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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勢力的閔州水師提督。
那這時候再因為拂月交上去這張圖紙,似乎就沒有必要了。
桑父原還在躊躇,究竟交不交,要不要和兒子商量一下,讓常家人代為上交……
誰知,又來了沈廷鈞和擰擰的事情。
也是因為這件事,桑父原本還躊躇不定的心思,頓時就堅定了。
礦產圖一定得交,即便是為了女兒呢,也得交。
儘管他們對沈通判和女兒的親事不看好,但萬一呢?
說句實在話,沈廷鈞這等如意佳婿,那真是打著燈籠在整個大秦找一圈,也只能找到這麼一個。
若他們沒緣分且罷了,如今兩人是有緣分,偏卻因為他們家境低微,這事兒存在種種難處。
那他就剷平這種難處,讓二人匹配起來。
桑父輕聲說:“祖上是沒想用那張礦產圖換好處,可若是能因為這張圖紙,讓咱們家從中獲利,讓擰擰和沈通判的親事變得順理成章,想來祖上也是願意的。他們肯定也希望擰擰好,盼著她能心想事成。如此,他們之前的所作所為也算是為子孫後代們積福了。”
桑父絮絮叨叨說著這些有的沒的,桑母不說話,只靜靜的聽著他說。
她知道,桑父的心情此時應該複雜的狠。
桑家祖輩都是不慕權利、隨性恣意的性子。他們對為官做宰沒興趣,更對那些虛假的名利心存鄙視。可如今為了兒女,夫君不得不算計起朝廷可能給與的好處來。這有悖於他一直以來的為人處世,更有悖於他自己本性,也因此,夫君現在的心情肯定不好受。
可兒女都是父母上輩子欠下的債。那個為人父母的,忍心兒女婚事不順,為此惆悵百滿腹呢?
桑母就輕輕撫著桑福德胸膛,低聲說:“咱們已經盡了咱們所能,就別再想七想八了。擰擰和沈通判的親事,只看他們的命數了。”
桑父說:“走到這裡,咱們已經走了一半的路。我就是再想在此事上出出力,也不知道這力氣該往哪裡使。之後的事情還是交給沈通判吧。他說他能說服父母,那咱們就靜等著武安侯夫婦來晉州。他們若來了,咱們就歡歡喜喜嫁女。若不來……咱們只當沒有這回事兒。”
桑母低低應了一聲“好”。
年味越來越重了,桑母也越來越忙了。
這幾年來,因為清兒年幼,桑母要花費許多精力在他身上,桑擰月見不得母親過於操勞,就漸漸接手過府中的大部分事務,以便能讓母親多些休息時間。
而這一年,桑擰月明顯有些心不在焉,桑母不忍心苛責女兒,也是想著,許是女兒在家裡留步了兩年了,就想讓女兒也鬆快些。因而,她又重新將這些年節時的事務都接手過來,整天忙得腳不沾地的。
桑擰月初時還沒發現這件事,可之後每次去給母親請安,都見母親身邊圍了許多管事。她後知後覺意識到,年關了,家裡又忙起來了。
再看看母親因為安排了太多事情,嗓音都有些沙啞,她不停的喝著潤喉茶,可情況也沒有絲毫好轉。再看看母親面上的疲憊和頭上的幾根銀絲,桑擰月心中陡然生出愧疚和心疼來。
她這些時日,滿心滿眼都是沈廷鈞,卻連生養她的父母是如何模樣都記不起來了。她如此不孝,讓身體孱弱的母親硬是撐著病弱的身體處理這些雜事,她可真是不孝。
桑擰月的頭腦陡然就清明起來,然後她就打起精神,哄著母親去歇息,而她自己,則忙得跟陀螺一樣,將府裡府外所有自己能操持的事情,全都張羅開了。
桑母見到女兒忙得腳不沾地,自然心疼不已。她想給女兒幫把手,為女兒分擔一些。但桑父卻說了:“我看擰擰忙起來精神倒是好了許多,如此,就不如讓她忙去吧。”
又說,“人忙點好,忙了就沒功夫想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了,也就沒空傷春悲秋、相思入骨了。”
桑母一聽確實是這個道理,也因此,即便心裡疼惜女兒勞累,但也狠下心,沒再去幫襯女兒。
眨眼間就到了除夕當天。
桑拂月不在家,桑家就四口人過年。
好在今年清兒比之前又大了一些,嘴巴也更利索了。小傢伙在外人面前話少,但在至親面前就跟個小話癆似的,叨叨叨個不停。
桑父桑母對此歡喜極了,桑擰月也喜愛的什麼似的。三個大人逗弄著清兒說話玩樂,這頓年夜飯就用的還算歡喜。
等到守過夜,回到房間休息。
桑擰月摸摸放在枕頭下的荷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