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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去往宿遷的中途,他們卻是遭受了猛烈的追殺。 “這怎麼回事?”華章截下一個突破重圍的漏網之魚,慌亂之中不知對誰發出了拷問。 “誰透露我們的行蹤?難不成我們當中有奸細?” 對方人多勢眾,殺伐果斷,招招致命,他們若不是經過嚴苛的大內訓練都撐不住。 華章領著人把馬車圍成了個包圍圈,但凡上來一個截殺一個。 而車內,聽著外面的動靜的謝長柳卻是焦躁不已。 突如其來的追殺,教他惴惴不安。 對他們的行蹤知道的人,少之又少,結果還是被暴露出去,說明,他們當中定有內奸,但是誰,如何就尋得出,這些人中除了華章飛魚,蘇哲幾人,其他人都是羽林衛出身,也不該出現這種事。 可透露過行蹤的……他那日的確曾對叔父提過一嘴……但,這絕不可能與叔父有關。 叔父不過一江湖散人,縱然對朝廷有怨,但絕對不會號令出這些殺手。 而外面的這些殺手,像是出自一個地方,就好比羽林衛那種訓練營所,但這些人是沒有身份的,就像死士。 而能訓練出一大批死士,那他得汲汲營營,沒有十年八年的,根本無法訓練出這等身手的殺手! 而且,殺手訓練耗資巨大,還得掩人耳目,謝長柳猜不出是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他想出去幫忙,奈何被秦煦死死的扣著肩膀。 “別動。”秦煦穩如泰山,外面卻是此起彼伏的殺戮,他似乎一點都不擔心。 謝長柳卻無法如他一般的鎮靜,身為儲君,自然比普通人多了幾分從容。可這生死攸關的時刻,謝長柳只知道,他們這等凡夫俗子,可能都會死。 他聽著那慘叫聲與刀劍相擊的聲音,很是擔心飛魚等人,縱然秦煦不許,他也無法置身事外。 “再不動都死在這裡了!”謝長柳摘出秦煦的手掌就不管不顧的掠出了馬車。 他跳下車,發現外面的境況比他預想的還要慘烈。 僅存的侍衛已經不到十人,屍橫遍地。 而秦煦看著被掙脫的手掌,深深地長嘆一聲。 沒有時間傷春悲秋的謝長柳從地上的屍體手上隨手奪過一把刀就朝一與侍衛廝殺的殺手砍了過去。 一刀砍在對方背上,劃拉下來,血流如注,人便倒地不起。 他行動受限,真正面對起來稍顯不足。 能做的就是牽制住部分人,緩和華章他們的攻勢。 飛魚不知何時與他匯合,兩人背靠著背,警惕的盯著各自方向躍躍欲試的殺手。 華章等人帶著僅存的侍衛奮力對抗著無盡的衝擊,馬車卻無人堅守,獨留秦煦在危險之中。 謝長柳放心不下秦煦,朝飛魚喊: “飛魚你去看著秦煦!” “可是……主子讓我看著你呀。”飛魚剛才就是應華章的囑咐守在馬車周圍的,可主子卻叫他來幫謝長柳,謝長柳行動不便,廝殺起來比旁人吃力。 他也是瞧見了,謝長柳屢屢敗退,才一咬牙就衝來了。 可現下,謝長柳又喊他回去。 自己就跟蹴鞠一樣被人踢來踢去的…… 謝長柳試著本想一腳踢開迎面來的人,奈何自己雙腳連在一起,這一動,差點把自己絆倒,他在快刀掃過來之際一手撐在樹幹上,旋身踢開了那把利刃,方避開一擊。 僥倖脫身的謝長柳看著飛魚,只差氣急敗壞了。 “看什麼我?我自己能打!要是他有什麼事,你連家門都進不去!” 重中之重,是秦煦的安危,還看顧他做什麼?真是不知輕重緩急! “行吧!那你挺住啊!”回應之間,飛魚從人腰腹上拔出劍,一腳踢開了屍體。然後叮囑了番就又跑回馬車旁守著了。 謝長柳遠遠的看著飛魚已經回到馬車前,至少就保證了秦煦的安危,這才稍許放心,專心滅敵。 他武功終究不如別人,對上一個還成,若是被雙向夾擊就頂不住了,更何況,敵方發現他腳上的枷鎖後就故意引導他自亂陣腳。 一番對陣下來,謝長柳扛得十分吃力。 他一邊應戰,一邊環顧四周,心中逐漸有了計較。 正在他與人酣戰之時,秦煦卻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背後,突然被按住肩膀,嚇得謝長柳轉身就把刀砍了下去,一見是秦煦,差點收不住刀鋒。 “秦煦?”他看著不顧自身安危離開馬車的秦煦臉上浮現出緊張。這批殺手的目的只為他,而他一旦出現,就把自己暴露在了殺手的眼皮子底下,自己武功不濟,如何能護得住他。 秦煦卻不同於謝長柳的緊張,他給了謝長柳一個安心的淺笑。 指尖抹去他臉上濺到的血跡,似乎看不見周圍的弒殺。 在謝長柳差點沉溺在這突如其來的溫情中時,秦煦卻是突然蹲了下去,咔嚓一聲,腳上的鐐銬應聲而解。 “解開了,你走吧。” “是我帶著你出來的,總不能叫你跟著我送死。” 他還捏著那把明明不久之前才當著他面丟掉的的鑰匙。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