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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閃過一道詭異的綠色光芒,她嘶叫著,舉著匕首發瘋般的朝身前的男子撲了上去。那男子靜靜地看著這白衣女子,眼睛有些微微的顫動,卻並沒有閃身躲開她刺來的匕首,任刀鋒刺入他的右肩,鮮紅的血花飛濺起來,幾點梅花般的血跡灑在他和她的臉上。
她又將匕首從他的身體裡抽了出來,那男子卻絲毫未動,刀鋒的刺入與抽出,他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說,表情平靜得彷彿刺入的不是他的身體。他只是靜靜地凝視著這臉色蒼白的女子。
可是她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動容之色,舉起匕首又要刺他,他突然伸臂緊緊地將她擁入懷裡,她一面嘶叫著一面發了瘋般地掙扎著,鋒利的匕首幾起幾落,又在他的背後刺出幾個傷口。他去不理自己的傷口,只是在她的耳畔低低地說道:“是我。”
她的表情突然安靜下來,眼睛的詭異綠光漸漸消散,身子似乎顫了一顫,握住匕首的手也垂了下來。
“我來晚了,對不起。”他將頭埋在她的髮間,在她的耳畔低低地說著,其他書友正在看:。
血腥味越來越濃,夾著血腥的花香,染著鮮血的紅顏,兩行淚水悄悄地滾落下來。
百花搖曳,掩蓋不住這花叢深處的血色浪漫。
風裡有聲音,似笛聲,卻比笛聲更悠揚婉傳,似簫聲,卻比簫聲更低迷嗚咽,這曲子似從悠悠傳來,輕柔如夢,彷彿是來自天際的仙曲,憂美得讓人的深深地陷入那曲子節奏裡,無法自拔。
“不要再吹了。”這低沉地男子聲音響起的同時,那憂美如夢的曲子也乍然斷了,給聽曲之人留下無限的遺恨。
她坐在花叢前,手裡拿著一支白玉笛子。那男子坐在她的身邊,風吹動花枝的時候也將她那身美麗的白衣和漆黑的長髮吹得飄飄揚揚。此刻此刻,那男子的手正覆蓋在這女子持著白色玉笛的手上,似在阻止她繼續吹這支曲子。
“這恐怕是我給你吹的最後一支曲子了,為什麼不讓我將它吹完?”她看著身邊的男子,他臉上的已有些蒼白了,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看著這被她刺傷的傷口,她的眼睛裡又落下淚來。
他不說話,伸手攬過她的肩頭,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緩緩道:“這曲《永恆之音》我還沒有聽完,你以後一定要吹給我聽。”
她心中一動,眼睛漸漸蒙上了一屋水霧。遠方忽然響起了一聲野獸般的恐怖的嘶叫聲,她和他的臉色頓時變了。
“我該走了。”她哽咽著說。
說著她便站起身來,正準備走開時,一隻手忽然伸了來,從後來拉住了她的手,只聽他道:“不要走。”
她的眼睛又痠痛起來,忽然轉過身投入他的懷抱裡,嚶嚶哭泣起來:“《永恆之音》一定不會消失,我一定會回來找你。”
……
“你們聽,這故事是不是很浪漫?”夏伊荃坐在院子裡,對著前面呆呆聽故事的米?和素素嘻嘻地說道,其他書友正在看:。
米?和素素對視一眼,然後麻木地點了點頭,傻傻地異口同聲道:“好浪漫。”
夏伊荃的笑容頓時僵在了唇邊。他們顯然沒有認同嘛!
春天的風特別溫柔,將素素那頭美麗而神密的紅色長髮吹了起來,就像千千萬萬條紅線般飄散在空中,如朝陽般豔麗。
夏伊荃心中一動,忍不住問素素:“素素,你的頭髮真漂亮,是天生的嗎?”
素素聽她這樣說,不禁得意一笑,扯過一縷紅色長髮在胸前把玩著,笑道:“那當然,我們神族人的頭髮,天生就有各種顏色。哪像你們人間的人,一個二個都是黑頭髮,難看死了!”
夏伊荃一怔,米?卻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他對素素從來都會這樣無可奈何。素素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又抬頭問道:“你剛剛說的那個故事是從哪裡聽來的?我怎麼感覺很熟悉?”
夏伊荃嘿嘿一笑,道:“我夢到的,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來了薄山,我就經出些奇奇怪怪的夢。”
素素聽她這樣一說,突然抬起頭來,若有所思地看著伊荃。
“伊荃,看來命運之輪已開始轉動,永恆之音會因你而現世,你的使命就是去尋找這世上最好聽的聲音——永恆之音。”素素忽然嚴肅地對伊荃說道。
伊荃呆了,米?傻了,兩人對視一眼,又呆呆地看著素素。素素再次看了一眼伊荃,也不再說些什麼,站起身來便朝房間裡走去,身後長可及膝的紅色長髮隨著她的步伐飄飄蕩蕩,美麗中又有幾分神秘。只一折,素素的紅色身影就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