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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索片刻什麼也沒找到,不禁失望道:“看來我們只有等待下一個殺手出現了。”他這句話大有道理,如果真有人買兇殺川芳,一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川芳苦笑道:“說不定你把他的衣服脫光便能發現線索。”秦羽聞言一怔道:“有道理,我怎麼沒想到?”說話之間快速拔掉服務生的衣服。川芳大驚道:“羽哥,你幹什麼?我說著玩的,哎呀。”但聞她嬌呼一聲,轉臉望向別處。原來秦羽三下五除二,早已將那人上體拔的精光。
“咦!”秦羽驚呼道:“美島子,快過來看,這是什麼標記?”川芳嗔道:“我不看,你愛看自己看吧。”秦羽料不到他在這個時候害羞起來,忍不住笑道:“還有什麼你沒見過的,裝什麼淑女啊?”川芳那能聽不出他在挖苦自己,嬌嗔道:“你再說一句試試。”饒是如此仍不肯轉過身來。
秦羽心想女人發起雌威來可不得來,不是天崩就要地裂,還是忍之則吉,連忙轉移話題道:“我知道這個殺手的來歷了。”
川芳聞言大奇,轉身道:“你知道?”秦羽此時抬頭看她,似笑非笑,眼神彷彿在說:“你不是打死不轉身麼,現在又這樣?”川芳望著他的眼睛,明白過來,跺足嬌嗔道:“秦羽,你敢騙我?”
秦羽笑道:“姑奶奶饒命,我可不敢騙你。”川芳氣道:“好,你說,他是誰?”秦羽不懷好意道:“你過來我就告訴你。”川芳道:“我不過去。”秦羽看她氣得鼓起的玉腮,杏眼圓瞪,一對美目卻忍不住往這邊瞟來。心中好笑,知道不宜太過份,適可而止道:“既然美島子小姐這麼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我就告訴你好了。”
川芳哂道:“誰含情脈脈看著你了?臭美。”
秦羽心情大佳,點頭道:“是是,是我臭美,美島子小姐美若天仙,溫柔大方,怎麼會看上我這個醜八怪呢,小人該死,想吃天鵝肉想瘋了。像我這樣的醜八怪,最多也只能吃吃母蛤蟆肉。”說完緊閉嘴巴,不發一言。
川芳初始尚未明白,忽然想到方才與他顛鸞倒鳳,共赴巫山,恍然醒悟。大罵道:“混蛋,居然繞著彎罵我是母蛤蟆,我要殺了你。”
語猶未了,抄起窗前的裝飾盆景便扔了過來。秦羽大叫一聲:“謀殺親夫。”輕鬆避開。川芳大嗔道:“我就是謀殺親夫,怎樣?”飛身撲了上來。
秦羽口內大叫救命,腳下卻連動也沒動一下,雙手抓出川芳亂搗而來的粉拳,反扳繞道身後,將她納入懷中,兩人毫無間隔貼在一起。
川芳兀自不服氣,奮力掙扎,這一亂動,兩人肌膚摩擦更勝,陣陣銷魂蝕骨的感覺傳至心田。川芳唔嚶一聲,軟倒秦羽懷中。
秦羽情慾大增,大叫乖乖不得了,連忙將川芳扳開。川芳極不情願離開懷抱,道:“幹什麼,人家舒服一下都不行?”秦羽突然道:“你知道‘月神’這個組織嗎?”
川芳站直嬌軀,色變道:“‘月神’?是不是連美國聯邦調查局也沒辦法查出其底細的國際職業殺手組織‘月神’?難道,難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秦羽指著地上的屍體道:“你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就是‘月神’殺手組織的核心殺手‘月御纖阿’。”‘月御纖阿’是傳說中替月神駕車的人。
川芳愕然轉頭望向那具屍體。
屍體上身胸口上刻著一幅圖畫,畫中一個仙人駕著一輛龍御飛馳雲霧之間。旁邊用中國古字寫著兩個字,她不認識這兩個中國古字,轉頭問秦羽道:“這是什麼字?”
秦羽道:“這是小篆體,就是‘纖阿’而字。”
川芳低吟道:“‘纖阿’!莫非他真是‘月神’組織的‘纖阿’?”秦羽點頭道:“一定錯不了。”川芳愕然道:“你為何如此肯定?”
秦羽面色忽然變得落寞,良久才道:“很久以前這個組織的人曾力邀我入會。”川芳驚愕道:“什麼?”秦羽長嘆一聲,臉上閃過痛苦之色,低沉著聲音道:“那時候我只有十九歲,我們一家人住在美國。我父親是美國加州一所大學的教師,母親是一家工場的職工,而我則跟了唐人街的一名武師學武術,並在唐人街一家武館打雜,一家人經濟上雖然並不富裕,生活卻很寧靜、幸福。可惜這種寧靜在我十九歲生日那天徹底打破。一群恐怖分子在一輛巴士上安置了炸彈,我的父母在那次恐怖事件中死去……”說到這裡他已經說不下去,眼中噙淚,虎面悲光。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川芳從未聽他說過自己的身世來歷,就是警方的檔案裡也只有隻言片語,誰也想象不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