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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幕,但不做多想,便衝了上去。
“你他媽抽什麼瘋?放開我媽!”
她這會兒,像是被激怒的小豹子,聲音很亮,氣勢也兇,大有一副拼命的架勢。
聽到聲音,那婦人回頭。
轉身的瞬間,姜珂識出對方是誰。
如果沒記錯,這女人,是省裡一位高官的太太。
女人長得臃腫肥胖,暗紫色絨料旗袍,被撐的鼓鼓的,能看到肚子上,被勒出的幾道褶。
肩上大紅色的披肩,更是土的不行,一看就是那種官太太低俗又裝b的土味打扮。
一張臉,怒肉橫顫,抹著厚厚的脂粉,還起皮掉粉,大紅色嘴唇,怎麼看,都像是剛吃了死孩子回來。
婦人一見是姜珂,又抽了蘇怡一耳光。
“你不要臉,你女兒也騷裡騷氣,一副缺男人,欠操的模樣。”
那婦人,罵的話很難聽,還很露骨,一點兒不像貴婦,倒像是撒潑的潑皮賴婦。
姜珂本就氣焰湧上心頭,婦人抽自己母親的臉,還罵她,她自然不會有好臉色給她。
這不,長得雖然纖瘦,但氣勢不弱的姜珂,惡狠狠推了那婦人一把。
在那婦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她沒有伸手抽她耳光,而是用自己剛做好的指甲,往她臉上挖。
姜珂的指甲上,鑲了鑽,以至於挖婦人臉時,嵌皮肉嵌的更深。
很快,血絲飄忽,從她的指甲處,往外溢……
婦人被姜珂的手指甲挖的胡亂大叫,活蹦亂跳,嘴上的話,罵的更兇。
被對方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都搬出來罵,姜珂氣得肝顫,胡亂往那女人肥厚的臉上撓。
用勁兒最狠的時候,食指的指甲都折斷了。
顧不上疼,她更深的往女人的皮脂層深摳,大有毀她容的意思。
聽女人嗷嗷亂叫,忍著臉上疼的蘇怡,趕緊上前去拉她。
自己女兒這打人事兒小,可吃罪了這位省裡高官的太太,怕是以後沒有好果子吃。
“小珂,別抓了。”
姜珂哪裡肯就此罷手。
自己母親受辱,她身為子女,不替自己母親出頭,她怎配為人?
“她打了你,這口氣,我不能咽!”
婦人疼得臉皺緊成一團,連眼睛都睜不開。
再拿開指甲沾著血的手,姜珂抓過自己母親的手腕,將巴掌,直接往那婦人的臉上招呼。
“她既然打了你,你就給我打回去。”
蘇怡這會兒沒勁兒,雖然姜珂握著她的手,但這一耳光,打的不痛不癢,不過,出了一口惡氣就是了!
待那婦人反應過來,嘴上惡毒的話,罵的難聽又下流。
“一對被男人騎著操的爛貨母女!”
氣不過自己被姜珂抓花了臉,那種蟄刺的疼,讓她不斷齜牙咧嘴。
正欲繼續和姜珂母女大打出手,不遠處,傳來圍觀人群的吵嚷議論聲。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佟政委母親的壽宴,以各種能登上海州新聞頭版頭條的鬧劇收場。
好好的一場壽宴,接連發生兩起這麼大陣勢的鬧劇,當事人還都是海州官場上,有頭有臉人物的家眷,佟政委臉色差到了極點。
酒店客房,姜珂拿外用藥給自己母親。
雖然已經冰敷,但臉上腫的很厲害。
蘇怡沒有接,只是和姜珂說:“今天的事情,別和你爸說。”
“今天事情鬧得這麼大,就算我不說,爸那邊也能知道!”
雖然佟政委那邊對知曉事情的人封口,但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特別是這個圈子,什麼醜聞,都瞞不住。
再者說了,那位省裡的高官太太被姜珂挖了臉,哪裡能善罷甘休?
“別人怎麼說,我不管,你別說!”
姜珂沒有答話,抿了抿唇後,問:“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兒?”
對方太太,雖然看起來跋扈,而是不是那麼好相處的人。
但平白無故,她不會針對自己母親。
畢竟都是檯面上經常能碰到的人,能把事情做到今天這個地步,以後,怕是見面就算不互罵撕逼,也會形如陌生。
蘇怡沒有說的意思,只道:“大人的事情,你一個孩子別跟著摻和。”
姜珂不高興,事情都鬧到今天這樣的地步了,竟然還拿自己當小孩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