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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開山祖師就是五百年前號稱武聖的天刀劉拓,當年他老人家身受風雲門門主風雲子前輩的大恩,所以傳下訓示,一定要暗中維護風雲門的一切,而我就是武聖門的人,這下你該明白了吧!”
真是沒想到,當年我成全了劉拓,總算他沒有忘記這份恩情,難得他有這份心,我也沒有看錯他,我嘆了一口氣道∶“對於這件事我是知道的,真是世事無常。”
“你知道這事?”顯然那小姐對我的回答十分的意外。
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我正色道∶“在下還要替風雲門感謝貴門的高風亮節和相助之恩。”
聽見我這麼一說,那姑娘明顯呆了一呆,不解地道∶“這是為什麼?”
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忽然聽見外邊一道幽怨的琴聲傳了進來,這琴聲充滿了消極和絕望,就如同一個少婦正在等待一個永遠也不會歸來的情人的那種心情,滿是哀怨,滿是絕望;在這琴聲的感染下,眾人只覺得彷佛世間的一切都已舍卻了自己,自己是那麼的無助,那麼的絕望,生命再也沒有任何意義,一切也都了無生趣,讓所有的人只想立刻結束自己的生命。
好一曲魔音,在場之人除了我和那小姐之外,幾乎所有的人都被那魔音所迷惑,只聽見外面響起了一片的哭泣聲。
見我在這琴聲下仍能保持常態,那小姐明顯感到非常意外,又見小凝正在苦苦地抵抗那琴音的魔力,不由得眉頭一皺,緩緩地提了一口氣,向門外冷冷地道∶“是哪一路朋友,用不著這樣藏頭縮尾的和一些局外人過不去。”
那聲音在內力的傳送下,字字清晰地向遠方傳去,眾人頓時感到一陣輕鬆。
琴聲一停,一個飄浮不定的聲音傳了進來。“果然不愧為武聖門的傳人,平山盟護盟使者之琴使求見姑娘。”
那小姐嘆了一口氣道∶“真是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來了,傳令下去,叫他們不要做無謂的反抗,恭迎此人。”
我不解地問道∶“這平山盟是個什麼東西。”
小凝瞄了我一眼道∶“這平山盟就是安平軒的後臺,反過來說這安平軒就是平山盟所開。你說這是什麼關係?”
我頓時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
但聽得“嘰嘎”一聲,大門無風自開,一個白衣人影隨即飄了進來。
“在下琴使凡青見過姑娘。”
只見一個背上撼了個用白布包著的長長包袱丨丨想來就是那琴吧?年約四十來歲的白面書生模樣的人出現在房內。
只聽那小姐冷冷地道∶“不知琴使深夜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不敢,不敢,敝盟無意與武聖門為敵,只想請姑娘行個方便,將在安平軒鬧事的人交給我,敝人感激不盡。”
竟是為我而來,看來這安平軒倒是不抓到我誓不罷休。
“對不起,這件事恕我辦不到。”
回答得斬釘截鐵,不容有絲毫的轉圜餘地。我心中又是感動又是懷疑,因為那小姐的內傷本就還沒好,如今根本沒有必要為了維護我而面對一個和安平軒主事同等修為的高手?這幾乎是一個必敗的仗。
那琴使看了我一眼道∶“就是這個人嗎?姑娘如此維護他,不知道值不值得?我看姑娘還是三思而行!”
“不必了,我意已決。”
那琴使見對方回答得如此果斷,心知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不由得臉色一變,冷冷地道∶“既然如此,那敝人雖知姑娘是武聖門的人,也只有得罪了。”
看來這武聖門在江湖武林中的地位還是蠻崇高的,連實力如此雄厚的平山盟也不得不顧忌一二。
一道掌風向我壓了過來,原來那琴使見我正在一旁,欺我不會武功,便向我抓來,想先將我抓住,也好趁機而退。想來他這樣就不會和武聖門的人正面為敵,將來在面對武聖門時自己也有一條退路。
那小姐見我有難,便飛身離座,身形如仙子一般,向那琴使飛來,人還末到,一股令人窒息的壓力已直透而來;那琴使沒有想到對方會突然發難,倉促之中與那小姐對了一掌,但聽得“砰”地一聲,那琴使頓時狼狽地被擊出門外。
我清楚地看見這一擊已經使那小姐的內傷復發,而口角也隱隱有鮮血流出。我知道那小姐再也不能和那琴使拚鬥,否則的話內傷復發更為嚴重,後果將不堪設想!不知怎地,我忽然之間對那小姐有一種莫名的關懷之情,這也許是因為劉拓的關係吧?可是面對如此之境,我該何去何從,難道說我真的要將這超越世人的無盡修為展露出來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