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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理資訊,駐紮在司幽郡的出雲軍第四師團的佈防情況,大到軍營,小到糧倉、堡壘,都在地圖上也標註的清清楚楚。
出雲軍第四師團第一、第二旅都駐紮在司幽城外,第三、第四旅則駐紮在南禺關附近,第五旅駐紮在流沙河岸邊。
由此可見,出雲國對南疆都護府還是有些防範的。
好笑的是,不知道是為了迷惑乾元,還是為了不給乾元以口實,出雲國並未關閉南禺關。
這就給了薛仁貴部以機會。
不然的話,薛仁貴只能考慮繞道空桑郡,再想辦法強渡流沙河,以此繞過橫斷山脈這一天險了。
現在嘛,南禺關已然成了薛仁貴的最佳選擇。
除了水路充滿不確定性,更重要的是,大軍走南禺關,能夠最大限度地保證糧道的暢通。
由此可見,僅從情報上,西南兵團已經碾壓敵軍。
作為出征之主將,身穿銀甲、頭戴銀盔的薛仁貴大馬金刀地坐在上首,一言不發,任由麾下將領先熟悉地圖,然後再討論作戰計劃。
戰爭爆發之後,薛仁貴向來是一言九鼎的,行事很果決,但是在開戰之前,他卻會充分徵求麾下將領的意見。
戰前的軍事會議既是討論,同時也是一個統一認知的過程,讓參與大戰的每一位將領都做到心中有數。
是非常有必要的。
同樣,在出徵之前,乾元特意召見了薛仁貴,直言,此戰乾元,包括五兵司在內,都不會對前線部隊做任何干預。
這仗怎麼打,完全由薛仁貴說了算。
殿下如此信任,薛仁貴感激涕零的同時,也深感肩頭責任之重,鐵了心要在司幽郡打一場漂亮的大戰。
否則,豈不是辜負了殿下的信任?!
稍傾,六員大將將視線離開地圖,按順序在兩側座椅上坐下,一個個挺直腰桿,目光灼灼,無不意氣風發。
也難怪,
作為常勝之軍,將領身上難免就沾上了一種特質。
他們渴望戰爭!
在西南兵團這等朝氣蓬勃的軍隊裡,從來都不缺往上爬的機會,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能不能在戰場立功了。
試問,
有哪個旅帥不想執掌一個師團呢?!
房間下首,許褚自然是坐在左排首位,往下依次是唐四方、狂刀張放、耿彪以及新近提拔的兩位旅帥。
在岳雲、周青兩員大將相繼擢升之後,第一師團內部也完成了一次換血。
唐四方接替周青,出任第一旅旅帥;張放執掌第二旅,耿彪執掌第三旅,某種意義上,這也代表了三人在軍中的排序。
西南兵團軍中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除了特殊情況,一個師團中,排名越靠前的旅帥,地位就越高。
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師團長的最佳候選者。
在戰場上,倘若師團長陣亡,又沒有副師團長,那麼就由第一旅旅帥暫代師團長之職。
如果第一旅旅帥也陣亡,那就由第二旅旅帥頂上。
以此類推。
唐四方能壓過狂刀張放一頭,憑的就是他更出眾的大局觀。
怎麼說呢。
在軍中,除了少數天賦異稟者,將領當中,讀過書的往往成長的比沒讀過書的要快一些。
唐四方跟狂刀張放這一對,就是最鮮活的例子。
薛仁貴的目光在一個個將領面前掃過,鋒芒內斂,卻足以讓再坐之將領提高十二分精神。
就連貴為武尊的許褚,都不敢放肆。
事實上,許褚也早已不是封地唯一的武尊強者,薛仁貴、第五紫月都已先後突破瓶頸,成為武尊強者。
這自然也是得益於功德氣運網。
不大的房間內,只剩下幾位將軍略顯粗重的呼吸聲,空氣中摻雜著軍中將領身上特有的汗臭味跟血腥味。
換做常人,還真有些受不了。
“這一仗該怎麼打,諸位可有什麼想法?”薛仁貴並不是那種冷酷的將領,神情還是很隨和的,“事先宣告,本帥可是在殿下面前立了軍令狀,打不好,丟的不是我一個人的臉面,而是整個第一師團的臉面。”
許褚面無表情,他一向是隻執行命令,從不發表意見。
唐四方不著痕跡地看了身邊的張放一眼,起身朝薛仁貴行了一禮,抱拳說道:“啟稟大帥,末將以為,此戰應打一個快字。”
“何解?”
薛仁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