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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諶不明白劉禪憑什麼就敢發兵攻打漢中!
作為一個穿越者,劉諶前世打一種撲克牌遊戲,叫做“挖坑”,三個人分牌,剩四張底牌,只要手上有比較硬硬的王牌,便可挖起底牌,底牌可以把手上的牌補得及其順利出完,亦可把一手好牌補成爛牌,根本打不贏!所以,底牌其實很大程度上是“坑”,所以叫做“挖坑”,除了需要高超技術、推測能力,手上必須有過硬的王牌才可挖一下“坑”!
但有的人往往手上根本沒有什麼過硬的牌面,卻喜歡挖起底牌坐莊!別人往往會問:“你憑什麼挖?”沒王牌的挖坑者無奈,會回答一句:“老子憑勇氣!”
劉諶現在特別想問一句劉禪,你特麼這是憑勇氣去攻打漢中嗎?
但劉諶不能這麼問,畢竟他是一個臣子,也是一個兒子!這個時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快平定南中,叫人分師北上,去給老爹助拳,漲漲聲威!
霍弋和張遵布了口袋陣,輕輕鬆鬆吃掉了黃嗣帶領南下的一萬五千餘叛軍,殲敵四千餘,俘虜一萬餘,押著俘虜浩浩蕩蕩南下,和劉諶會師於建寧郡城下!
劉諶大喜,就在建寧郡城下襬酒宴,敲鑼打鼓、歌舞助興,開始慶功,一面令眾將士朝著城上守軍高呼:“感謝王大善人送援軍一萬!若是還有,多多益善,來者不拒!”
王緹原本是南中鉅商,雖然無惡不作,但面子上此人極其偽善,時長給乞丐流民施粥,博取善名,善於結交權貴,不僅抹平了一些列侵佔土地、草菅人命的罪名,還受到了官府的各類褒揚,從牌坊到內堂,都懸掛各種官府賜予的善名匾額……所以,這個時候,大家都喊他王大善人!
此時的王緹,憂鬱地看著城下的歡慶,面如槁木,心如死灰!
城內已經開始吃各種動物死屍,軍中無糧草已經不是個秘密,即便是最笨計程車兵,也已經明白了這個事實!只是這個孟騏確實善於帶兵,時常巡營,也學人家和士卒同吃同住,甚至親自包紮士卒的傷口,給士卒吮吸膿血,也算是邀買了一點人心,要不然早就發生譁變了!
劉諶一點兒也不心急,只是安靜地圍困,如果有人出城來戰,一頓亂箭就能射回去!歡慶一整天后,劉諶命令張遵帶了一萬人馬北上,大漢軍校的一千新軍,也帶走了床弩二百駕,省力弩弓、寶刀無數;命令關彝帶著將近三千新軍押解著一萬餘俘虜和近一萬被張遵搜出來搬運過建寧城內糧食的流民,到大漢軍校去訓練這群人,當然,這群人人心不穩,先不能發個刀槍立即投入訓練,而是先進行一個月的洗腦教育。
當然,劉諶並不把這種教育叫做洗腦教育,美其名曰忠誠教育!這種忠誠教育,以前訓練新軍的時候,當然是時時處處都進行的,尤其每晚的講堂教育,劉諶拿著個紙卷的擴音筒,經常嘶喊,一度啞了嗓子!好在效果很明顯,已經訓練出的這批新軍,已經完全被洗腦,忠於大漢的教育雖然也深入人心,但很大程度上他們現在絕對是劉諶的鐵桿粉絲,這裡面個人崇拜的成分不少!
現在按照劉諶的打算,那就是把這兩萬爛泥一般的人,分給這三千虎狼,看看能不能化腐朽為神奇,把這些爛泥扶上牆,變成兩萬能戰之士。
劉諶和霍弋現在每天喝著小酒、吹著小風,坐在城外優哉遊哉地等著城內叛賊譁變,然後收了這幾萬人。建寧郡其實就是後世的昆明,這裡三面環山,南瀕滇南澤,風光綺麗,四季如春,空氣清新、天高雲淡、陽光明媚、鮮花常開,實在是個好地方……原本戰火紛飛兵荒馬亂的日子,現在僵持起來,卻一切都悠閒了下來!
劉諶和霍弋甚至開始組織人手,處理其他各郡豪強叛亂的餘毒,整肅吏治,給黔首百姓分田地,過了一月,南中大定!
劉諶、霍弋等人的家眷,開戰之後,早早就被親兵帶到了雲南郡安置,那邊呂祥坐鎮,沒有發生叛亂,攀枝花一度不放心劉諶,甚至偷偷跑來看了劉諶一眼,被劉諶打了一頓屁股,責罵她胡鬧,簡直不要小命,派人護送回去了!
北方傳來訊息,劉禪命姜維攻打漢中,出師之初,還算順利,竟然拿下了幾個郡縣!然而,劉禪以為司馬昭新喪,司馬炎新立,篡位逆臣上位,當正是軍心、民心不穩之際,以為有機可趁,再加上一幫朝臣人心惶惶,主戰派和投降派整日叭叭地爭論不休,劉禪被吵得十分狂躁,於是索性以發兵攻打漢中來表明態度,抓了幾個投降派大臣下獄,一時間確實止住了議論。
但是,劉禪低估了司馬炎!司馬炎,字安世,姿表過人,髮長委地,手垂過膝,相貌異於常人,他飽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