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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有些驚訝,詢問道: “我之前不是聽你麾下的小隊說你是感染者嗎?” 當即就有兩個雪怪小隊的成員對視一眼,站出來說道: “您搞錯啦,大姊只是……得了一種和礦石病有點相似的病症,現在已經得到了治療,完完全全地好啦。” 雪怪小隊們可是知道是蘭柯佩爾救了大姊,雖然他們不知道蘭柯佩爾是如何做到的,但他們也知道其中利害,所以他們自然選擇了為蘭柯佩爾保守秘密。 “喔,那可真是太好了,咱們可以聊很多很多有趣的事情。” 煌爽朗地伸出手,說道: “我得感謝你麾下的小隊在龍門制止了很多整合運動中的暴徒的惡行,還救了一些羅德島的幹員們,戰場很嚴峻,無論是感染者還是非感染者,都在為了光明而拼搏努力。” 霜星有些意外地點了點頭,握住了煌的手,說道: “你說得對,另外,在戰場上可不分什麼感染者非感染者,都是與命運抗爭的戰士。” 煌頓時覺得霜星的話讓自己十分投機,說道: “嘿,白兔子,你這話我舉雙手贊成。” “要我說,在戰場上戰死了,那還分什麼感染者而非感染者?只不過幾個普通人簡單的死掉了而已。” “有的人在乎自己是神民還是先民,有的人在意自己出身的國家,有的人重視種族血統,也有的人看中財產……” 煌看著霜星,繼續說道: “作為一個感染者,我們天生就是對比的靶子,只是,我從來沒對別人說過‘我過得比非感染者慘’、‘感染者一直在被壓迫’這種廢話,沒人愛聽。” “如果你來過龍門,去裡面的貧民窟問問,這裡每一個人,無論是非感染者還是感染者,都沒有人樂意去聽這種話。” “痛苦本質上並沒有區別,我只是希望感染者的這種痛苦能被正視而已,感染者的權利,也當由感染者去爭取!” “‘感染者也是人’,就這麼簡單,我要的不是看小動物一樣的憐憫目光,我個人也在不斷去爭取,爭取一種所謂的‘平視’。” “說實在的,屠殺、隔離、囚禁、苦役,我什麼都見過了,卻不知道該拿些什麼出來,才能對它們全都說‘不’。” “我只是覺得,無論是感染者還是非感染者,為這片大地的公理和正義而鬥爭,都是偉大的,這種偉大足以超越任何身份了。” 煌一口氣說了很多,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難道只是單純地喝了幾杯烈酒?可拉倒吧,這點酒量還不夠煌哪怕是腳步重一點的。 霜星有這麼一種感覺。 【她大概會和這名菲林很合得來】 “你的話讓我……很有觸動,菲林。” 霜星從自己兜裡拿出一枚狠辣的糖,輕輕拋給煌。 “另外,這是你救了我們兄弟姐妹們的謝禮。” 啪。 煌輕易就把這枚糖果接在手中,往嘴裡一放。 “呼啊!這味兒,真是純正的烏薩斯風味!” 煌甚至把這枚糖果在舌頭上打著卷,細細品味這枚辣糖的風味。 “不過還差點意思。” 煌笑著看向霜星,說道: “能再給一顆嗎?白兔子?” 霜星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糖果被人這麼吃得如此……享受,於是她毫不猶豫地再次掏出,輕輕拋給了眼前的煌。 “謝啦。” 煌朝霜星Wink了一下,隨後拿起了手邊的一瓶高度烈酒,把這枚糖果放了進去,隨後用力搖晃,沒一會兒,糖就只剩下綠豆大點了。 “哈,就該這麼喝!” 隨後,煌舉起酒瓶,對著喉嚨就開始猛灌。 “……” 在霜星驚訝的注目下,煌一口氣直接吹了一瓶。 “唔啊!爽!這糖的配方能不能賣給我?搭配六十二度的老伏特加簡直是絕配!要是任務結束能來上一口,疲憊都全消除了!” 煌放下被喝乾的酒瓶,語氣聽不出任何的異常,就像是喝了一瓶水。 而角落裡的一名雪怪看到煌此舉,有些不可置信地對另一名雪怪說道: “咱之前怎麼沒想到可以這麼玩?” 另一名雪怪回答道: “其實之前有個叫阿列克謝的兄弟想到了,只是他當時才這麼嘗試了一下,第二天就拉肚子了,當時叫得可慘了。” 原本的那名雪怪說道: “那現在他人在哪?我想和他好好聊聊。” “他……” 那一名雪怪本想說什麼,可突然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 另一名雪怪似乎也似乎知道,被嚥下去的那半句話是什麼,也……很適時地將這個話題暫時結束了。 “……我們,敬他一杯吧。” 他們動作緩慢地舉杯,相碰,卻很慢,碰撞時幾乎沒有聲音。 “……敬阿列克謝,兄弟。” 他們把這杯酒放在自己的胸口,隨後舉杯,慢慢喝乾。 …… 而此時,距離歡慶主場的邊緣地帶,W的僱傭兵也在浮士德的帶領下難得的吃著堪稱優秀的餐食,喝著乾淨的牛奶。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