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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把目光落在木櫃上;金青傑用左手指著三層木櫃的最上層的左邊;那裡靜靜的擺放著一隻陳舊的瓷碗;潔白的外壁畫著影青色動物戲水圖。
“這隻碗相較其餘地方;乾淨了很多。晚輩也覺得蹊蹺;便上前欲把它取下來;卻紋絲不動;只好將之轉了轉;結果……”
著;金青傑使勁將舊瓷碗順時針轉了半圈。
“轟隆隆。”整張木床向外移動了近一米三四;露出一張“血盆大口”。
望著黑洞洞的地道入口;陳乘捋了捋不多的山羊鬍須;這動作是他思考問題的習慣。良久;他斬釘截鐵地道:“賢侄;由老夫下去瞧瞧。你守在這裡。”
“陳尊者;晚輩的意思;”拉撞步衝出的陳乘;金青傑真誠地道;“是讓金破下去看看。倒不是懷疑尊者的能力;萬一裡面機關重重;金破他有好幾樣保命手段。而您;是我們這些人的主心骨;倘若受了傷;一則晚輩心裡會愧疚一輩子;您巧仙門的弟子還不把金家當做仇人一樣看待?二來;我們還不成了一鍋亂粥嘛;相較而言;此次攻打五奇山;繆前輩在我們心中的影響力還是不及您了。”
“你子”陳乘有些氣惱;這不是氣老夫老了麼什麼保命之類;老夫吃過的鹽比你們的米還多;還會看不穿陷阱的把戲?
“師尊;徒兒也是這麼想的;劉寇師伯傷勢很重;恐怕挨不過一天了。人鬼宗起勢的那會兒;門主又受了不的傷;若您再傷到了;我們巧仙門的地位恐怕就……您應該為巧仙門想一想。”楊傳生不愛多話;可見自己的師尊去範險;立即站了出來。
“好好好聽你們的;傳生;快去叫金破。”陳乘不悅地擺了擺手;讓楊傳生不必再下去。
目送楊傳生離開;金青傑請陳乘坐下;問道:“尊者;不知程紫宗主他們的傷……”
陳乘微微嘆了口氣;雖不明顯;卻依然被金青傑收進眼底。等了一嗅兒;前者緩緩道:“剛才傳生也了;家師兄傷得很重;活下去的可能……很;哎;這老哥哥心高氣傲了些;現在都這把年紀;還想在老對手程紫宗主面前先搶下一分關鍵功勞。”
金青傑發現;陳乘的眼角閃亮了一下。
“紫陽宗的崛起;有一半是程紫做到的;短短十七年;從一個墊底的一流門派成為宋國第一大門派。劉師兄;是程紫的發;兩人僅相差三歲;命運有所不同;他加入了巧仙門。見到好朋友程紫成為一宗之主;他心生嫉妒;與程紫曾經當著兩宗長老大吵一架;從那以後兩人見面就是互相奚落;從未終止過。”
“而今;一個重傷昏迷;一個氣血大損;能不能活到今天太陽落下還不能確定。”陳乘看著屋外隱隱泛白的東方;嘆息道。
“也許;劉長老是不想讓他的發忻友看不起吧?”金青傑猜測道;“卻又不敢在程宗主面前流露出來。”
“得也有些理。”陳乘輕拍了一下桌子;“好了;還是跟你卓飛老弟。他呀;真是改不了打得起勁便不顧一切的毛病;與那個叫曹響的;據是熊跟熊打人跟人打的場景;結果摔下險道;要不是有位弟子將之及時救起;就不是碰斷一條腿的代價了。”
“聽;卓長老的精神到現在還能生撕一頭馬?”
“哈哈形象他就那樣;謹慎的時候像一條蟄伏的蟒蛇;衝動的時候像只少了尾巴的貓。”陳乘大笑;可依然掩不去眼角的那點閃亮。
“陳乘長老。”外面金破的聲音響起。
一老一少立即站起;走到門口;與迎面而來的金破相視一笑。
“陳長老;有何事吩咐?”金破開門見山地抱拳問道。
“這兒有條地道;想讓你進去探一探;那個叫林什麼賢的總管恐怕就是從這兒逃出去的。”陳乘指了指地洞的入口;道。
金破把目光移到金青傑的身上;笑著道:“一定是你的主意真把我當做戰鬥力無限的戰鬥機器了麼?也罷;陳長老;您老忙別的去吧;這兒他留下就好了。”
“你自己心些。本來老夫想親自下去的;”見金破要話;陳乘迅速道;“後來想了想;你去最合適。呲的一下你就能回來;老夫老胳膊老腿的;一個來回還不得很長時間;走走都快累趴下了。”
“咳咳;”金破清咳兩聲;“陳長老;您笑了;看您這精神;撕開一頭老虎也不在話下;怎麼算老胳膊老腿呢”
隨後;他重重地拍了拍金青傑的肩膀;“你就好好養傷;這種苦勞由我來代勞。陳長老;晚輩即刻出發。”
“此趟回來;老夫給你記頭功;讓金青傑他們羨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