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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男下撲倒在地,臉頰被她胸前的兩糰粉嫩夾得緊緊,兩人四條腿緊緊糾纏在一起,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梁夕愣了一下回過神來,頓時大驚失色:“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烈女型流氓?完了完了,今天的貞操恐怕是保不住了。”
臉頰摩擦中感覺到薛雨凝隔著衣服有一粒小小的凸起不斷磨蹭著自己,梁夕眼睛一亮,對著那凸起輕輕吹了一口仙氣。
“你,你走開!”薛雨凝又羞又急,感覺這個厚顏無恥地人竟然還在對著自己那個羞人的地方吹熱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薛雨凝恨不得現在就拔劍插進這個可惡的人嘴裡攪爛他的舌頭。
“喂,小姐,你現在壓著我,還要我走開?”梁夕轉著眼珠子,呼吸間全是女孩子誘人的淡淡體香。
梁夕之前和雙頭老祖打鬥時衣服被扯得破破爛爛,薛雨凝接觸到他的肌膚,全身劇軟,身子如觸電般顫抖著,眼淚在眼眶中不斷打轉:“對,你快走開!”
“嗯,好()。”梁夕點點頭,兩手突然上翻,扶住了薛雨柔的肩膀。
感覺到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肩膀,薛雨凝如驚弓之鳥般身子一下子繃得緊緊,驚慌道:“你,你要做什麼!你要是再敢輕薄我,我殺了你!”
這對姐妹張口閉口就是殺人,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梁夕心中暗道,臉上冷笑:“小妹妹,我真就不知道了,你身上到底哪裡值得我去輕薄了?”
嘴上說完話,梁夕兩手用力扳住薛雨凝,竟然將她筆直地橫著提了起來,然後輕輕放到一邊的地上。
從始至終,梁夕都沒有一塊多餘的地方碰到薛雨凝。
梁夕之前只是單純想給薛雨凝解開捆住她的繩索,腦中並沒有齷齪心思,此刻和薛雨凝對視,眼神清澈,好像全世界最純潔的人就是他了。
從他的眼神裡看不到一絲淫邪,薛雨凝咬著嘴唇哼道:“誰稀罕你現在裝好人。”
低頭看到自己半解的胸口,火紅色的褻衣還微微露出一截,細滑的肌膚在燈光下泛出淡淡熒光,薛雨凝心中想到剛剛自己被這個惡人趁機佔了便宜,越想越是委屈,忍不住淚落雙頰,嚶嚶哭了起來。
梁夕平白無故被人冤枉,偷腥不成反惹一身騷,這時候腸子都悔青了。
剛才裝什麼正人君子喲,捏一下賺一下呀,省得現在什麼都沒做,反而還被誤會。
小丫頭垂頭啜泣,梁夕也懶得管他,四下環顧尋找起出口來。
坐以待斃不是梁夕的風格。
如果繼續呆在這兒,自己將要面對的是生死未卜,而要是自己主動求生,說不定還有一絲機會()。
這間屋子四面都是牆壁,梁夕用坎水刃在牆壁上切下來一小塊青磚,放在手心用力一握,青磚頓時就碎成了粉末。
梁夕蹲在身子,按著牆壁一點一點撒著這些細細的粉末。
如果這牆壁之間有縫隙的話,即便是細弱的微風,也會將這些粉末落下的軌跡吹出一絲弧度。
梁夕屏住呼吸,動作也放得輕柔無比,一舉一動都緩慢到了極致,生怕因為自己身體移動時產生的氣流乾擾到粉末,所以沒多久他的鼻尖上就沁出了細細的汗珠。
梁夕全神貫注尋找著可能的出口,但是薛雨凝盤坐在地上嚶嚶哭泣,聲音雖然不大,但是確實惹得梁夕無比地2煩躁。
“嚶嚶嚶嚶,你欺負我姐姐,現在還乘機輕薄我,趁我不備摸我的胸,我不會放過你的——”薛雨凝細碎的抽泣聲傳入梁夕耳朵,讓梁大人緊張的心理裡騰一下子燃起一股無名火。
這丫頭怎麼這麼煩,摸胸這樣的話居然也張口就來,臭丫頭雖然脾氣不好,但是至少比她這個妹妹要端莊不知道多少倍吧!
梁夕猛地一下子轉過身來,眼睛盯著薛雨凝一眨不眨,眼神兇惡無比。
薛雨凝被他嚇了一跳,頓時也忘記了抽泣,瞪著紅腫的眼睛警惕地看著梁夕,身子不斷往後縮著:“你,你想要做什麼,你的手摸了我的胸,這件事你是抵賴不掉的。”
梁夕刷一下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瞪著薛雨柔,騰騰幾步走到她面前大聲道:“我就摸了怎麼樣?我的手摸了你的胸,你的胸不也摸了我的手?嗯?”
這種流氓理論也只有梁夕才想得出來,薛雨凝顯然從來沒想過居然會有人這麼無恥,一下子愣在原地,竟然下意識點了點頭()。
“這不就對了嘛。”梁夕笑著一拍大手,“大不了我過會兒讓你摸回來就好了。”
聽到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