人堆裡,因為袁書記的話,姜文驥攥緊垂放在體側的手。
姜律也聽出來袁書記這是話裡有話,和自己父親耳語說:“爸,袁書記這是打算針對你啊!”
姜文驥怎麼會不知道袁書記要針對自己。
臉色愈發難看,他對姜律說:“不管怎樣,我今天都得站出去,不然你妹妹……”
姜文驥不等把話說完,陸靳城磁實的嗓音傳開。
“袁書記,她是誰家的女兒不打緊,但現在,她是我想要護著的人。”
“……”
男人的話,在人群間炸開。
如果之前還不確信兩個人的關係,現在,兩個人是戀人的關係,毋庸置疑。
袁書記的臉,變了色。
這樣的場合下,他陸靳城分明就沒有給自己留顏面!
正隱忍發作,陸俞安走了過來。
掃了眼一地狼藉,他對服務生說。
“先帶梓奕去包紮傷口。”
不管事情是什麼情況,不能看著傷者一直手臂流血。
服務生帶走袁梓奕,陸俞安對視還隱隱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