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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蘭柯佩爾就將整個礦場的地面部分的所有敵人全部清剿一空。 這個礦場本來就不大,礦奴死的活的加起來一算蘭柯佩爾估計也就兩百號人不到,而感染者糾察隊以及弩手術士這些看守力量加起來,也不過一百來號人。 此時他整個人的鐵鎧和鐵刃上已經沾滿了人體殘渣,敵人的體液從他的髮梢滴下,看上去彷彿就像是一個浴血魔神一般駭人。 接下來,則是礦洞部分了。 看著眼前黑黝黝的礦洞,蘭柯佩爾輕輕地稍微甩了甩身體的血穢髒汙,隨後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 ———————————————— 此時,礦洞之內。 這個礦洞在地下約十來米的深處,這裡的源石礦更多,而且質量也更好。 來這裡挖的礦奴也基本上是快要死去的人,感染者糾察隊要榨乾他們身上的最後一滴血,最後他們也會變成源石結晶,生長在這個礦洞裡。 陰暗的礦洞中終日不見陽光,在地下通道巖壁兩側源石燈昏暗的燈光下,人們行走的身影猶如鬼影幢幢,經常一個轉角相遇就能夠把彼此嚇得半死。 在這種地方待久了只怕是老鼠也要得抑鬱症,更何況是人。 而此時,在距離礦洞入口不遠的一個地下通道里,兩個感染者糾察隊正一邊閒聊一邊往前走著,在這種環境下,找同伴聊天可能是最好的一種緩解心情的方式了。 當然,聊天的內容也不是什麼很健康的內容就是了: “喂喂,伊萬諾夫,咱們礦場裡新進來的那個藍髮魯珀你嘗過沒啊,昨天晚上我可是爽的都快要起飛了啊!” “沒有,話說鮑爾沙克,居然能看得上那種貨色,咱們還在維多利亞辦差時在酒吧找的那個紅髮菲林不比這種垃圾貨色強?” “嗨嗨嗨!這不是沒辦法嗎?這裡面我能接觸到的最好的貨色也就是那種了,這火要是不洩屬實是難受得慌啊……” “那你可得做好防護措施,可別被感染了……” “放心吧,我用的套子可都是我珍藏下來的進口貨,專門防感染礦石病的,是我在卡西米爾時留下來為數不多的好存貨了。” “哈哈哈,對了,伊萬諾夫,說到這個我就想起來,上次卡西米爾的時候,你這個沒卵子的傢伙,在酒吧裡找了個庫蘭塔,沒一個小時就被人家給榨得趴在地上了。” “結果呢,人家還不滿意,把你整個錢包都拿了就氣呼呼地走了。” 兩人一路說笑著聊天,可突然,鮑爾沙克發現跟在自己身後的伊萬諾夫沒聲音了。 要知道,伊萬諾夫可是最恨別人說自己是個沒卵子的傢伙,要是這麼說了,你就等著和他好好的鬥上一小時的嘴吧。 可是,這一次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身後的伊萬諾夫卻沒有傳來回音,自己卻能夠聽到什麼液體在噴灑的聲音。 “伊萬諾夫?你在小解?” 鮑爾沙克一邊轉身,一邊疑惑地問道。 可是他轉身之後看見的一幕幾乎嚇得他魂飛魄散: 此時,他身後的伊萬諾夫,整個人的頭顱已經消失不見,脖頸處血腥的斷面還在不斷地噴湧著鮮血,將他四周的巖壁給染得一片猩紅。 “啊啊啊啊啊!!” 鮑爾沙克發出殺豬般駭人的的慘叫,卻沒發現昏暗中自己的側後方,一把寒光閃閃的鐵刃已經對準了自己的脖頸。 噗嗤! 沒什麼,蘭柯佩爾只是在割麥子。 …… 繼續往裡走,礦洞裡便愈發顯得陰氣森森看,讓人遍體生寒,但是對於會使用源石技藝加熱自己血液取暖的蘭柯佩爾來說,毫無影響。 但是讓蘭柯佩爾萬萬沒想到是,在這裡,他馬上就會遇到兩位老熟人。 ———————————————— 此時,在礦洞地下的一座囚牢內,兩個年齡相仿的烏薩斯女孩正緊緊抱在一起,用自己的體溫在森冷潮溼的礦洞中互相取暖。 “安娜,拉達好冷……這裡好冷啊……” 此時,一個烏薩斯女孩都快要在另一個烏薩斯女孩的懷裡縮成一團了,兩個人的身體都不斷地打著哆嗦,嘴唇都凍得有些青紫。 她們身上都只穿著單薄的布料做成的給礦奴穿的粗衣,在這種溫度和溼度下,就算是以烏薩斯人的體質待久了也會被凍傷。 而另一個烏薩斯女孩則不住地撫摸著自己懷裡的另一個女孩的頭,她淡藍色的頭髮上已經結上了一層霜了,手也凍得開始變得僵硬起來,口中不斷的撥出白氣。 吱呀~ 這時,傳來暗門被推開的聲音。 隨後兩個感染者糾察隊隊員走了進來,其中一名感染者糾察隊隊員明顯比另一名更顯富態,神情更加高傲。 他們兩個一走進來,就像是盯著上好的貨物一樣,盯著眼前的安娜和拉達。 安娜和拉達被他們看得渾身發毛。 一分鐘後,那個富態的感染者糾察隊隊員滿意地點了點頭,對另一名感染者糾察隊隊員說道: “嗯,不錯,兩個都是上好的貨色,等我叔叔下個月把我從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弄到哥倫比亞去,我就在那裡開家酒吧,埃米爾你就來當我的助手,咱們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