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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言論外,你還會什麼?你有真本事,保全惡風鎮給我看看?”
吹牛專家似乎也急了:“你敢小看我?我自然有妙計保全惡風鎮!”
天甲軍管將一楞,隨即泛起一絲希望:被元帥與軍師備加推崇、選出擔此巨任的人,無論如何也應該有兩下子的吧?他長吸口氣,沉聲道:“什麼妙計, 你說?”
吹牛專家慷慨激昂的道:“我們全軍撤出惡風鎮,等到赤犀軍團將惡風鎮悉為佔領,我們再麾大軍突然反包圍惡風鎮,將鎮內的赤犀軍團全部殲滅。”
“咕咚!”此次不是天甲軍管將昏死,而是他狠狠搗了胡說八道的吹牛專家左眼一記,順帶免費贈送時髦的熊貓眼圈一隻,直將他打的昏死過去。
儘管天甲軍管將不想承認,但聖元守軍敗局已定已是無庸置疑的,——實際上,這本來也就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戰爭。派上去企圖奪回北城牆的近四千神武軍團精銳,全部陣亡後,北城牆,終於全然失陷。
天甲軍管將畢竟是神武軍團的四傑之一,知一面城牆失陷,在敵我雙方兵力絕對的懸殊下,局面必然是一面倒的情形,在此時展開巷戰,除了增添傷亡、甚至於全軍覆沒外,已是意義不大,——畢竟赤犀軍團攻陷惡風鎮,已成不爭的事實。
天甲軍管將悲憤欲絕,卻又無可奈何。
悠悠甦醒的“熊貓眼”,嬉笑著道:“沒咒念上了吧?撤軍吧!再晚了,可真的全軍覆滅了。”
天甲軍管將咬牙道:“撤軍?開什麼玩笑!如被赤犀軍團的鐵騎自後追擊,恐怕也難免全軍覆滅。”
熊貓眼大搖其頭,不屑的道:“據我這幾日觀察拉米勒的用兵,發現這老傢伙已經沒有當年的魄力了,謹小慎微,得到惡風鎮於願已足,他是不會冒險追擊的,——要有魄力,他就不會真的虛留東門,而是四面包圍,將惡風鎮的守軍全部殲滅了。”
天甲軍管將見夜色已深,將至二更,於撤軍甚為有利,長嘆口氣,頹然下令道:“次繼放棄抵抗,自東門撤出惡風鎮,在城東十里亭會合。”
天甲軍管將帶著兩萬餘神武軍殘兵敗將,自東門退出惡風鎮,乘著夜色的掩護,一口氣逃到城東的十里亭。見身後沒有赤犀軍團的騎兵追來,方鬆了一口氣,——也許真的是赤犀軍團只在於奪得惡風鎮,而連日攻城傷亡也可謂慘重,又怕黑夜追擊中伏,故給惡風鎮守軍留了一條生路,沒有追襲。
亦正是赤犀軍團的這一次大意,為自己的覆滅留下了禍根。
事後魔武軍總元帥詈京殿下,曾多次的求證原因,卻不得其果,他實在不明白堪稱魔武大陸國的一代名將、赤犀軍團的軍團長拉米勒,為何竟犯如此低階的錯誤?事實證明,正是拉米勒的謹小慎微,導致了赤犀軍團被全部殲滅;而赤犀軍團的全軍覆滅,又直接導致了魔武大陸國的第一百九十三次入侵聖元帝國,最終以失敗告終。
十里亭前,望著沮喪的天甲軍管將、以及垂頭喪氣的神武軍團士兵,熊貓眼倒來了精神,大聲嚷道:“法將軍,不必灰心失望,現在隨本統領殺回惡風鎮,堵住四個城門,全殲城內的赤犀軍團。”
天甲軍管將理也懶得理他,如非他的自制力比較強,熊貓眼的另一隻眼,此時也會隨之變的很“時髦”的。
熊貓眼見眾將領皆是一臉鄙夷的望著自己,有的甚至連看也不屑於看,不由皺眉道:“怎麼,難道你們不相信我嗎?我真的能夠全殲赤犀軍團的!”
聽後,眾將領望著他的目光,令他大為惱火了,——分明是在望著一隻大耍著猴戲的猴子!
天甲軍管將在心裡冷冷道:你就等著無情的軍法的審判吧!你的罪衍,死一百次都不為過。只是你這害人害己的東西,到死還要拉著我做墊背的。
——丟失了惡風鎮,罪大惡極,擔任惡風鎮城防統領的“熊貓眼”玄武,首當其衝,自然難逃一死,況且他也真正有取死之道;而身為副統領的法銳庵,雖然非戰之罪、罪不在其,卻也斷無饒恕之理。
熊貓眼此時真個急了,拔出配刀,大吼道:“法銳庵,在臨行前,元帥與軍師對你說過什麼?難道是你忘記了、還是要成心違抗?”
天甲軍管將一呆,望著那張頗為猙獰的年輕面孔,每由來感到一陣的陌生與心悸,皺眉道:“元帥與軍師嚴令於我,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一切唯玄武統領命令是從,不得以任何藉口違抗。”
熊貓眼精神一振,揮舞著手中的配刀,叫道:“那你還在猶豫什麼?”轉頭對眾軍士大呼道:“都聽清楚了?現在,我以惡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