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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想到雪白的紗布下,是槍傷留下的一團血肉模糊,她就特別揪心。
好像那傷,是烙印在自己身上一樣。
“你說你的傷沒有大礙,真的沒有騙我嗎?”
陸靳城說沒有。
“如果傷的嚴重,我可能和你通電話麼?”
話是這麼說,可姜珂怕陸靳城是在騙自己,免得自己擔心。
再放開咬緊的唇,她說。
“……如果你傷的嚴重,不要瞞我。”
陸靳城說:“沒瞞你,真的不嚴重。”
擔心姜珂繼續胡思亂想,他笑道:“等回去,讓你親自檢驗。”
陸靳城都這麼說了,姜珂哪裡還會揪著不放,繼續問下去。
“你說什麼,我都信,你說你沒有大礙,我信你。”
陸靳城會心一笑。
“時候不早了,早點睡吧。”
姜珂倒也不想打擾陸靳城休息,畢竟他受傷了,需要好好休養。
“嗯,你也早點休息,然後記得換紗布,傷口別沾水,免得感染。”
陸靳城不嫌姜珂絮叨,輕笑。
“不用擔心我,用不了幾天,你就能見到完好的我。”
姜珂也跟著笑了。
“這幾天我和阿姨多學學做菜,等你回來,給你大補。”
陸靳城笑了一聲,“好。”
等結束通話和姜珂的電話,王崢過來敲陸靳城房間的門。
等進門,他對陸靳城說。
“學長,彈殼找到了。”
都是國公大出來的校友,沒有外人在的時候,私下,王崢會叫陸靳城學長。
把一個裝著彈殼的檢驗袋遞上去,他說。
“已經查過了,按照彈殼長度和子彈口徑來看,不是狙擊槍子彈,是國產64式手槍子彈。”
陸靳城接過王崢遞給自己的透明袋。
他打量了一番透明袋裡的彈殼和子彈頭,眸間,聚斂寒氣。
國產64式手槍,因為是造型美觀,又理想的單兵自衛槍支型別,在我國,在部隊中高階指揮員和公安幹警間,廣受歡迎。
王崢說這子彈的出處是國產64式手槍,這話,暗含什麼意思,陸靳城太清楚了。
不用多想也知道,他這次中槍,哪裡是毒梟暗算他,分明就是重案組裡,出現了內鬼!
沉靜的眸,眯起,晦澀難懂的陰冷,席捲眼底……
等王崢稟報完一切離開,陸靳城去拿辦公桌上的座機,往海州打電話。
待電話被那邊接通,他說。
“幫我查一下,袁書記最近是不是和沈岐岸指導員有過來往!”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姜家接連出事兒,都說是蘇淮生出賣了姜家一家子人,不光光是姜律兄妹想知道這一切是怎麼一回事,就包括蘇怡,也特別想知道這一切是怎麼一回事。
他掛著自己丈夫籌資的企業做法人,他是擔著風險。
但是,自己丈夫和自己從來沒有虧待過他,每年給他的錢,沒有一兩千萬,也有七八百萬。
這麼多年以來他都沒有抱怨過自己丈夫和自己苛待他,怎麼自己丈夫打算金盆洗手,他鬧出來這一出。
這太匪夷所思了。
最重要的一點是,這段時間,她沒有和他聯絡,自己在香港,然後拿著綠卡,準備過去美國的事情,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想不通這裡到底藏著什麼貓膩,她迫切想要一探究竟。
只不過,等蘇怡第二天上午準備過去區局,面見自己弟弟一面時,蘇苕恰好過來姜家。
見自己的侄女過來,蘇怡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說。
“小笤,你怎麼過來了?沒去上班嗎?”
今天不是週末,法院照常上班,她理應在法院當職,而不是出現在自己家裡。
蘇苕說:“聽說姑父病了,我和領導請了假,過來看看姑父。”
蘇怡瞭然情況,說:“你姑父在醫院呢。”
一聽說姜文驥在醫院,蘇苕問:“姑父情況很嚴重嗎?”
蘇怡沒有據實回答,只說“還好。”
“你姑父年紀大了,再加上忙政府的事情,身體難免吃不消。”
蘇怡不知道蘇苕知不知道蘇淮生檢舉自己丈夫的事情。
不過自己這個侄女,打從自己弟弟娶了第二個老婆以後,就和他不對盤,怕是自己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