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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姜珂識破了。
姜珂看向蕾蕾,然後伸手,拉開她對面的椅子。
椅腳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劃痕聲。
待落座,她看向對面臉色如灰槁一樣的女人,眸色很沉很冷,透著不符合她年齡的強勢。
“給你二十萬,以後離這裡遠遠的。”
姜珂伸手,將一張卡推上去。
先別管這個女人從人販子手裡買孩子配合她演戲的行為有多幼稚,也不管她做這樣的事兒要承擔怎樣的法律責任,自己父親當年養過她,這就是一個黑點,不應該存在。
就算是不能塗抹乾淨,至少,也應該弱化它的存在。
蕾蕾抬起頭看姜珂,眸色顫了顫,翕合唇,想要說點什麼,卻發現,自己發聲無力。
姜珂不知道女人想說什麼,但她翻動眼皮,只說了五個字。
“別得寸進尺。”
她是心疼她身為女人的遭遇,所以拿了自己這些年攢的錢出來給她。
如若不然,她一分錢都得不到,還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女人顫抖了幾下唇,好久,才知道自己的聲音。
“……你是拿這錢,做封口錢,還是可憐我?”
姜珂坦率回答。
“都有!”
她同情她不假,但也希望她拿了錢,守口如瓶,當年那些該說的,不該說的,都隨著時間的流逝,堙沒在過往的洪荒裡。
“如果你夠聰明,拿著錢,走的遠遠的,隨便去哪裡都好!但是你要是想不開,非得犯傻,我也不攔著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你和我擰,別說你一分錢都拿不定,後半輩子,都等著在監獄裡度過吧。”
姜珂不是威脅她,這是實話。
她要是想不開,非得把舊賬都翻出來,有損自己父親形象不假,可對她有什麼好處?
何況官官相護,想玩她,輕而易舉。
就算她想要把這些事兒都抖落出去,也得開得了這個口才是。
公安局是什麼地方,說白了,就算將人口徑從黑到白,從白到黑,來來回回顛倒的地方。
在這裡,想讓一個人開口很簡單,想讓一個人,永遠開不了口,更簡單!
蕾蕾在風月場所和社會的歷練中,經歷了這麼多,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了,比任何人活得都明白,她怎麼會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選。
思量近一分鐘,她用戴著手銬的手,去拿桌上放著的那張卡。
“你保我出去,我拿著錢,再也不踏足海州半步!”
姜珂勾唇一笑。
“這才是聰明人該有的選擇!”
……
姜珂替姜文驥處理掉一個大麻煩,不僅僅是姜律對自己這個不學無術的妹妹刮目相看,就包括姜文驥,也被自己女兒的魄力,深深折服。
等姜文驥不在時,姜律用曲起的手肘懟姜珂。
“看不出來嘛,和陸靳城在一起久了,從他身上學了不少的野路子啊!”
陸靳城辦事兒什麼手腕?
州政府誰不知道是雷霆之勢,鐵血手腕,永遠有讓人欽佩的魄力和本事兒。
姜珂掀動嘴角。
“應付女人,他那些野路子好使嗎?”
“……”
“你太瞧得起他了,對女人,他使路子的段數為零!”
姜律沒答話,心想,她就算對女人用路子的段數為零,還不是把你迷得七葷八素,都特麼的要認不清爹孃了!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州政府年終晚宴,週六晚上照常舉行。
不同於商業晚宴,也不同於壽宴和婚宴,到場嘉賓,都是低調樸素中,透著典雅的著裝。
男性多穿西裝白襯衫,未系領帶,女性多穿旗袍,職業裝,佩戴珍珠首飾,簡約大氣,又不失莊重。
姜珂不喜歡穿旗袍,總覺得顯得太女人,稍稍豔麗一點的顏色,還會顯得風塵氣息很重,所以,她選了一身中規中矩的霧霾藍色的女款西裝褲,內搭白襯衫。
原本一頭亞麻色的長髮,盤成高高的髮髻,用髮箍固定在後腦上。
姜珂知道陸靳城今天會來,所以入場後,她本能性在會場裡,找男人挺拔的身影。
未等找到陸靳城的身影,姜律捅了她一下,告訴她說:“等下陸靳城他爸,你準公公,也會來。”
“……”
姜珂眼神飄忽了一下,然後問:“真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