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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幼在長在京都,從未聽聞這果子會有如此功效,今日一見也是大為驚奇,大家不妨都來猜猜這是什麼吧,這神奇的果子,就是我說的驚喜。”
“這樣子呀。”眾人都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果子居然有這種效用,於是鄰近的都互相交頭接耳小聲討論起來。
看梁夕一副若無其事左顧右盼的模樣,林仙兒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梁夕,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梁夕裝模作樣思考一陣,嘆息道:“哎,我只有一成的把握猜中。”
“有一成呀,那你也不要灰心,這麼神奇的東西,恐怕是很難尋得的寶物呢,能想到相近的東西也很了不起了。”看梁夕垂眉搭目的樣子,林仙兒以為他有些灰心,於是柔聲勸慰道。
梁大官人趁別人不注意,把手伸到桌子下面在林仙兒小手上摸了一把,騷騷笑道:“不過要是仙兒你現在親我一下,我就有十成的把握了。”
大庭廣眾下被他調戲,林仙兒也不知道別人聽到沒有,渾身燙,眉目含情瞪他一眼,又趕緊把頭垂了下去,生怕被人看出端倪,不過那小手卻是任由梁夕握住了。
“我們家仙兒的面板也不知道是怎麼保養得,摸著真滑呀。”梁夕在桌下摸著林仙兒的柔若無骨的滑膩手掌心想。
看這人嘴角又掛上了標誌性的淫蕩笑容,再看到他身邊的林仙兒羞不可耐的神色,薛雨柔心裡格外不是滋味,銀牙緊咬小聲罵道:“這個無恥的人!”
穆韓風沒有聽清,奇怪問道:“師妹你說什麼?”
薛雨柔急忙找了個藉口搪塞過去()。
過了一會兒,眾人的討論漸漸平息下來,看到他們臉上都露出失望的神色,穆韓風和陳舒慈對視一眼,兩人默契地一笑。
連續問了幾個人,結果如穆韓風預料的一樣,沒人知道。
他身邊的那位女弟子嬌嗔著要穆韓風說出來,穆韓風笑道:“既然大家都猜不出來的話,說一個範圍也可以,比如說這是一種激人感情的仙果,這樣子的答案也是可以的。”
這樣子的答案基本就等於沒有,不過眾人都知道穆韓風這是給大家臺階下,於是紛紛嘻嘻笑著把他說的這個“標準答案”重複了一遍。
輪到梁夕的時候,還沒等他開口,顧秉兮突然嘿然出聲:“梁師弟,我剛剛好像隱約聽到你說你可以猜到個幾成的?”
聽顧秉兮這麼說,幾個女弟子齊齊睜大眼睛看向梁夕,林仙兒以為顧秉兮把她和梁夕的私密話都聽了下去,頓時臉都要埋進胸口了。
“哎?我有嗎?哎呀哎呀,最近看書太多,有時候講話容易語無倫次,正是讓溼胸你賤笑了。”梁夕把“溼胸、賤笑”兩個字咬得格外重。
顧秉兮不知道他的隱語,但看這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心裡一陣不舒服,哼了一聲:“你這出生草莽的平民,我猜你也就是吹吹牛騙人的而已。”
顧秉兮的父親、爺爺均是朝中大員,所以才有他說梁夕是平民一說。
聽他口氣裡有故意貶低梁夕的意思,林仙兒眉頭微微一皺,但是沒有說什麼。
穆韓風沒有替梁夕解圍,而是笑吟吟看著他()。
梁夕一看眾人的表情,頓時明白了,原來不是什麼慶功宴,敢情是設好了套子等老子鑽呀。
“沒有沒有,其實這也不算是吹牛,我只是小時候經常吃,現在還偶爾用這紅果子騙騙小姑娘罷了,唉,說起來也不奇怪,這種我經常看到的東西,怎麼會是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眼高於頂的人能認識的呢。”
“你!”顧秉兮聞言臉色一變就要怒,但是看到穆韓風暗暗對他使的眼色,哼了一聲拂袖坐回座位上。
“梁夕,你真知道這是什麼?”穆韓風站起來疑惑道,“要是猜錯了,可是要罰的呀。”
“對,罰你學狗繞這豐宜城爬一圈,你敢不敢!”顧秉兮急忙拍手附和,生怕梁夕拒絕了一樣。
梁夕冷冷掃他一眼,被梁夕這有如刀芒的眼神掃中,顧秉兮頓時背上汗毛直豎,雖說這包廂裡溫暖無比,但是他偏偏就有一種瞬間墜入冰窖的感覺,膽子一下子縮排屁眼,支吾著不敢再看梁夕。
梁夕不去理會顧秉兮,看著穆韓風道:“穆師兄,不如這樣吧,我們兩人分別用紙筆寫下這神奇小果子的名字,到時候一比對就可以,再說還有店家可以做公證,誰都做不得假的,你說這樣可好?”
見薛雨柔等人都看著自己,穆韓風沉吟片刻,點點頭算是同意。
這包廂裡就有現成的筆墨紙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