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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 帝后二人在鞦韆上閒坐了許久。慢慢悠悠地晃『蕩』著鞦韆, 伴隨著絮絮低語與淺淺輕笑。至於捶丸, 似乎已經被他們徹底拋到了九霄雲外。直至手牽著手回宮,朱佑樘瞥見太監們手裡提的球杆,方想起來還有此事:“明日再教你捶丸罷。”
“也好。”張清皎打量著大小不一的“專業球杆”,唇角輕輕揚起來。
她看重的並不是捶丸本身, 而是讓原本喜靜不喜動的皇帝陛下從陪著她運動、感受到運動的趣味,漸漸變得喜愛上運動, 從而自發強身健體。就算剛開始只是教導她, 若能漸漸地教出樂趣來, 也算是達到目的了。當然, 如果每一次運動都能變成兩人約會, 獨處與健康兩不耽誤,那便更是一箭雙鵰的效果了。
翌日傍晚,皇帝陛下與皇后娘娘再一次來到永寧宮內。這回皇后娘娘勉強按捺住了對鞦韆的興趣, 直奔捶丸場地而去。皇帝陛下給她挑了一種最容易上手的球杆,向她介紹捶丸的規則:“這是難度最低的場地,真正的捶丸場須有起伏的山坡,或有花草樹木、假山水池等作為障礙,方能更精彩。”
皇后娘娘點點頭:她懂,標準的高爾夫球場也正是如此。起起伏伏的草地與樹林等等, 都會經過專門的設計。為的便是增加難度與變數,也增加了這項運動的可看『性』。即使她沒有頑過高爾夫球,亦知道一些基本的規則。“是不是隻要用這根球杆將球擊到地上的小洞裡即可?若是都擊中了, 如何算輸贏?”
“擊球不能隨意,須得從‘基’處開始。”朱佑樘領著她,來到院子角落特地畫出來的一尺見方的圓形裡,裡面放著一隻塗成鮮紅『色』的木球。“看到球窩了麼?『插』著彩旗的地方便是球窩,有一個大約三十步遠,還有四個大概五十步左右。最遠的球窩可設在一百步開外,不過這院子太小,距離暫且只能如此了。等去了西苑,便能在更大的場地裡頑。”
果然與她所知道的高爾夫球的規則很像!真不知後世的高爾夫球運動究竟是不是由捶丸演變而來的。皇后娘娘拿球杆碰了碰球,有些躍躍欲試。
皇帝陛下不緊不慢地繼續講解規則:“一球只能擊三次,三擊之內入球窩,方能得籌。若是十人以上的大球會,一般以先取二十籌為勝;七八人的中球會,以先取十五籌為勝;三四人的小球會,以先取十籌為勝。你我二人喚作‘單對’,最低可以五籌為勝。換而言之,分別在三擊之內將球擊入場地上的五個球窩,誰先成功,便是勝者。”
“至於擊球的姿勢——”皇帝陛下仍是一臉正直,卻不著痕跡地從後頭將皇后娘娘擁入了懷中,雙手分別握住了皇后娘娘的柔夷,帶著她移到了合適的位置,“這樣握杆,更容易發力,試試?”
皇后娘娘瞬間想起了前世曾經讀過的、見過的許許多多的影視劇鏡頭,臉上微微浮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從前的她一直覺得,那些男主角教女主角運動時,女主角心裡只顧得上小鹿『亂』撞的場景,怎麼看都有些虛假。直到她如今親身體驗了才明白,在這種時候,本便心愛的男人魅力更上一層樓,往往是難以抵抗的。
皇帝陛下垂首,下頜在皇后娘娘的鬢髮上貼了貼,熟悉而又誘人的香味便幾乎讓他心『蕩』神馳。他忽然覺得,陪著皇后頑這些遊戲確實充滿了樂趣。就如每日的散步,昨天的鞦韆,今天的捶丸,都令他別有一番感觸。而他也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在這些場合裡如何與他家皇后娘娘增進感情。
不知何時,伺候他們的宮女太監都退得乾乾淨淨。偌大的永寧宮捶丸場上,只剩下帝后二人。兩人就這樣靜靜地擁抱了片刻,臉上都染了輕微的緋『色』,連帶著身體也彷彿燥熱了不少。
張清皎好不容易才想起了險些再一次被他們遺忘的捶丸:“萬歲爺先擊一次,給我做示範如何?”
朱佑樘輕輕應了一聲,終是有些不捨地放開了她。他挑了一根球杆,不緊不慢地抬杆擊球,直奔三十步外的球窩而去。只可惜,這一擊並沒有將球直接送進球窩,而是在幾尺之外停了下來。於是,他又上前補了一擊,奪得頭籌。
輪到張清皎的時候,她格外謹慎。畢竟三杆打進才能算一籌,她只有兩次嘗試的機會。第一杆揮出的時候,力道略有些重了,跳過了那三十步外的球窩,奔向某個五十步之外的球窩。她索『性』便放棄了開始的目標,成功地在第三杆打入:“各得一籌,平局。”
朱佑樘挑起眉:“如今是平局,結束的時候卻未必了。”雖然他不是什麼捶丸高手,也不像父皇那樣對捶丸有著異乎尋常的熱愛。但他